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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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得出神。他的臉應該不像現在這般清瘦，而是嬰兒特有的肉嘟嘟，也不會有像現在這樣疏離感，應當奶聲奶氣地和人講話。

&esp;&esp;真可愛，怎麼就變成現在這樣了。

&esp;&esp;幾人又聊了很久，直到侯亮提醒陳健清要去接陳越下課，兩人才向李旻告辭。

&esp;&esp;走到一半陳健清像是想起什麼，又回頭對李旻說：“對了李老師，小越的演出在下週一三點，您有空也去看看吧。”

&esp;&esp;李旻最終去看了陳越的演出，但她沒有告訴陳越，也沒有告訴任何人。

&esp;&esp;那天陳越來不及換掉上一場的衣服，最後依然穿著指揮的西服上臺，在朋克系穿搭的眾人裡顯得格外另類。

&esp;&esp;樂隊演奏的曲目是nirvana的“sll&esp;like&esp;teen&esp;spirit”。

&esp;&esp;他在最紳士的服飾外面背上吉他，一下下抿著唇，臉上沒有太多表情，只用音樂宣洩著最瘋狂的情緒。

&esp;&esp;讓人完全移不開眼。

&esp;&esp;李旻這時才意識到陳越父親最後那句話的言外之意。

&esp;&esp;“去看看陳越吧，看到他在舞臺上發光的樣子你就會理解我們的教育方式。”

&esp;&esp;他被允許自由地生長，也正是在這種自由下，對事物的興趣才沒有被磨滅。

&esp;&esp;陳越身上的光彩從來不只源自他的天賦，而是因為他有自己熱愛的事物，併為之付諸了實在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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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競賽生說是培訓其實大部分時間都在自習，老師一般就改改卷子或者備課，甚至也可以完全不出現。所以培訓時間內李旻才能和陳越父母在辦公室聊天。

&esp;&esp;另外強烈推薦包含sll&esp;like&esp;teen&esp;spirit的專輯neverd，顛三倒四的和絃來回重複，但莫名其妙的悲傷又好吸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