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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月的泰伯瀆兩岸寧靜而悠遠。寒風吹過,兩岸樹木只剩光禿禿的枝幹,在夜空中勾勒出蒼勁的輪廓。月光灑在河面上,波光粼粼,與岸邊積雪相互映襯,泛出清冷的光。遠處的山巒,在夜色中若隱若現,像是一幅淡雅的水墨畫。
河面上偶爾有小船駛過,打破平靜的水面,船槳划動的聲音在寂靜的夜裡格外清晰。泰伯瀆旁的泰伯廟,在夜色中顯得莊嚴肅穆,廟前的古碑在月光下靜靜佇立,彷彿在訴說著千年的歷史滄桑 。
而繁華的街道,現在人流已經漸漸稀少,醉鳳樓的二樓雅間之上,李洪熙開啟窗戶看著悠長的泰伯瀆。
“幾位,深夜請孤來此,不知有何貴幹?”李洪熙回頭看著躬身站著的兩個人。
李琪和高婉清只是靜靜的站在自己兩側,靜靜的看著錦袍男子,當他得知李洪熙的身份後,此時也換了素色長袍。
“草民,張孝祥,這位是草民同窗蔡襄。”張孝祥說完和蔡襄一同跪下。
“哦?這是有冤屈?有冤明日可去錫府縣衙,孤已安排鬱晉全權整頓江州吏治。”李洪熙輕聲道。
看著兩人剛剛還是狂傲不遜的書生,此時竟然如此這般,難怪會把他們的那些朋友打發走後,才領著自己進這醉鳳樓。
“草民沒有冤屈,草民想讓恭廉郡王取消商籍,賤籍。”張孝祥大聲道。
“哦?”李洪熙看著跪地的二人,張孝祥是民籍,不用更改,但是他蔡襄是是商籍,顯然他張孝祥是為他的這個同窗開口相求的。
可是,這個張孝祥把他李洪熙當做許願池的王八了吧?他李洪熙何時有這麼大的能耐,一句話竟然能改國策?
這個時代李洪熙還是知道的,大乾重農抑商的制度非常嚴格,商籍子嗣不得參加科考,不得穿絲綢。
雖然很多富商員外們也紛紛偷偷的穿絲綢,但是若是出遠門他們仍然不敢。
而蔡襄雖然穿,但是也只是晚上出行的時候穿,平時也是很少穿的。
他經營著這家醉鳳樓,他雖然有些才華,但是因為不能參與科舉,每日就會和朋友一起醉酒放縱,用自我放棄的樣子來表達自己內心對朝廷制度的不屑。
李洪熙太明白他們這些讀書人的心思,想當官,可是又因為戶籍的限制,覺得自己苦於一身才華而沒有地方施展,苦於沒有伯樂相馬那般。
為了維護自己的內心那份自尊,只能每日把酒言歡,來宣洩內心對朝廷的不滿,對這個社會的不滿,而自己縱然有才,也不屑一顧為朝廷獻力的孤傲。
“哼?重農抑商是國策,豈是孤一句兩句就能更改的?而且爾等所做之事,平時也就算了,國喪期間竟然也是如此,你們的書都讀到狗肚子裡去了?”李洪熙怒聲道。
這國喪跟李洪熙有著莫大的關係,楚貴妃是他的親外婆,而且還有自己的父母為國捐軀,李洪熙非常注重孝道,而他們兩個如此這般,竟然還有臉求他?
舉國默哀的時期,他們整日的把酒言歡,勾欄聽曲,身著錦繡服飾,這是大不敬罪。
李洪熙確實有想過取消賤籍,同時把重農抑商的國策也給稍微的更改下,他認為重農抑商的政策很對,但是還是有些瑕疵的。
他初步想法是減輕百姓賦稅,而加重商人稅賦,這樣才是真正的重農抑商。而現在大乾的雖然重農抑商,但是隻是不讓其子科舉,不讓其穿錦衣。
百姓們餬口都是問題,別說穿錦衣了?百姓可以參加科舉,可是人家讀書都是問題。
這些李洪熙能看到,朝廷看不到嗎?看得到,只是不說而已。
因為這樣的話,參加科舉的學子都是他們的世家的學子,那以後朝廷的官員都是他們家族子弟。
這樣不是能更好控制自己在朝堂的話語權。
但是他們是不是商人呢?
他們是整日說商人靠狡猾取利,暗地裡卻讓家裡的管家,奴才出來做些生意賺錢。
而那些老實敦厚的商人,確實真真切切的不能科舉,斷了仕途。
朝廷雖然講究士農工商,百姓排在第二位,可是誰信啊?百姓甚至不如那些賤民,奴籍的人。
而朝廷賦稅百分之八十都是從百姓身上扣出來,百姓嘴裡能有多少吃食?
重農抑商最好的方法,就是加重商人的賦稅,而減輕百姓的賦稅,這才是最根本的,大乾誰最有錢,就是那些世家,官吏,商人,他們的財富是不可想象的。
李洪熙不用想就知道,他們這些人財富集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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