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公貓也沒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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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做了個夢。
它夢見了自己和景光的婚禮。
二十年後的諸伏景光成熟穩重,穿著潔白的貓毛婚紗跟它一起走在紅毯上,接受來自貓貓神和咪咪教徒的祝福。
它笑得香甜,交換戒指時沒忍住變回貓形落在景光肩頭用貓語叫著他的名字。
“景光。”
“景光。”
“我以後有姓了。”
它說,毛茸茸的大尾巴掃過青年含笑的臉,“以後我就是諸伏……”
“……春。”
諸伏景光說道,他給安室透講起今天的經歷,提到寵物醫院錄入名字時脫口而出的名字。
他摸了摸鼻子,不好意思地解釋當時情況緊急,沒有名字就會隨便填寫暫用名,神秘男人肯定無法接受三花被叫喪彪之類的名字。
安室透掃了眼睡得肚皮朝天的三花貓,“嗯”了聲後問起那張寫有諸伏景光名字的紙是怎麼回事。
“啊……”
景光停頓了會,他詢問過同為警察的高明哥哥,聊天框處早早顯示已讀卻一直等不到回信。
“可能是在忙吧。”
他不確定道,高明哥哥忙起來就不回訊息也是有的,不過他覺得另有原因,因此又去詢問了一番父母家中有無被盜竊的痕跡以及——
“寵物?”
諸伏媽媽笑道,“怎麼了小光,太寂寞了所以想養寵物了嗎?”
“不,我……”
諸伏景光的臉在安室透調侃的眼光下漸漸漲紅。
即使他步入職場數年,在母親眼裡也還是個哭鬧不想上學的小孩,因此每次被好友撞見被母親當做小孩子的場景都會不知所措。
母親輕聲細語講述著家中近況,偶爾夾雜著父親想插話又無從插起的碎碎念。
暖黃的燈光,暖氣包裹的房間,摯友在身旁的安心,諸伏景光嘴角弧度越發上揚,他接過安室透遞來的熱茶,熱水下肚暖著身體。
“對了對了,小光你當初哭著說要跟貓結婚呢~”
諸伏景光被母親的話哽住,一口茶要下不下地含在口中。
他廢了許多勁忍住沒噴出來,語調拔高,“您說什麼?”
“那時候的小光和現在完全不一樣呢——”
諸伏媽媽語帶懷念,絮叨起久遠的過往。
那是還在長野居住時,諸伏景光不知從哪撿到一隻流浪貓,滿身髒汙的幼貓蜷縮成一團,呼吸也時斷時續。
尚在幼兒園的小景光花光了所有存款也不夠幼貓的住院費,走投無路的他哭著找到高明哥哥,聲稱幼貓是自己的結婚物件,如果它死了自己就會孤獨終老再也不會愛等等從偶像劇中學來的臺詞。
諸伏高明聽著年幼的弟弟含糊不清地學舌,面不改色地問起他們何時何地定的婚,又大概在什麼時候履行承諾。
被小貓牽住了所有心緒的景光毫無自己在被套話的意識,他張嘴愣了幾秒,回道:“25……?”
奄奄一息的三花貓睜開眼睛。
“25歲的時候,我就跟貓貓結婚。”
景光吸了吸鼻子,髒兮兮的手抱緊三花貓,“到時候它就是哥哥的弟媳,我們是一家人。”
“咪。”
三花回應著,聲音微不可及。
“……”
諸伏高明眉眼輕挑,“它是公貓。”
“公貓也沒關係,總之,我是要跟它結婚過一輩子的。”
害怕哥哥不相信,年僅5歲的諸伏景光急中生智,他提議可以先行舉辦婚禮,等他25歲後再去領證。
這樣哥哥就會相信我,救下貓貓了。
幼兒園小朋友想,他忐忑地抱著貓望著哥哥,一向成熟穩重的諸伏高明止不住笑意,點了點頭。
後來……
“後來啊,你給我們所有人都看了婚禮照片影片,還給它取了名字,我想想……”
諸伏景光在好友“婚齡20的25歲男性”的調侃中變成熟透的紅番區,他想制止母親的發言,恰好這時貓窩裡睡得四仰八叉的三花醒了,它還不太熟悉自己骨折包裹住的腿,努力了幾次都沒能成功站起來,於是“咪咪”地叫著,引得兩人望過來。
景光一手抱住三花貓,為了緩釋尷尬他在塑膠袋裡摩挲著新買的零食。
“啊記起來了!”
塑膠碰撞的窸窣聲擋不住母親的喜悅,她說,“那隻三花貓叫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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