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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連“物”都找不到。
當年,為著一句“懂事”,為了家宅安寧,他默許了那個女人進門。
現在,他看著秦世琛,手中傘柄曬得發燙,他卻越握越緊。
兄弟和睦,才能家宅興旺。
這次讓的是把油紙傘,那麼下次呢?
他看向喬歡。
片刻後,秦世卿上前,隔著衣裳,握住喬歡的腕骨,抬眼對秦世琛說:“鬆手。”
聲音是不容拒絕地堅定。
手腕傳來的力道令喬歡屏住了呼吸。
秦世琛顯然沒想到秦世卿會是這個反應,他愣了一會兒,才道:“我不。一把傘而已,大哥何時這般在意了?”
喬歡用力掰著秦世琛的手指,“你放開,弄疼我了!”
聽見這句話,秦世琛下意識鬆了手,他甚至沒有反應過來,他為何要這麼聽話。
夏風呼啦啦吹過,吹得兄弟二人的心都煩躁起來。
“三位——”他們對峙得太投入,甚至不知何時跑過來一個小夥計,手裡抱著把油紙傘,“三位,不就是把傘?別爭了,俺家掌櫃的說送你們一把,你們仨人,夠用了。”
他指了指身後的一家茶行,掌櫃站在門口,搖著蒲扇,朝他們擺了擺手。
秦世卿要給錢,夥計執意不收,秦世卿只得朝掌櫃行禮致謝,接過傘,對秦世琛道:“你我一把,歡娘子一把。”
秦世琛剛要張口,就聽秦世卿補充道:“我不是在與你商量。”
秦世琛:“……”
那麼你可以滾了。
賴三躲在附近,眼見得秦世琛臉越來越黑,忙駕著馬車出來打圓場:“二爺,您怎麼出來了?瞧曬得這滿頭汗,不是說好您用完膳,奴才過來接您嗎?哎呦,家主也在啊……”
秦世琛十分不情願地邀請兩人上了馬車。
*
茶行裡,牟遲向掌櫃道謝。
他一直跟著喬歡,見喬歡曬得難耐,便派人去買了把傘,卻見喬歡與秦世卿聊得歡快,便沒讓人過去打擾,直到看見秦世琛出來搗亂,才託茶行的掌櫃“送”出了這把傘。
掌櫃的是個中年男人,他抿一口茶,笑呵呵道:“怎麼,瞧上人家小娘子了?”
牟遲騰地紅了臉。
幸好他把手下的人遣了出去,不然讓他們聽見他覬覦殿下,那可了得!
他違心道:“沒有。”
掌櫃笑而不語,臨別時才說:“年輕人,喜歡就要說出來,好歹求個結果,莫要讓人生留憾才是。”
這句話,連同窗外熾熱的驕陽,二十餘年後再想起,流年化作不忍回首的苦澀,封存心底,成為他與歲月的秘密。
*
一覺醒來,仍是個豔陽天。
山間綠蔭翳翳,涼風陣陣。學徒中有擅歌的女娘,一群人踏歌而行,往山上走去。
今日,是進山識竹的日子。
到達一處寬闊的平地,女先生周氏理理衣袍,站好,朗聲道:“循例,諸位今日需在日落前各選一竿翠竹,用於最終參與校考成果的燈盞製作。此竹的品質如何,亦作為考核標準之一。還望諸位將平日所學付諸實踐,以取佳績……”
秦世卿站在不遠處,臉上的疹子已經消退,淡得只剩點點紅暈。
蟬鳴聲躁裡,喬歡凝神聽著周氏的叮囑,不時與身旁之人交談一二。
也不知是感受到了什麼,毫無徵兆地,喬歡看了過來。
秦世卿的目光躲避不及,四目遙相對,喬歡顯然愣了一瞬,而後朝他燦爛一笑,繼續與同窗說話去了。
卻不知,這一笑,攪亂一池春水。秦世卿的心,起起伏伏,再難平復。
他從袖中抽出兩支籤。
這是多年前,他與京中好友一道,在京都香火最好的廟中求得的兩支籤。
當時,他算的是姻緣與家族的未來。
很不幸,都是下下籤。
同行好友中亦有人算這兩樣,同樣得的是下下籤。
釋籤的道長神色凝重,道:“紅鸞星動時,二位需盡力避免,命中大劫或可消弭。”
同行好友急問:“豈非我二人一生不得嫁娶?”
道長卻一個勁地搖頭,只說天機不可洩露。
可現在……
秦世卿抬眼看向喬歡。
有些事,不是他盡力,就能避免的。
靈簽收入袖中,秦世卿對靳忠道:“一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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