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大郎，你的冤屈終於洗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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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命的人。我記得有一次，武大郎被李三打得滿臉是血，還硬撐著要去討公道。我勸他忍忍，可他那性子太倔，非要去。結果…… 唉！”

老闆陷入了回憶，他的眼神變得悠遠：“那天晚上，酒館裡的人不多。武大郎一身是傷地走進來，他的眼神裡充滿了憤怒和絕望。他坐在角落裡，默默地喝著酒，淚水不停地在眼眶裡打轉。我問他發生了什麼事，他把被李三欺負的經過告訴了我。我看著他那可憐的樣子，心裡也不好受。我勸他，李三咱們惹不起，能躲就躲。可武大郎說，他咽不下這口氣，一定要去官府討個說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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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當時就知道，這事兒沒那麼容易。那官府的老爺是個見錢眼開的主兒，怎麼可能為武大郎主持公道？但武大郎不聽，他喝完酒，就一瘸一拐地走了。我看著他的背影，心裡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潘金蓮眼中泛起淚花：“老闆，您還知道些什麼？”

老闆想了想：“聽說武大郎在牢裡受盡了折磨，不給飯吃，不給水喝，還經常被獄卒打罵。那李三還買通了獄卒，想要武大郎的命。”

潘金蓮握緊了拳頭，指甲深深地陷入掌心，心中的怒火燃燒得更加旺盛。

離開酒館後，潘金蓮又去了武大郎生前居住的那條小巷。小巷裡陰暗潮溼，牆壁上爬滿了青苔，散發著一股腐臭的氣味。地面坑坑窪窪，積滿了汙水，一不小心就會濺得滿腳都是。

潘金蓮走進武大郎曾經的家，屋內陰暗狹小，一張破舊的木床擺在角落裡，床上的被褥早已破爛不堪，散發著一股難聞的氣味。床邊有一個破舊的櫃子，櫃門半掩著，裡面空蕩蕩的，什麼也沒有。

她彷彿看到武大郎在這裡辛勤勞作、疲憊入睡的身影，淚水忍不住奪眶而出。

這時，一個聲音從門口傳來：“姑娘，你是誰？怎麼會來這？”

潘金蓮轉身，看到一個衣衫襤褸的老人站在門口。老人的臉上佈滿了皺紋，眼睛渾濁不堪，頭髮花白且凌亂。

“老人家，我是武大郎的親人，我想知道他更多的事情。” 潘金蓮說道。

老人走進屋內，嘆了口氣：“武大郎啊，是個好人。他每天起早貪黑地做炊餅，就為了能過上安穩日子。可那李三，就是見不得別人好。有一次，武大郎賺了點錢，想給家裡添點東西，結果被李三看到了，硬說是武大郎偷的，又是一頓打。”

老人眼中滿是同情，繼續說道：“那天，武大郎剛從集市上回來，手裡拿著新買的布料，準備給家裡做幾件新衣裳。李三帶著人路過，看到武大郎手裡的布料，二話不說就搶了過去，還說武大郎是偷來的。武大郎當然不肯承認，就和李三理論。李三哪肯聽他解釋，一腳就把武大郎踹倒在地，然後讓狗腿子們對他拳打腳踢。打得武大郎躺在地上半天都起不來。”

“武大郎去官府告狀，那官府的老爺根本不聽他解釋，直接把他關進了大牢。我聽說，在牢裡，武大郎還一直喊著冤枉，可沒人理他。”

潘金蓮心如刀絞，她的淚水不停地流淌，聲音哽咽：“老人家，那您知道有誰親眼看到過這些事情嗎？”

老人想了想：“有個叫阿福的小乞丐，經常在這一帶晃悠，他可能看到過。”

潘金蓮謝過老人，開始四處尋找阿福。經過幾天的打聽，終於在一座破廟裡找到了他。

破廟裡，阿福正蜷縮在角落裡，身上的衣服破破爛爛，頭髮亂得像個鳥窩。他的臉上髒兮兮的，只有一雙眼睛還透著一絲機靈。

“阿福。” 潘金蓮輕聲叫道。

阿福抬起頭，眼中充滿了警惕：“你是誰？找我幹什麼？”

潘金蓮走到他面前，蹲下身子：“阿福，我聽說你曾經看到過李三欺負武大郎，我想請你幫幫我。”

阿福驚恐地往後縮：“我不敢，李三會殺了我的。”

潘金蓮握住阿福的手，從懷裡掏出幾個饅頭遞給他：“阿福，只要你能說出真相，我們一起把李三繩之以法，他就不能再傷害你了。”

阿福看著饅頭，嚥了咽口水，猶豫了很久，終於點了點頭：“好吧，我告訴你。那天我在街角要飯，看到李三帶著人把武大郎的炊餅攤砸了，還把他打得很慘。武大郎一直求饒，可李三根本不停手。後來武大郎被打得趴在地上，李三還讓人往他身上吐口水。”

潘金蓮眼中閃過一絲堅定：“阿福，謝謝你。你願意和我一起去為武大郎討回公道嗎？”

阿福有些害怕，但看到潘金蓮堅定的眼神，還是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