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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桿遠遠瞅見院裡的彪子,那模樣就跟耗子見了貓似的,身子不由自主地微微顫抖著,一點點往牆腳挪去。

又慌里慌張地往柴火垛子裡擠了擠,尋思把自己藏進那小小的縫隙裡。

上次在河邊,他可是被揍得怕了,那場景至今還歷歷在目。

跑出院子的彪子一眼瞅見麻桿這副慫樣,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只見他大踏步上前,一手如老鷹抓小雞般猛地拽住麻桿的脖梗子。

就像提溜雞崽子似的,輕而易舉地將麻桿拽回了院裡。

“瞅你長的跟三驢炮似的,信不信我一巴掌把你拍成炸油糕。

欠燈似的,來你說說那天你在河邊到底幹啥了?

敢說一句假話,俺不介意再給你緊緊皮!”彪子怒目圓睜,那兇狠的眼神彷彿能噴出火來。

周寡婦瞅見自己侄子挨收拾的樣子,“騰”地一下爬起來就要上前理論。

“你幹哈!”

張衛東扯著嗓子喊了一嗓子,那聲音如洪鐘一般,把周寡婦嚇得一激凌。

她呆呆地站在原地,一動也不敢動。

周寡婦心裡還挺納悶,麻桿這人平時挺尿性的一個人,咋這時候變得鳥悄的了?這裡面指定有事啊!

周寡婦走上前,一把拽住地上的麻桿問道:

“起來!窩囊玩意兒,就看著外人欺負撅吧你姑是不?到底幹啥事兒了?”

麻桿耷拉著腦袋,一聲不吭,他確實沒跟周寡婦說實話。

八月十五晚上玩牌又欠了不少,這才想起來秋後算賬,來老郝家訛點是點。

周寡婦也算是個講理的人,這時候要是還不明白咋回事那是不可能的。

彪子本來是樂樂呵呵來看望郝二楞的,瞅著這憋氣的樣子,開口講道:

“嬸子,你侄子不說我來說,節前頭幾天我來二楞哥家,道兒上在河叉子那看見這小子在釣狗。

釣狗大夥知道吧?那老粗的大鉤子掛個肉,這是謀的害大灰的性命啊。

你想想人家狗招誰惹誰了,黑瞎子手裡逃了性命,還救了主人,這小子乾的是人事兒麼?

那鉤子現在還在我家院子裡掛著呢?不信你問他。

周寡婦一聽這話,臉“唰”地一下就黑了,她上前一把拽住麻桿的耳朵根子,使勁兒一扭。

“說,兔崽子人家說的是不是真的?”周寡婦怒不可遏,那眼神彷彿要把麻桿給吃了。

麻桿疼得只擺手。他想起在河邊彪子騎在他身上警告的話,瞅著那沙包大的拳頭和兇狠的眼神兒。

說啥?現在他是老母豬鑽籬笆,進退兩難。

“疼疼疼疼!姑你撒手,我就是想換點錢給爺奶和您買點月餅吃,我還以為是野狗呢。”麻桿疼得五官都皺在了一起。

周寡婦聽完這話,眼淚“撲簌簌”地掉了下來,她搶過二楞娘手裡的掃帚旮瘩,朝著麻桿身上狠狠地揍了下去。

“我讓你小子胡咧咧,我們家的臉都讓你丟盡了,打死你個癟犢子!”

周寡婦一邊打一邊罵,那掃帚旮瘩彷彿有了生命一般,不停地落在麻桿身上。

“哎呀!疼!別打了姑!”麻桿疼得嗷嗷直叫喚,不停地躲閃著。

掃帚旮瘩像安裝了定位器似的,在孔武有力的周寡婦手裡變成了制導導彈,“啪!啪!”抽著不停躲閃的麻桿。

後者一咬牙,瞅準時機鑽進了人群,撒開丫子撂杆子了。

院子裡剩下的周寡婦一手叉著腰,一手不停的抹眼淚。

“大過節的讓大夥看笑話了,對不住了各位,俺哥家也是窮的揭不開鍋了,這才找到我頭上。

我對不起老郝家,不該那麼說俊英,對不起這二位小兄弟,瞅我這破嘴。”

說完,周寡婦仰手給自己倆個嘴巴子,那清脆的聲音在院子裡迴盪。

這麼一鬧,誰也不好意思再說什麼,這年頭誰也不容易。

彪子和張衛東一看人家都拉下臉賠禮道歉了,連忙擺了擺手,彪子說道:

“俺倆倒沒啥,你也是不知道實情,你該跟我嬸子和俊英妹子好好道個道歉。”

“是是是!我沒打問清楚就上門要說法,是我不對!

老姐姐,您可千萬別往心裡去。”周寡婦滿臉羞愧。

二楞娘上前抓著周寡婦的手,替她擦了擦眼角的淚水。

“妹子,都不容易,你心裡的苦我都明白,誰家攤上這麼個侄子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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