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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端端的美男子,怎麼能說出這麼粗俗的話?
閆欣的心情一下重重砸在地上,彷彿珍貴的作品被內裡瑕疵毀得面目全非。
她心緒一向平穩,頭一回被人相貌和舉止天差地別得如此之大而震驚。
以至於等回過神來,她才發現對方十分不好惹。
這具好看的皮囊還自帶了鎮場氣質。他分明注意力不在任何人身上,卻能光是站在那,便控制住了在場所有人。
他帶來的錦衣衛魚貫入了瞿家,原來還在竊竊私語的圍觀者以及瞿家下人們全成堵了嘴的鴿。
袁九章到底還是沒走得足夠快,臨上車之際被錦衣衛的馬車橫著攔下。只得連滾帶爬地下來,縮在平南郡王跟前捱了半個多時辰的酷刑。
閆欣眼睜睜地看著袁九章不停地給郡王爺比劃。
等到郡爺終於點了頭開恩讓他走之時,他哪還有替閆欣說話的心思,迅速跑沒影了。
他這一走,閆欣馬上又被一干錦衣衛押進了瞿家。
弄得閆欣一頭霧水,心想這袁九章跟人家長篇大論說了這麼久也沒讓人明白她跟瞿青的死無關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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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袁九章那和事老的做派不一樣,這幫人明顯六親不認。閆欣看著錦衣衛行動迅速地控制了瞿家,將所有相關之人集中在了前廳外面,大門之內的前院中,只有她這個千夫所指的‘兇犯’押在堂上。
這一行人最尊貴的平南郡王尤乾陵高坐在瞿家廳堂主位上,面無表情地聽元碩在他耳邊悄聲說話。
兩人不停地說著悄悄話,卻半晌都沒看她一眼。
閆欣忍不住幾次犯嘀咕,到底有沒有把她當成兇犯了啊?給個準話,好讓她想想怎麼給自己辯解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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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外以管家為首的一干閒言碎語已經把她說死了上千次,堂內能決定她生死的人卻依舊紋絲不動。
氣氛沉重壓抑,閆欣不由自主地尋思著她得說明一下自己有證據證實自己不是兇手。
“我……”
然後她被這位平南郡王一個冰刀似的眼神給盯住了。
閆欣在盛京生活的三年裡,見識過了無數種人,。
大多數人,有軟肋會害怕,只要你抓到重點,他便會權衡利弊,譬如袁九章。少數人則是什麼都入不了他的眼,便什麼都可以毀壞。
這位平南郡王就是這種人。
父親還在的時候,曾經就替平南郡王惋惜過——長公主和駙馬爺都是一代神人,他們唯一的後代,卻被人馴化成了獸。
不過也就一瞬警惕。隨後閆欣便習慣性寬慰自己,他即便是獸,也是被馴化的。
哪比得上她這種經歷了三年生存考驗的野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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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碩很快耳語完了,站直了身。
閆欣下意識地往那邊看。
尤乾陵眼皮動了下,和閆欣對視了一眼,皺了眉,臉上的嫌棄半點不遮。
他別開眼,數落說:“提一邊去,汙到本王的眼了。”
閆欣:“……”拳頭硬了。
元碩無奈地朝按刀站在嫌犯身旁的人揮手,隨後低聲和尤乾陵說:“您覺得如何?”
尤乾陵道:“不如何。袁九章三兩句話就被一個醜女帶走了腦子,他官能當這麼久,憑的是他送案送得快吧?這女長得磕磣嘴倒是能說,重點都放在案子的疑難雜症上,當真是袁九章的知心人。”
一旁聽得一清二楚的閆欣直冒火,盯著人相貌攻擊,這什麼人啊!
元碩頗為贊同。
“說的頭頭是道,甚至把犯人的大致模樣都點了。表面上把自己也囊括進去了,實際上體弱這一點就把自己摘出去了,有些能……郡爺說她裝神弄鬼是半點都不假。”
“哦,差點忘了那朵被她藏起來的珠花。”元碩一頓,順勢立刻掏出珠花遞到尤乾陵面前。
“這是女店主在現場發現的,看樣式也一般,尋常人見到這種證物,下意識都會第一時間交給官衙,可她反其道將證物遮掩起來了。屬下覺得有問題。”
尤乾陵這才側目瞥過去。
“這會才呈上來,你是皮癢了……哈,撿的?可真會編。”
元碩一頓,探身上前。
“怎麼?這珠花有問題?”
一直在邊上黑聽的閆欣聽到尤乾陵忽轉的話鋒,眼皮猛地一跳,本能抬頭看向尤乾陵。
那一刻,她看到了尤乾陵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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