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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班傑明那邊傳來的檔案,徐長嬴滑動手機,迅速選出一封點了開來。
“還真的不對勁,”默不作聲看了一會兒的徐長嬴突然開口道,“去年12月趙蘭月往王添笑銀行賬戶裡打了五萬塊錢,今年1月一個陌生賬戶給她又打了三萬美金。”
他抬起頭對上夏青的眼睛:“趙蘭月和王家沒有斷聯,趙秀貞他們果然有問題。”
二十分鐘後,重案組和刑偵二隊的人幾乎擠滿了原來寬敞的會議室,嚴建柏神情複雜,他開口道:“目前三個受害者,今年2月左右被兩個國際性犯罪組織謀殺並處理放在國內展覽,其中唯一一個本國受害者趙蘭月,八年前與疑似販賣器官嫌疑犯“阿風”交往過,並在去年12月向表妹賬戶裡打了五萬塊,其姑姑還隱瞞自己去藝術館展覽,以及與其有過金錢往來的事實,以上就是我們全部的已知線索。”
市公安局刑偵第二大隊隊長梅文宣推了推金絲眼鏡,沉聲接道:“目前有三個突破口:一是找到這個‘阿風’,二是繼續審問趙秀貞,問出他們所知道關於趙蘭月的一切資訊,三是繼續跟蹤觀察除趙秀貞以外的三個嫌疑人,目前來看破案的可能性是按照這個順序遞減的。”
兩個隊長雷厲風行地分配好人員安排後,嚴建柏最後嚴肅道:“大家記住256、327號展品還在罪犯手中,也就是說很可能還有兩個受害者我們一無所知,我們進度越慢,罪犯轉移和銷燬受害者的可能性就越大,務必打起十二分精神。”
“是!”
散會後,人員陸陸續續往外走,邵巧巧和二隊唯一一個男beta警員一起麻溜收拾起會議桌上的水杯和檔案,徐長嬴坐在椅子上手搭在桌子上陷入沉思,趙洋用檔案拍了拍他的肩膀:“福爾摩斯,快五點了,不回去睡覺嗎?要不還去我那兒湊合睡一覺?”
說話間,會議室裡只剩下四五人,夏青站著回頭看著坐在位置上的徐長嬴。
徐長嬴看上去根本沒有聽清趙洋說什麼,他藉著趙洋的胳膊的力氣站起來,神色依舊有些凝重:“我覺得不太對勁。”
夏青接過話,開口道:“何處不對勁?”
徐長嬴搖搖頭:“我還沒理清楚,但是總覺得哪裡不對,為什麼趙蘭月要給王添笑打錢?要是,趙秀貞他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呢?”
齊楓打著哈欠:“老大,趙秀貞怎麼可能什麼都不知道,那她們家巧合也太多了吧,她一個人跑去盯著5個展品盯那麼久,她兒子和她親哥還強bao過趙蘭月,她女兒賬戶裡還有趙蘭月打的錢,往大的說他們一家可能是為趙蘭月拉了什麼可怕的皮條,往小的說他們至少知道趙蘭月陷入了某種風波,但不管他們知道多少,肯定也是咱們破案的關鍵。”
徐長嬴下意識就看向夏青,兩人視線一接,夏青看了他一會,輕輕搖了搖頭。
徐長嬴搓了搓臉:“好吧,先去睡一覺,你們本地警員辛苦繼續跑任務,我這個編外人員偷懶去了——巧巧,我幫你拿吧。”
邵巧巧抱著一摞到下巴的資料,連忙受寵若驚道:“不不不,徐警官您先回去休息吧,這是我們倆的事。”
邊上一個beta男警員也二十多歲,看上去斯斯文文的,衝他溫和笑了笑,徐長嬴哈哈笑著走過去:“我也是beta,打雜也有我一份。”
趙洋和齊楓現在最聽不得徐長嬴說自己是beta,直接就衝上前和小學生爭表現一樣搶著收拾。
突然徐長嬴看見夏青走到辦公桌邊上,蹲下來,將地上散落的兩張紙撿起來,接著向自己走過來,放到他手中的檔案上。
徐長嬴幾乎條件反射地想說謝謝你啊28歲的好孩子夏青,但他低頭看見了放在最上面的照片,一瞬間只覺得心臟狠狠向下一墜:“這是什麼時候發的?”
夏青見他神色有變,便也立刻仔細看了看那張照片,徐長嬴這時已經看出來這是談松整理器官販賣卷宗裡的一張照片,正是那艘“公海賭場”的內部照片,奢華無比的宴會廳牆壁上掛著許多旌旗,上面圖騰不同,大概代表著所謂不同的高貴家族組織,正中間一副純黑色的三角旗上是金線繡的一個圖案,那是一個抽象的幾何圖案,看上去像一隻微微睜開的原型眼球。
邵巧巧歪著頭看了看:“這好像是談松哥不小心丟下來的,這上面還有編號,應該是原件裡的,這要丟了就大麻煩了,我回頭和他說一聲。”
齊楓兩隻手掐了四個熱水壺,她敏銳察覺到徐長嬴的語氣,伸過頭來:“老大,哪裡不對勁嗎?”
徐長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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