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你所見破碎的處男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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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五點，天微微亮，薩丹夫睜眼，以往這個點他已經翻身下床洗漱，開始晨練，今天卻因為壓在胸膛上的人一動不動，就這樣盯著天花板，發了兩個小時的呆。

&esp;&esp;接近七點的時候，太陽已經完全升起，柏詩才慢慢甦醒，搭在薩丹夫乳頭上的手收回來揉眼睛，另一隻手抓著他的頭髮，還沒鬆開，抬頭下巴抵在那片柔軟的肌肉上，和薩丹夫看過來的眼睛對視。

&esp;&esp;柏詩：……

&esp;&esp;薩丹夫：……

&esp;&esp;明明有話講，但都開不了口，柏詩鬆開他的長髮爬起來，一動穴口就流出一陣粘稠的精液，兩個人都沒什麼經驗，昨晚上沒清理，那些流出來的現在已經結成斑塊黏在她的陰唇上，沒流出來的仍然堆積在穴道，黏膩而不適，柏詩打算待會去浴室自己看看。

&esp;&esp;她從薩丹夫身上下來，跳到地上去撿自己的衣服，腿有些軟，但問題不大，抱著內衣和裙子跑去浴室，開啟淋浴沖洗，艱難地扒開穴口將因為出口封閉而被堵了一夜的精液掏出來。

&esp;&esp;應該不會懷孕吧？

&esp;&esp;薩丹夫為什麼不戴安全套？這種房間難道沒有嗎？

&esp;&esp;洗完出來，內褲已經皺得看不出原來的樣子，柏詩先將裙子套上，照著鏡子整理頭髮的時候發現脖子上全是深深淺淺的吻痕，又將外套的拉鍊拉到底。

&esp;&esp;遮了，但沒完全遮住。

&esp;&esp;她出了浴室，薩丹夫已經穿戴整齊，手裡拿著一個小袋子，看見她後遞給她：“櫃子裡的一次性內褲。”

&esp;&esp;連這種東西都有。

&esp;&esp;柏詩接過來：“為什麼昨晚不戴安全套呢？萬一我懷孕了怎麼辦？”

&esp;&esp;薩丹夫詫異地看了她一眼：“現在已經沒有這種東西了。”

&esp;&esp;“自從人口自然增長率變成負數，所有的計生用品就被白塔統一取締了。”

&esp;&esp;薩丹夫的眼神飄向她的腹部，腦子裡回閃昨晚插進去感受到的溫暖，臉上掠過幾分不自然：“不用擔心會懷孕，哨兵和嚮導只有深度連結後才能生育。”

&esp;&esp;柏詩：“好奇怪的說法，不是有精子和卵子就行了嗎？”

&esp;&esp;薩丹夫：“深度連結會使嚮導放下防備，結合時接受哨兵的精神力才能分泌出有活力的卵子，反之嚮導的大腦不會分泌促使卵子排出的激素。”

&esp;&esp;薩丹夫：“這是女性進化出的保護自己的方法，生育的前提必須自願，如果有人強迫她，她會刺穿對方的精神圖景殺死他。”

&esp;&esp;柏詩抿住了唇。

&esp;&esp;這個結果看起來真好，但在進化之前，那些嚮導經歷了什麼苦難呢？

&esp;&esp;薩丹夫將佈滿汙跡的床單掀了下來，團成一團裝進袋子裡打算帶走毀屍滅跡，至少不能丟給清潔工處理，他收拾好亂糟糟的床，拎著袋子打算和柏詩談談，“你接下來打算怎麼做？”

&esp;&esp;“就算你不向白塔告發安代的行為，我也會以試圖傷害嚮導的罪名逮捕他，”他不敢看她的眼睛，“當然，在把他抓進監獄後，我自己也會向上面申請領罰。”

&esp;&esp;“若我將一切如實上報，白塔給我的最高懲罰可能沒那麼重，頂多撤了我的職位讓我在家面壁，如果你覺得不解氣，可以私下再處罰我，我沒意見。”

&esp;&esp;柏詩歪著腦袋，裡面裝著疑惑不解：“我為什麼要懲罰你？”

&esp;&esp;薩丹夫：“我昨晚強迫了你。”

&esp;&esp;柏詩：“可我是自願的啊！”

&esp;&esp;薩丹夫：“在嚮導沒有自主意識時仍然與其發生關係，就算強迫。”

&esp;&esp;柏詩：“可是……”

&esp;&esp;薩丹夫將終端遞給她：“將你的終端號輸進去，如果你覺得一切懲罰都太幼稚，那麼我可以許諾幫你辦任何事。”

&esp;&esp;這個可以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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