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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喬歡駭了一跳,她怎麼不知道她和秦世卿“很熟”?
“日後大家都是姐妹,你就別藏著掖著了。”阿福湊近去看喬歡的眼睛,彷彿要從那兩汪清泉般的軟眸裡瞧出些異樣來。阿綿也瞪圓一雙鹿眼湊熱鬧。
可惜,她們盯了許久,對方瞳仁清亮,一眼看到心底,半點掩飾的痕跡都沒有。
“不對啊,”阿福洩了氣,癱坐回去,“你跟家主不熟,那他為什麼要特意吩咐門房把你放進門來?人明明都招滿了,他又為何臨時加了個你?”
阿綿也蹙著一對柳眉看著喬歡。
“臨時加了個我?”喬歡稍微一想就明白過來。
先前還道是自己運道好,趕上最後一個名額,合著是秦世卿給她開的例外。
難怪馮媽媽看她的眼神那樣怪,莫名其妙的惡意,還再三強調莫要存些不該有的心思,原來是像阿福一樣,誤會她與秦世卿“很熟”,作為老夫人的陪嫁侍女,著急替她家的鄧小姐清理門戶呢!
胳膊還鑽心地痛著,但喬歡的眼睛卻驀地一亮,像夜幕中嵌著的兩顆星子。
這麼說,秦世卿知道她來找他了!?
念頭剛起,就聽門外有女子清亮的聲音傳來:“歡娘子可在?飯廳還有些飯菜,娘子隨奴婢用過膳再安歇吧。”
*
玉奴領著喬歡出了蕪居,穿遊廊,過石門,走至樹影憧憧處,便見有男子衣襴衫,靜立在半牆薔薇下,正微仰著頭,不知是在賞花還是在望月。
縱然只是一個模糊的影子,喬歡就已如同飲醉了美酒,熏熏然不知今夕是何年,只覺兩腳發飄,眼裡除了這個清雋的身影,再看不清它物,下臺階時險些崴了腳,多虧玉奴留了個心眼,一把扶住了她,要不然,怕是要當著秦世卿的面摔個大跟頭!
“都怪奴婢忘了提燈,害得娘子險些摔了。”玉奴的聲音溫柔卻有力量,聽著很是舒心,“娘子累了一日,本該好生歇息。這個時候叨擾,很是不該。但家主想見娘子一面,蕪居人多口雜,為了避嫌,只好出此下策,還望娘子多多擔待。”
這般善解人意地化解了窘迫,喬歡很是感激地道了謝。
玉奴竟是秦世卿的婢女。
重逢的第一夜就迫不及待地讓婢女引她出來相見,莫不是上次儷城一別,他亦對她存了什麼別的心思?
十有八九是這樣。
原道是單相思,如今看來,極可能是兩情相悅。
歡喜如同止不住的潮水漫入心底,整個人泡進蜜罐裡,耳鼻眼口,哪哪兒都甜的發膩。
廊下的動靜驚擾到花下人,秦世卿側目看來,目光停留片刻,緩步朝這邊走來。
由暗至明,月光寸寸照亮他的臉龐,如玉似幻。
草白色的襴衫鍍著流光,襯得兩點黑眸清若秋水,彷彿出淤泥而不染的蓮,亦如落於孤山終年不化的雪。
這樣一位冰清玉潔、天仙似的人物,大概只適合遠遠瞻望,香火供奉,靠近半分都是對他的褻瀆。
可她來大老遠從西遲追到宣州,就是為了“褻瀆”這位謙謙君子。
想到這,喬歡突然有些心虛,連帶著心跳加快,腔子裡滿是咚咚的若雷聲響。
今夜見到秦世卿,完全是意料之外,她覺得自己還沒有準備好,沒有沐浴沒有更衣,頭髮胡亂用紅繩束在腦後,衣裳也滿是塵土,亂糟糟灰撲撲,說不定身上還混著汗臭味,實在是邋遢狼狽。
讓她用這副鬼模樣見日思夜想的人,實在留不下什麼好印象,不成不成,必須找個藉口離開。
但是找什麼藉口好呢?
肚子疼?有急事?還是頭暈不適?
就在喬歡準備腳底抹油開溜時,秦世卿已經在距離五步遠的地方停步,不遠不近,身後還跟著名貼身小廝,一舉一動都把“克己復禮”四個字表現的明明白白。即便有人從旁路過,也絕不會把兩人往“偷情”二字上想。
那張玉石般的面龐忽地生出縷清淺笑意,掃過心房,如清風拂過靜水,生出瀲灩溫情。
一時間,什麼邋遢不邋遢的,都被喬歡拋諸腦後,滿心滿眼都是眼前這個叫做秦世卿的如玉男子。
柔風送來男子好聽的嗓音:“歡娘子,果真是你。”
*
三個月前,上元佳節。秦世卿的結拜兄弟陸庸,時任儷城守將,邀他去儷城為元夕之夜布燈。
秦世卿與陸庸撐一葉扁舟,酌一壺美酒,沿河賞燈。
兩岸燈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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