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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共公朔新即位,害怕晉國的威嚴,穿著孝服就來了。邾莒這些小國,也都來了。

衛侯鄭知道自己有罪,不想去。寧俞勸他說:“如果不去,罪就更大了,晉國肯定會來討伐。”成公只好出發,寧俞和針莊子、士榮三個人跟著他。到了溫邑,文公不見他,還派兵守著。

只有許國始終頑固,不聽從晉國的命令。

總共晉、齊、宋、魯、蔡、秦、鄭、陳、邾、莒,一共十個國家,先在溫地聚會。沒幾天,周襄王到了,晉文公率領諸侯到新宮迎接,上前請安,恭敬地行禮。第二天五更,十路諸侯,穿著整齊的禮服,佩帶著美玉,整整齊齊地站著,跳舞揚塵,鏘鏘濟濟,都帶著各地的特產,來表示對天子的敬意。大家都恭恭敬敬地站好,爭著看天子的喜悅。這一次,比踐土會盟更加嚴肅。有詩為證:“衣冠整齊集河陽,爭睹天子降上方。朝拜天子鳴玉節,龍顏垂地沐恩光。酆宮盛事超前代,郟鄏虛名嘆下堂。雖則迎王非正典,託言巡狩亦無妨。”

朝禮結束後,晉文公把衛叔武的冤情告訴襄王,請求王子虎一起審理這個案子。襄王答應了。

文公邀請子虎到公館,賓主坐下後,讓人用王命傳喚衛侯。衛侯穿著囚服來了,衛大夫元咺也到了。子虎說:“君臣不方便當面辯論,可以讓人代替。”

就把衛侯安排在廊廡下等候,寧俞守在衛侯身邊,寸步不離。針莊子代替衛侯,與元咺當堂對質。士榮擔任法官,審理此案。

元咺口若懸河,將事情的來龍去脈說得清清楚楚,從衛侯出奔襄牛開始,如何囑咐太叔守國,之後衛侯又怎樣先殺元角,再殺太叔,一樁樁一件件詳細道來。針莊子辯解道:“這都是歂犬進讒言導致衛君誤聽,並非全是衛君本意。”

元咺立刻反駁:“歂犬起初與我商議,要擁立太叔,我若依從,衛君哪能復位?正因為我體會太叔愛兄之心,才拒絕歂犬,不料他反而肆意離間。衛君若沒有猜忌太叔之意,歂犬的讒言怎會得逞?我派兒子角跟隨衛君,正是為表明心跡,本是一片好心,卻無辜被殺。他殺我子角的心思,便是殺太叔的心思。”

士榮駁斥說:“你這是挾殺子之怨,並非為太叔。”

元咺激動地說:“我常言,殺子是私仇,守國是大事。我雖不才,也不敢因私仇而廢大事。當日太叔寫信給晉侯,求復其兄君位,這書稿就出自我手,若我挾怨,怎會如此?只道衛君一時糊塗,還盼他能悔悟,不想竟連累太叔含冤而死。”

士榮又說:“太叔並無篡位之情,衛君也已明白,只是誤遭歂犬毒手,並非君意。”

元咺冷笑道:“衛君既知太叔無篡位之意,從前歂犬所言皆為虛妄,便當治罪,為何又聽他安排提前入國,還讓他做前驅?分明是借歂犬之手,怎可說不知?”

針莊子低著頭,一聲不吭。士榮再次強辯:“太叔雖遭枉殺,但太叔是臣,衛侯是君。古往今來,人臣被君枉殺者數不勝數。何況衛侯已誅歂犬,又厚葬太叔,賞罰分明,還有何罪?”

元咺提高聲調,說道:“昔日桀枉殺關龍逢,湯流放桀;紂枉殺比干,武王討伐紂。湯與武王,同為桀、紂臣子,見忠良受冤,便興義師,誅暴君而安撫百姓。何況太叔與衛侯乃兄弟至親,又有守國之功,怎能與龍逢、比干相比?衛國不過是侯爵封地,上受天王節制,下受方伯約束,又怎能和桀、紂貴為天子、富有四海相提並論?怎可說衛侯無罪?”

士榮一時語塞,又轉口道:“衛君縱然有錯,你身為臣子,既忠心侍君,為何君入國,你便出逃,不朝不賀,是何道理?”

元咺坦然回應:“我奉太叔之命守國,實出君命。君既不能容太叔,又怎會容我?我出逃並非貪生怕死,而是要為太叔伸冤雪恨!”

晉文公坐在一旁,對王子虎說:“聽士榮與元咺這番辯論,種種皆是元咺有理。衛鄭乃天子之臣,我不敢擅自決斷,可先將衛臣行刑。”喝令左右:“凡跟隨衛君者,盡皆誅殺。”

子虎忙說:“我聽聞寧俞是衛國賢大夫,他在兄弟君臣之間極力調停,煞費苦心,只是衛君不聽。況且此案與寧俞無關,不可牽連於他。士榮代理法官,斷獄不明,理當首當其衝。針莊子一言不發,自知理虧,可從輕發落。還請君侯明鑑。”

文公依言而行,將士榮斬首,針莊子處以刖足之刑,寧俞暫且赦免不究。

衛侯被押上檻車,文公同子虎帶著衛侯,來見襄王,詳述衛家君臣雙方訟詞:“如此冤情,若不誅殺衛鄭,天理難容,人心不服,乞請天王命司寇行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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