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F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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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的樹枝子,便擰開了老式木門上的拉環。
這個年代的人少有反鎖大門的,尤青輕易地就闖了進去。
尤青順著低矮黑暗的過堂走了進去,繞過天井,一把推開了低矮的正堂門。
林述年深呼一口氣,自覺拿這個女生是真沒辦法。
來都來了,他只好無奈地跟了進去。
一推開正堂門,一股潮溼古怪夾雜著宿醉的渾濁酒臭氣就撲面而來。
室內沒打地面,只用小小的紅磚塊鋪了地面,經過歲月侵蝕,早已經斑駁不平,塵土遍地。
即使已經閱讀過原書。
即使已經有了充分的心理準備。
可衝了進來,尤青愣怔在那裡,恍惚覺得心頭有一把鈍刀子在磨。
昏暗搖曳的燭光下,凌亂微蜷長髮散落肩頭的少年跪在地上,頭無力地耷拉在一邊,雙手被粗粗的鎖鏈分別拷住扯向兩邊。
身上的衣服不知多久沒換,已經不能稱之為衣服,堪堪能遮擋身體,卻遮擋不住一道又一道的血色傷痕。
血色傷痕會好,可心裡的傷痕隨時都會痛的要了他的命。
如今是夏天,尤青都無法想象,在這個四面漏風的破房子裡,他只穿這些是如何度過一個又一個令人絕望的寒冬。
沒有作為人的基本尊嚴,像是一隻被困在鐵籠裡的野獸,痛苦又絕望。
跟在後面的林述年看到如斯景象也禁不住雙手握拳,冷峻看著眼前那個頹廢的鄉野漢子,眸中慍色漸濃。
“你——你們是誰!”
一頭捲髮亂蓬蓬縮在頭頂,衣服皺巴巴的,彷彿從未換洗過。
眼前的中年男人又瘦又高,背卻佝僂著,鼻頭和兩腮酡紅,一隻手握著藤條指著他們,另一隻手還拎著一個酒瓶子。
“他不是一條狗,他是個人!”
尤青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只憤怒控訴道。
跪在地上的少年緩緩艱難地抬起頭來,臉上也都是斑駁的青紫。
常年的缺衣少食凌虐苛待,使他的身姿形銷骨立,瘦骨嶙峋。
努力仰起頭來看向她的他,此刻像只巨大的蝴蝶標本。
破碎、淒涼,不自由。
可就算這樣悽慘,也無法掩蓋他的絕美容顏。
二十一世紀常用濃顏淡顏去給明星的長相分類,對於池誤而言,他無疑是絕對的濃顏。
雖然是東方皮相,卻有著西方骨相,是能與漫畫媲美的建模臉。
尤青很難想象有一天她會用清秀和豔麗去形容一個男人。
她大膽猜測,池誤那位跑了的親生母親大機率是位極其美麗的少數民族女人。
“你們有什——什麼資格在我家待著,都給我走!”
池大山踉蹌著腳步,酒氣熏天的揮著手裡的藤條作勢要將他們趕走。
池誤看著那個女孩。
她很瘦弱,卻很勇敢。
面對著他爹的汙言穢語,手卻緊握成拳在胸前作抵禦狀,絲毫不退縮,眼睛裡閃爍著激動與憤怒,甚至心疼。
“你這是犯法!”
林述年擋在尤青前面,順勢奪過她手中的樹枝直直指向池大山。
“我犯什麼法,老子教育兒子,那是天經地義!”
池大山哼了一聲,又喝一口酒,絲毫不把眼前兩個毛孩子放在眼裡。
“你是他的監護人嗎?”
林述年甚至都不願稱其為少年的父親,他不配被稱為父親。
“根據刑法第二百三十八條規定,你非法囚禁他人。已經構成非法拘禁罪,要被判處三年以下有期徒刑。”
林述年一反平常的沉默寡言,冷靜鎮定地用樹枝指著池大山,瞳孔如同一團漆黑的墨跡。
“如果經醫院驗傷,你的虐打致他重傷,那就是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
尤青站在林述年背後,感受到他的脊背繃緊,卻依然鎮定自若的穩定輸出,氣場強大。
果然是作者打造的人類高質量男性人設!
尤青在心裡給他瘋狂鼓掌,可身為文科生的她又忍不住糾結。
話說刑法不是1979年才正式頒佈的嗎?
現在才1977年啊。
難道林述年特意誆騙恐嚇這個池大山?
罷了,一本小說而已,考究那麼認真幹嘛?
尤青晃了晃腦袋,也迅速探出頭,用事態很嚴重的眼神警告池大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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