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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斯文呆瓜倒像是個沒事人一樣,兀自地坐在自己的原位,繼續品讀高等數學。我心說:“那麼大個人了,還看這麼高階的知識?難道要考研嗎?”但,偏偏這個呆子就看得津津有味。
本來,我還想細問一些那個鬼偷東西的細節,但看車廂裡還有不少人,我也就沒有好意思開口問這麼幼稚的問題。只得回到了座位上,繼續和勝男扯天撩地,雖然,聊得不亦樂乎,但是,我腦子裡滿是斯文呆瓜說的那句話。
偷東西的不是人,那就是鬼了,這麼說我看到的那個偷東西的賊是鬼!這時候,我才回過味來。難怪,周圍的人都視若無睹,說誤會嚴格來說也不算誤會,畢竟,勝男和滿車的乘客沒有我這樣異類的雙眼。
我也是真夠笨的,成年人的體型那麼大,我和勝男之間還隔著一個小桌板的距離,成年人是無法插進來的。再說,我就算重心不穩栽了過去,肯定也會撞到那個小偷的,那就是我穿過了那個小偷,砸在了勝男的身上。
明白了,我全都明白了,勝男說我是流氓還真不冤枉我,至少用她的眼睛來看,我確實做了流氓的行為,她不會知道當時,我們倆中間夾了那麼個東西。妖怪,就怪我這雙晦氣的眼睛。
這麼說來,斯文呆瓜是說假話了?不,他沒說假話,至少對我來說,是真話。但是,勝男和滿車的乘客不信啊,斯文呆瓜是對除了我以外的其他人說了假話。呦呵,我還真得感謝感謝他,難道,他跟我一樣,有這麼一雙看見多餘東西的眼睛?
也怪我,當時只顧得跟勝男尷尬了,一時間忽略了那個鬼小偷,可是,就算沒有忽略又能怎麼樣呢?車廂裡的人既看不見他,又聽不到他。尷尬的還是我,我就真的成了解釋就是掩飾,到頭來,還都是怪我的眼睛。
只是,我現在實在是想不明白,我跟這位鬼大哥往日無怨近日無仇,為什麼要偷我的錢呢?或者說,鬼能偷錢嗎?斯文呆瓜多半也能看到那個東西,他還說我沒有問他,也許人家早就看出來了小偷是鬼,如果真要提醒了勝男,沒準,會被人家當神經病。欸,還是我傻。
跟勝男又聊了有一會,勝男說她餓了,要去餐車吃點東西,我只是象徵性地安慰了一句道:“行,吃飽一點啊!”
接著,我又條件反射般地把目光投向了,那個還在看高等數學的斯文呆瓜,不知道這小子是不是有第三隻眼。把書一合,跟我對視了一會兒,他冷笑了一聲,站起身來,伸了個懶腰,說:“我肚子也餓了,我要去吃飯。”
正當我開口要說陪他一起的時候,被他搶先了:“我不習慣跟別人一起吃飯,我喜歡獨自享受美食,你小子嘴這麼碎,肯定吃飯吧唧嘴。這是我最討厭的了。”
說完起身就走了,我詫異地盯著他的背影看,自忖:“這呆瓜,總是快我一拍,而且還這麼敏感,就連我吃飯吧唧嘴,都清楚,我們認識嗎?”
也許真認識,至少我看他眼熟,直覺告訴我,這個傢伙一定不簡單,就衝他能說鬼小偷這件事替我解圍,就能說明。整列火車的人都在消遣時光,只有這個傢伙,從上車開始就一直看《高等數學》,跟別人大大的不一樣,甚至說,他還有那麼一點神秘。
總覺得我們在那裡見過,要不然我這個臉盲的特點,就不是特點了。而且,他一定還隱藏著某些秘密,試想一下,誰沒事在火車上看《高等數學》啊?要是看小說或散文,我還能理解,火車上就不是學習的地方,在這事十倍功不足十之一。
想到這裡,我打算留個心眼,假裝在這裡睡著,也許那個斯文呆瓜是背地裡盯著我的,要不然我怎麼會覺得他熟悉呢?一個人不可能可以留意路人的,除非,那個人反覆多次出現在我的面前,這個斯文呆瓜八成是刻意觀察我,甚至可能對我——圖謀不軌。
也許,這麼懷疑,是我的被迫害妄想症犯了吧?
想到這裡,勝男還有那個斯文呆瓜一前一後地回來了,我趕緊往車窗一靠,翹上了二郎腿,假裝睡著。我真是個好演員,他們倆還真沒看出來,勝男說:“他睡著了,咱們不要打擾到他,我也稍微眯一會。反正,我下車還早。”
過了不知道多久,我聽見了起身的聲音,應該是那個呆瓜,因為勝男說了她要睡會。我猜對了,勝男已經睡著了,呆瓜已經背對著我往車廂的連線處走去了。
他去幹嗎?是要抽菸嗎?車廂連線處是菸民的地盤,斯文呆瓜一定不是去抽菸,他身上沒有煙味。我看他走出了車廂,跟著也就躡手躡腳地站了起來,悄悄地跟了上去。再看車廂裡的其他人,全都四仰八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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