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色百合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三十八章 深淵,偃偶,血色百合,630看書),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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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當初故意丟在祭天台的東西又取了回來。他說別怕,她有仇,他替她報。

可她怎麼也沒想到,瞿青會死。

那一刻她覺得一切都完了。

可是瞿青不該死,瞿青為她付出生命,她也要為了瞿青,將所有導致這場悲劇的人全部都付出代價。

那天晚上,她再次發現,一直在宅邸裡窺視著她的,分明就是那個為了保護自己不給表哥欺負的弟弟,越蘭舟。

他在她需要自己的時候,出現在她面前,成為她復仇的工具。

——

珠兒吹著藥碗從外面快步小跑進來,她小心地把碗放在凳子上,連凳帶碗端到少夫人面前。

“我放了不少蜜草進去,肯定一點都不苦。”

鄒氏有些出神,聞聲低下頭,看了一眼那碗漆黑的藥。

“算了,這次就不喝了。”

珠兒嚇了一跳,說:“別啊少夫人,您不喝就又要發病了。老爺也在場,萬一出了事……”

她剛說完意識到自己說漏了嘴。

鄒氏卻和之前聽她說些自己不知道的事情總是茫然的神情不一樣,低聲說了一句。

“珠兒,你都看到了吧。”

珠兒面露驚惶,不自覺地往後退。

“沒,我沒看到……”

鄒氏冷靜地可怕。珠兒一直跟著她,是宅子裡離她最近的人,連那個姑娘都看得出來珠兒有問題,她作為主子不可能不知道。

只不過她一直不願意去面對。

“你跟我說實話,人是不是我弟弟殺的。他現在在哪裡。”

珠兒在那一瞬間,眼神中露出了悲傷和憐憫夾雜在一起的神色。她忽然往前一步,將碗端起來,“少夫人,喝藥吧。您一定會好的。”

鄒氏忽然心底湧上來一股壓不住的暴躁,她抬手拍開了珠兒的手。

藥碗砸在地上的聲音尖銳地刺痛人心。

鄒氏站了起來說:“去前廳吧,不管人是誰殺的。都該結束了。”

夜色完全籠罩瞿家宅子的時候,西院的小道上,亮起了一盞幽暗的燈,珠兒一手託著油燈,一手護著燈火,引著鄒氏往前走。

平時一直貼身扶著鄒氏的侍女,這次卻離了她兩步遠,看上去有些害怕鄒氏。

閆欣站在原地,問:“你氣色不好,沒喝藥嗎?”

鄒氏柔聲道:“無妨,我清醒得很。現在過來最好。”

珠兒欲言又止,轉頭看到了閆欣,又往鄒氏那邊靠近了一點。

鄒氏回頭看她。

“別怕,馬上就要結束了。”

閆欣等她走近了,低聲說:“我已經知道了大半了,現在就剩下瞿青身亡的真相,你若不是兇手,一定也很想知道。”

鄒氏疑惑地看她,片刻後福身,隨後說:“不管你知道的真相是什麼,沒做過的事就是沒做過。”

閆欣和她對視,隨即往邊上側身,做了個請的姿勢,說:“那就當是你弟弟做的吧。”

鄒氏沒動,她問:“你們找到他了嗎?”

閆欣點頭。

“他就在這個宅子,除了瞿青之外,人都是他殺的。”

鄒氏面上驚疑不定。

門內忽然傳出了鄒延的聲音。

“蘭兒,過來見過平南郡王爺。”

鄒氏轉頭看過去,旋即頷首,越過了閆欣。

一切就緒,好戲就要開場了。

閆欣記得自己上一次玩傀儡戲,還是自己十歲的時候,當年恰好父親被招入朝,成為工部督查。督查是個吃香的位置,父親剛上任每日便有許多人登門拜見,其中不乏有許多工匠。

父親不愛將自己的技藝招搖過市,便讓十歲的她給客人表演些小把戲。其中一個便是傀儡戲。

傀儡戲以偶師手操木偶來完成一出活靈活現的戲碼。十分鍛鍊偃師對偃偶肢體的體會。

她從小就開始玩,一玩就是十來年,直到家中出事之後——

木偶和偃偶稍有不同,但木偶比偃偶好做。好在捲入這個案子的人不多,只要做兩個偶體,再找幾塊不一樣的布,便足夠了。

前廳屏風後,閆欣拿起自己一手可以掌控的木偶偶體,扒拉順了臨時從笑偶身上剪下來的假髮,低頭看了一眼雖然笑著但腦袋耷拉著,明顯不是很開心的笑偶。

她伸出手,在笑偶頭上輕拍了兩下,低聲喃喃道:“委屈你了,我們再努力一下,等這趟結束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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