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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真心,暫且拿話來哄你……”她頓了頓,“天地鬼神為證,教我——”
&esp;&esp;裴行之一聽話頭不對,急急掩住朱唇,喝道:“快住口!這也是能亂說的!”見她怔怔望著自己,恐是嚇住了她,又忙賠不是,“對不住,都是我不好,嚇著你了。”
&esp;&esp;清姝見他如此緊張,忍不住笑了一聲,又枕在他的肩頭輕聲說道:“我是怕你不肯信我,才說那些的……”
&esp;&esp;“原是我不好,害你著急了,今後再不敢了。”他牽過她的手來,與她十指相扣,“可你也要答應我,以後再不許亂說了,不好的話也總該忌諱些才是。”
&esp;&esp;清姝軟軟地應了一聲,又朝他臉上親了一口。
&esp;&esp;不多時車馬便停了下來。裴行之見到了興安門,便先行下去扶她,直待扶她換上了輿攆,又將手爐遞上,才退至一旁隨行。
&esp;&esp;自新皇登基不久,太上皇后便病了一場。她雖默許了兒女們的籌謀,可那終究是與她結髮叄十餘載的夫君,縱然如今已是夫妻陌路,好歹年少時也曾恩愛不疑,見他落得如此下場,焉能不痛?
&esp;&esp;清姝見母后病倒,知道是心病,倒日日進來陪伴,請安問好、侍奉湯藥,竟與出閣之前一般無二,還特意將春華留下,時時開導勸慰。
&esp;&esp;好在太上皇后是個明白人,這痛歸痛,她傷心一場也算是全了夫妻情分,又豈會為個男人丟了性命,因此倒耐心將養起來,上元節時便已好了大半,如今又養了大半月,早已是六脈調和。皇帝見她倒有興致,便商議著辦了這場壽宴。
&esp;&esp;彼時,眾子侄親眷依序拜壽入席。上面兩席自是皇帝與太上皇后,右面下手又擺了一席,坐著清姝,再下面才是眾位皇親。
&esp;&esp;少時,菜已四獻,皇帝見他母后漸漸生了些疲態,便散了歌舞筵席,與清姝一道陪著,回了內宮。這母女二人又說了半晌的體己話,及至用過晚膳,清姝才告退回府。
&esp;&esp;念著清姝勞乏了一日,晚間裴行之也只是摟著她溫存了一陣,便早早睡了。
&esp;&esp;又過了小半月的光景,裴行之見日日都有官眷前來拜見公主,清姝拘著面子不好每個都推,只得擇些不大扎眼的略進來坐坐。可那些婦人都是積年成了精的,最會揣度人心。先前還笑話魏國公家的女兒小家子氣,竟拿些頭油脂粉過來糊弄,可見她得了公主青眼,又都狗顛兒似的去學,一個個都捧著各色脂粉過來孝敬,擾得清姝不勝其煩。
&esp;&esp;這日恰逢裴行之休沐,一早便聽了有四五家官眷過來請見。清姝藉故一一推了,只沉著臉兒坐在房中運氣。
&esp;&esp;裴行之見了,笑著攬過她道:“教我瞧瞧,這是怎麼了?”見她只彆著臉兒不應,故意挑起話茬,“鎮國公主名聲赫赫,何人這樣大膽,敢惹了公主不快?”
&esp;&esp;清姝被說中心事,忙扭過臉兒來,朝他肩上捶了一下,嗔怪道:“快休提這話,要不是被這勞什子封號帶累著,我又豈會日日被人堵在屋裡,悶都悶死了!”
&esp;&esp;所謂“鎮國”之名,不僅可以開府建衙、上朝參政,甚至可代天子監國理政。可是她也清楚,從她手中這偌大權柄,再到裴家那塊丹書鐵券,皇帝只是想教她安心而已。
&esp;&esp;裴行之聽了這話,輕輕蹙了蹙眉,剛要開口,只聽她“嗐”了一聲,正色道:“皇兄的苦心我都明白,你不用這樣瞧著我。”說完略一沉吟,又道:“今日既提起這話來,那有些話,我也不瞞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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