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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臻遲疑了下說:“我對外都說徐致是我弟弟,徐致的身份尚不確定,所以……”
閆欣有些滿意,道:“很好,那邢江不能留他活命。”
徐臻被她說出來的話驚得抖了一下。
“你……。”
閆欣垂下頭,看著他說:“你弟弟要報的仇還沒完呢,徐臻,你能為你的後悔付出多大的代價?”
徐臻捏緊了拳頭,說:“老家那邊……”
閆欣說:“尤府派人去查了,熊家老家已經沒有人了,徐致是最後一個離開那的人。”
徐臻沉默了許久,說:“我應該想得到的,徐致不是會輕易離開家裡人來盛京的人。”
閆欣看出來了,徐致是個異常念舊的人。他所做的任何一件事,都能感受得出來,他在掙扎——在不連累無辜之人的基礎之上,儘量做到最好。
這些想法必定是有人曾經教過他一些道理後形成的。這個人應該在徐致心目中的地位非常高,才會讓徐致將他的教誨奉為圭臬。
“你爹曾經和你們兄弟倆說過什麼?”閆欣問。
徐臻說:
“熊家後人,只做無愧於天地之事。”
閆欣聽不出這句話有什麼別樣的意義。
但很明顯,徐致這一生都在貫徹這句話。
徐臻繼續說:“那時候我和阿致年紀都還小,我爹看得出我資質完全不如阿致,性格也扛不住事。我爹他……一直都是個有什麼話都會在一開始就說清楚的無情人。”
“那天他跟我們說,以後熊家的技藝會傳給阿致,我應該早早為自己今後的路做打算。”
“我知道那是對的,熊家的技藝即便是強求,我也不是那塊料。而且那也不是能謀生的路。可我總歸和阿致一樣的熊家人。”
說到這他停下來了,視線落在閆欣手中那個盒子上。
閆欣看出了他的渴望,卻收回來了手,說:“這東西可不能給你。”
徐臻:“……”
閆欣寶貝地塞給了驚偶,讓它收好。
“這是他專門留給我的。”
————
離開了三天的閆欣終於還是重新落進了尤乾陵的手裡。尤乾陵親自將她重新丟回了尤府,自己馬車都沒下,先吩咐尤三姐看緊了,隨後便揚長而去。
閆欣看著絕塵而去的殘影,回想起自己在馬車上幾乎耳提面命尤乾陵的話。
“邢江絕對不能留活口。我得找機會做掉他。”
平南郡王真能做到嗎?那可是殺人。
此時在馬車上的尤乾陵正在閉目休憩,元碩緊張地問:“爺你真的打算動手?”
尤乾陵:“早晚要做的。”
只是他沒想到這麼重殺氣的話竟然是從閆欣口中說出來的。
一開始還以為自己聽錯了。
“……我找你來是給我殺人的嗎?”
閆欣:“……您的事我一直在做,以後也會一直做。”
她似乎思索了一會,又說:“您放心,我會做得滴水不漏。沒人能知道是我乾的。”
尤乾陵按住她要去拿驚偶盒子的雙手,說:“邢江到過錦衣衛手中,不管是什麼人殺他,最後的帽子都會扣到我頭上。”
閆欣:“……這麼不講道理的嗎?”
尤乾陵習以為常地說:“人心從來就不會講理。橫豎都要扣我頭上,還不如我自己做。”
他若有所思地說:“起碼,我還能掌控這件事的後續走向。”
閆欣尋思尤乾陵確實在這方面懂得比她多。
“好吧,那這次算我欠你的。”
畢竟這是出於她個人的意願要辦的事,尤乾陵替她辦了,那就是一個人情。
說好之後,閆欣便放鬆下來了。
尤乾陵靠在馬車內,開始思索這件事的前因後果,他需要仔細把所有的因果全部算進去,將邢江的死全部扣自己頭上,然後在崇明帝面前演一場忍辱負重的大戲。
自己都受了這麼多次冤枉氣了,真一回又如何。
他看了一眼閆欣。
閆欣之所以這麼緊張,他也不是猜不出來。
這一趟他們做的最對的事,就是直接在國子監就將邢江給拿走了。邢江這個人雖然好面子,但為人處世十分陰溼。
邢家絕對不知道他私底下和熊致有關係。
所以熊致的身份目前只有邢江才有可能洩露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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