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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太陽底下,李嘉麗看了看前面的兩人,又看了看站定不說話的徐長嬴,她歪了歪腦袋,“沒有熟人,是嗎?”
咖啡店卡座裡,班傑明咬著吸管,“這也太巧了吧,徐不是說他沒有親人朋友了嗎?”
李嘉麗饒有興致地託著下巴:“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過去,這不是很有意思嗎?我以前怎麼問他還不告訴我呢。”
徐長嬴終於解開了他這幾日縈繞心頭的不安和疑惑,他全都忘了,十年前的高考,他最好的兩個哥們選的都是警校。
沒錯,就在八年前,徐長嬴還是一個alpha。
徐長嬴的父親是個beta,而母親是個普通omega,所以很大機率他應該是個beta,但是十歲的性別檢測時他分化成alpha。在這個性別等級森嚴的世界,成為十分之一人口的alpha註定會活得更加輕鬆,在21歲之前徐長嬴的人生確實是這樣。
他與好友趙洋和齊楓不同,他的頭腦更加聰明,當alpha的十年裡一直都意氣風發,就算高中半途去當美術生,也是以極其優異的成績進入全國最好的美術學院,大學期間就已經在業內嶄露頭角。
但是在八年前的畢業季,他突然患上了資訊素紊亂症,這種病是第二性別群體的噩夢,多出現在劣等alpha和omega身上,沒有根治手段,輕則易感期不穩定,抑制劑無效,重則激素紊亂,器官衰竭。徐長嬴得的就是重症,由於嚴重的激素影響,他的精神和身體都出了嚴重的毛病。
徐長嬴現在已經記不清那個兵荒馬亂的歲月,直到近三年後他才在北美一個實驗機構贊助的治療中心恢復正常——因為不想再忍受資訊素的折磨,徐長嬴主動選擇成為一個beta。
其實成為beta還是alpha,徐長嬴都沒有太過較真,但當親身經歷之後他才發現這確實是兩個極端的處境——身為第一性別群體的beta雖然佔據了世界上百分之八十的人口,卻一直成為歷史和當下社會里沉默的大多數,他們在alpha和omega面前是殘缺的個體,也就是“被閹割過的人類”,因而連beta自己都厭棄beta這個性別。
徐長嬴大概是世界上極少數當過alpha的beta,而且他這個人天生反骨,他當了beta之後反而覺得beta並沒有差在哪裡,又在機緣巧合下進入agb成為行動專員,不知不覺就幹到了現在。
直到熟悉的面孔以陌生的身份再次出現在自己面前時,徐長嬴才發現這八年原來過得如此之快,這個世界的許多事情早就超出他的預料,比如當年復讀考進警察學院的趙洋和特招上公大的齊楓居然都成為了市公安局重案組裡的精英。
徐長嬴伸著手摘下了趙洋的帽子,“臥槽,洋子,你現在真是帥氣逼人,我真認不出你了。”
齊楓一雙杏眼通紅,但還在嘴欠道:“他現在可裝逼了,要是對組裡人說他哭成這個傻逼樣也沒人信。”
徐長嬴本想樂呵笑兩聲,誰知喉嚨也哽住了。
市公安局重案組組長嚴建柏走進辦公室的時候,發現辦公室裡只有alpha老警員田成義和張齊,以及女alpha警員餘梅和beta實習生邵巧巧。
餘梅第一個察覺到他進來,抬起頭道:“嚴隊,您回來啦。”
餘梅今年三十一歲,是重案組的大姐頭,梳著低馬尾,長相頗為英氣俊美,性格熱情直爽。
嚴建柏因為早上去市政廳大樓開會,身上還穿著筆挺的制服,他今年四十歲左右,正是在一個刑警的職業巔峰年紀,自有一派不怒自威的氣勢,他點點頭,“剛回來,怎麼就這幾個人,巧巧,談松他們人呢?”
邵巧巧抬起頭,語氣歡快道:“瑜立哥去上廁所了,剛才夏教授說想去看解剖現場,方隊帶著松哥一起陪他去了。”
方隊是指重案組的方溥心副隊長,年紀比嚴建柏小三歲,也是組裡的大家長,而談松和宋瑜立都是更年輕一些的alpha警員,談松28歲,宋瑜立32歲。
嚴建柏看看手錶,有些奇怪道,“現在嗎?剛吃完飯就去看解剖嗎?”
邵巧巧和餘梅都重重點點頭,餘梅幸災樂禍道:“本來談松不跟著去,還私底下吐槽人家夏教授是個勇士,結果方隊就把他叫上了。”
邵巧巧眼睛亮晶晶,“夏教授和我們開了短會,他還提了好多建議呢,我這邊都記好了。”
餘梅和她對視,笑道:“四年不見,夏教授現在長得更不得了了,今天榮科長帶著他走樓梯的時候行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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