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你所見是沙漠裂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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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解釋:“沒有哦。”
&esp;&esp;她對他們有著對待幼兒園小孩那樣的耐心,雖然有時候因為哄得人多了點有些良心不安,但除此之外沒怕過他們:“我只是覺得冷,和焦蕩抱著睡了一晚上。”
&esp;&esp;陶格斯:“我不信,讓我檢查一下。”
&esp;&esp;柏詩抿住嘴唇,拍了拍他的臉:“我已經解釋清楚了,你再耍脾氣就是你的不對了,你要讓我生氣嗎?”
&esp;&esp;她的聲音還是甜美的,聽起來讓人心曠神怡,但在場的人都能嗅到話裡的不悅。
&esp;&esp;姜酒從後面走上來,摟住她的腰:“我不問你,也不鬧,你來哄我吧,別理他了。”
&esp;&esp;柏詩摸了摸他的頭:“你之前也不怎麼乖,之後還打架嗎?”
&esp;&esp;姜酒:“我錯了。”
&esp;&esp;陶格斯握緊拳頭,慢慢又鬆開,“我知道了,”他像只洩了氣的皮球,變得懨懨的,甚至打了個哈欠,“熬了一晚上不太清醒,我睡一會就好。”
&esp;&esp;他放開柏詩,第一個朝洞外走去。
&esp;&esp;柏詩指著地上還在昏睡的人,提醒姜酒:“帶上阿穆爾,我們該走了。”
&esp;&esp;姜酒甩了甩手,阿穆爾就從地上消失不見,“好了,”他說,“他現在在車上,我們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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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接下來的旅程沒人再起過沖突,他們在沙漠裡走了叄天,地圖上的紅點也越來越接近綠標,第四天的中午終於和目的地重合。
&esp;&esp;這一片沙漠並不像沙丘那樣一望無際,而是覆蓋些許植被的丘陵和洞窟的岩溶地貌,他們把車停在遠處的石峰後,帶著柏詩爬上高處。
&esp;&esp;遠處坑坑窪窪的地面豁然被一條長而寬的峽谷截斷,焦蕩攤開地圖,指著綠標:“目標就在谷底。”
&esp;&esp;“上面沒有人看守,安代,你去。”
&esp;&esp;安代答了句收到,把他放進隊伍就是為了此刻,柏詩看著他離開的背影,雖然很討厭他,但還是不希望有人受傷。
&esp;&esp;白天的沙漠沒有夜晚那麼寒冷,阿穆爾睡了這麼多天也恢復過來,只是像只春天剛甦醒的蛇,度過冬眠就開始考慮交配的事,總是盯著柏詩發呆。
&esp;&esp;陶格斯還是有些小情緒,誰知道看上去最神經大條的人竟然是最純愛的人,他能接受自己正宮變小叄的事是因為兩個哨兵爭奪一個嚮導很正常,結果無非柏詩跟他1v1或者跟姜酒1v1,發現還有小四後,才明白跟柏詩談的是一場多人戀愛。
&esp;&esp;姜酒就沒什麼顧慮了,反正他打得贏所有人,遲早在沒人知道的地方把其他人全殺了。
&esp;&esp;幾個人各有各的心思,只有柏詩還高興小隊終於保持了明面上的和諧,在焦蕩拿出掃描器的時候還好奇地問了使用的方法,發現全自動後又對輪迴塔割裂的科技感到不解。
&esp;&esp;總體來說,輪迴塔像是晚清時期的朝廷,一邊抗拒科技改變的制度,一邊又依賴它帶來的便利,神學被科學入侵,將它慢慢滲透成一個不倫不類的政治體系。
&esp;&esp;柏詩正擺弄掃描器,安代已經回來了,除了頭髮被風吹亂了點毫髮無傷,“人果然都在下面,”他指著地圖上靠近他們所在的那面峽谷,“這裡大概往下百來米的地方有一口洞窟,洞口前的平地很大,他們的大本營就在那。”
&esp;&esp;“如果我們想進去,只能引開他們,或者把他們全放倒。”
&esp;&esp;焦蕩搖頭:“最好不要打草驚蛇,少祭司還沒打算跟拉澤貢撕破臉。”
&esp;&esp;安代擺擺手:“那就只能用藥了,我倒是帶了迷藥,吃下去一覺睡到天亮,醒了毫無察覺,但怎麼在神不知鬼不覺的情況下加進他們的飲食裡?還要確保他們同一時間服用?”
&esp;&esp;焦蕩:“你不行嗎?”
&esp;&esp;安代指了指自己:“我?”
&esp;&esp;“底下大概有幾百頂帳篷,一個帳篷住叄個人,停駐在這的就有五百人,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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