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談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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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天時不如地利，地利不如人和’？”
何浪這般維護他，向華牆面色緩和許多。
“說得對，你倆顧這顧哪...我是相信何浪為人的。”
向華牆這意思不就是說他倆不相信何浪？楊一、劉正對視一眼。
“何老弟為人我自是信的過，只是......”
“只是公司家大業大吧。”向華牆打斷楊一的話，說道：“這裡誰不是家大業大，不想答應直說，沒必要彎彎繞繞的。”
“誰說我不想合作的？”楊一道。
“那你答應何浪的要求啊！”
“......”
向華牆明白楊一肯定不會答應何浪如此過分的要求，要不是何浪電話裡跟他說的規劃，他未必會答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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