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妥,不知家主可否代為保管幾日?”
這不算什麼大事,秦世卿很快應下,上前幾步去接彈弓。
喬歡的衣裳在上藥時被扯得有些鬆散,衣領敞得大了些,露出半塊纖巧的鎖骨,秦世卿的目光不經意間落在那瓷白的肌膚上,好似碰到熱炭般,熱意直燙到耳根,暈紅一片。
他默唸幾聲“罪過”,僵硬地垂目看向喬歡握著的彈弓。最先入目的卻是五根圓潤的手指,白嫩得幾乎看不見什麼紋路。修剪乾淨的指甲白裡透紅,比染了丹寇的手指還要漂亮可愛。
被這樣一雙手握著,傷人的利器也變得溫柔起來。弓身用金漆描繪著騰雲細紋,金光點點,連同那保養得宜的玉手,似乎在昭示著主人貴不可言的身份。
喬歡,大約出身不凡。
“家主,是我這彈弓有何問題嗎?”喬歡的聲音落入耳中,秦世卿才匆忙回神,暗罵自己“失禮”。
他握住弓柄,避免與喬歡接觸,目光繼續下移,盯向冰冷的木窗框。
很好,這無情的木頭,總不會讓他再想歪什麼了。
“若無他事,歡娘子不妨早些休息。玉奴拿給你的藥膏,每日晨起與睡前各塗一次,不消兩日淤青便可消退。過幾日進山識竹,手臂便使得上力了。”
*
秦世卿走後,喬歡抱著玉奴從蕪居取來的包袱滾上了榻。
解開包袱扣,喬歡取出傷了馮氏的那隻鐵盒,輕推凸起的方塊,虛影晃出個“介”字形來,“啪嗒”一聲,蓋子就彈開一道縫。
只見一塊圓形的羊脂玉佩,壓在厚厚一沓銀票上,瑩潤生光。
她取出玉佩,放在雙目與月光間,便見有孤鶴傲然挺立,似要去追那天上月、無人境。
這是在儷城救下秦世卿後,他留下的謝禮。
他說,此玉佩乃是他的貼身之物,日後若遇難處,憑此玉佩,可去宣州秦家找他。
現在,秦世卿貼身佩戴的玉佩在她手上,而她自小不離身的彈弓也被秦世卿收在身邊,這算不算……互換定情信物?
喬歡抱著玉佩,樂得滾到被子裡偷笑。
一夜好眠。
*
眼前是大片大片的山茶花,花開如火,燒遍曠野。
“家主,你瞧,好看嗎?”
一朵野山茶簪在如雲的髮間,紅豔妖冶。
他看不清那人的容貌,只能看見扶在花邊的玉手,以及紅潤飽滿柔唇。
什麼話也沒有說。
他走上前,將玉手握在掌中,低頭,吻住了兩瓣紅唇。
下一刻,紅豔的山茶化作滿目的血,而他懷中的人背對著他,漸行漸遠……
“不要……不要走!”
秦世卿從夢中驚醒過來。
*
天際剛擦出一線白,喬歡就已收拾好,由玉奴領她前往凝霜堂。
凝霜堂是秦家授課的地方。今兒是開課頭日,會有女夫子簡略介紹些事項,待明日此時,才正式教授制燈技藝。
昨日天黑,又在秦世卿眼皮子底下,喬歡沒敢好生看看這清瀾齋的全貌。趁著今晨天光熹微,再加上秦世卿一早便出了門,喬歡才敢睜大眼睛,熟悉了一下清瀾齋的佈局。
是間三進三出的院子,她住在後罩房,緊鄰玉奴的房間。為了照顧她的名聲,秦世卿對外只說她與玉奴是舊識,所以過來同住。
淺淡的朝陽給小院攏上一團模糊的光影,一眼看去,院中只擺著套石桌石凳,無花無樹,連根雜草都找不見,仿若進了千年古寺,清靜且寂寥著,倒與主人很是相配。
披上道袍,秦世卿可以直接出家了。
喬歡兀自想著,剛踏出院門,兜頭就與俗世紅塵撞了個滿懷。
秦世琛坐著肩輿,懷裡摟著個美嬌娘,正目光含了刀子看著她。
玉奴附耳道:“那是二爺院中的梅姨娘。”
秦世琛的目光落下來,高高睥睨著喬歡,痞笑著說:“呦,歡娘子,咱們真是有緣。又見面了。”
喬歡覷了眼秦世琛的膝蓋,笑了笑,“是挺有緣。只怕緣分再深一點,二爺這雙腿就得跪廢在祠堂裡了。”
秦世琛眼眸微眯,“喬歡。”
他連名帶姓地叫她。
“有本事,你就一輩子躲在這清瀾齋裡頭,叫秦世卿永遠罩著你。否則……”秦世琛微傾下身子,“只要你踏出半步,本少爺就不會放過你。”
“那就借二爺的吉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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