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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煦忌日,他喝多了酒,又淋了些雨吹了冷風,一不小心就病倒了。

姬元徽披衣起來坐到窗邊,推開窗子。外頭的雨仍舊淅淅瀝瀝下著,溼冷的風吹得他攥拳一陣咳嗽,半晌才平復下來。

新傷舊疾,他的身體也不太好了。

將窗關上,姬元徽鋪開宣紙,執筆留下幾行字。

夜深入夢,忽見亡妻乘涼廊下,團扇輕搖。

彼回眸視我,瞳眸顧盼,淺笑一如尋常。

醒來方覺非夢,十餘年前,曾於蕭山行宮一同納涼。

當時年少。

……

姬元徽還是皇子的時候,相當不受皇帝待見,才十三歲就被一腳踢到隴西去和邊軍一塊吃沙子。

剛到隴西沒幾個月就碰上臨近州郡民亂,平亂時他隨手撿了個孩子,在身邊養了兩年,找著他的家人後便將人送了回去。後來回京,這孩子被皇帝指給了他做伴讀。

時也命也,有天意也有人力,總之後來他們成婚了。

搬倒太子的那年,昇兒剛滿一歲。太子府被查抄時,他們府上正在籌備小世子的週歲宴。

姬元徽正在書房與裴煦一起選抓周要用的物什,有人敲門進來,跪在他們面前:“主子,金羽衛在廢太子書房裡搜到了一些東西……”

姬元徽懷裡抱著剛滿週歲的孩子,隨口問道:“什麼東西?”

廿一將頭伏低:“主子恕罪,此物只能呈給主子一個人。”

姬元徽眉頭蹙起,似有不悅。但還不待他開口,一旁的裴煦適時溫聲道:“殿下,賓客名單已由府上幾位先生擬定下,我去看看還有沒有要增減的,再交與殿下過目。”

“這些東西你看著定下就好。”姬元徽換成一條胳膊抱著昇兒,騰出一隻手去握住裴煦的手捏了下,“有些涼,將狐裘披上再出門。”

裴煦目光落在他們交握的手上,眼尾彎起些弧度,笑意輕淺:“好。”

待裴煦走出門,廿一才將一隻黑漆描金匣子高舉過頭頂:“請殿下過目。”

“這是什麼東西?”姬元徽微微有些不悅,並沒有動手去開那匣子,“裴煦是王府的少君,也是你半個主子,有什麼事還要避著他?”

廿一頭依舊低垂著,將匣子開啟,重新舉過頭頂:“搜獲廢太子與裴煦少君昔年來往信件數十封,請殿下查驗。”

此話說完,屋內空氣像被凍住了般陷入一片死寂。

寂靜,死一般的寂靜。

姬元徽不說話,也沒有伸手去拿信。廿一不敢動,只能這麼跪著,約莫過去了一刻鐘,亦或者更久,廿一冷汗滾落下來,順著下頜滴落到地上。

廿一被這氣氛壓得喘不過氣來的同時,孩子也被嚇到了。

“嗚……嗚……哇啊啊啊……”

孩子的哭聲打破了這片寂靜,姬元徽也回過神來,手忙腳亂的拍著孩子的背哄:“昇兒,乖啊乖啊,不哭……爹不對,嚇著了是不是?”

好半天姬元徽才將孩子哄好,他一下一下給孩子拍著背,對廿一道:“不看了,拿去燒了吧。”

廿一原地怔了下,似乎有些不相信自己聽到了什麼。

“疑人不用,用人不疑。全都拿去燒了,就當從沒發現過,以後也不許再提,誰敢多嘴小心自己的舌頭。”姬元徽垂眸斂盡所有情緒,沉聲道,“昔年羽翼未豐之時,我見了太子尚且要與其虛與委蛇,更何況他呢?”

說完,姬元徽給昇兒戴上了個虎頭帽:“走,咱們去看看你小爹爹在做什麼……”

廿一自覺方才失態,伏在地上一動不動。直到姬元徽離開,他才起身,影子一樣倏忽間便隱匿不見了。

姬元徽覺得自己是個挺小心眼的人,白天滿口不追究,晚上還是忍不住要從裴煦身上討點什麼回來。

“殿下……”裴煦被他抱在懷裡,衣衫半著半解,垂下來遮住兩人腰以下的位置。隨著動作,裴煦聲音越發破碎,“明日,有席宴……殿下能不能……”

姬元徽並不理會,指尖從他腰間劃過,只吐出兩個字:“不能。”

他隱約能猜到姬元徽的反常與白日裡廿一送來的東西有關,許是查到了從前的某些事與他有關,也或許不只是有關,而是根本就是他做的……

他以為姬元徽全都是默許的,能做他的妻子,手上能有多幹淨?

但姬元徽不明說,他根本想不出這人在因為哪件事小發雷霆。他做過的事太多了,樁樁件件,每個單拿出來都算不上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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