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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沉沉,廢棄的劇院在昏暗的警燈下如同一頭盤踞的巨獸。斑駁的外牆上佈滿苔蘚與裂痕,破敗的門窗敞開,彷彿張著無聲的巨口。現場被臨時封鎖,偶爾閃過的警燈為四周投下斑駁的光影。幾名圍觀者悄然聚集,卻很快被驅散。
劇院內部,空氣中瀰漫著腐朽與溼氣混雜的難聞氣味,彷彿時光將這個空間徹底封存。舞臺中央,一根孤零零的麥克風架像荒涼中的墓碑,周圍散落著破碎的錄音裝置和幾頁沾滿鮮血的樂譜。地板上,一名年輕女子倒在那裡,頭微微後仰,嘴唇發紫,喉部扭曲,傷口詭異得彷彿被無形的力量撕裂。
威廉蹲在屍體旁,戴著手套,仔細檢視每一個細節。他的眉頭微微皺起,手指輕觸屍體的喉部和手掌,似乎在捕捉死者生前的最後片段。他拿起散落在旁邊的錄音裝置,按下播放鍵。
起初,錄音中傳來的是空靈而平穩的旋律,女聲清澈,帶著一絲無法掩飾的緊張。然而,隨著旋律的推進,聲音逐漸變得扭曲,夾雜著高頻的尖叫與撕裂般的嗚咽,彷彿來自某種不可見的存在。最後,錄音戛然而止,留下的是刺耳的低頻耳鳴,像是在耳邊徘徊的無形低語。
威廉的雙眼微微眯起,語氣低沉:“這種尖嘯……像是某種瘋狂情緒的徹底釋放。而且喉部撕裂,顯然是在極端情緒和生理壓力下完成了演唱。她嘗試了偽樂章的演唱,但深淵的力量超出了她的承受能力。”
北宮玄的腳步聲迴盪在劇院裡,他緩緩走上舞臺,目光在屍體上掃過,隨手撿起一張樂譜。他的嘴角揚起一抹輕蔑的笑意,聲音冰冷:“連自己都無法掌控的人,卻試圖用聲音對抗深淵……真是自取滅亡。”
“她並非愚蠢。”威廉站起身,語氣平靜卻帶著某種不容置疑的力量,“她只是根本不知道自己面對的是什麼。”他將錄音裝置關掉,目光在劇院四周掃視,彷彿要將每一個細節納入腦海,“但這裡留下的痕跡,足以讓我推測出一些線索。”
他走到舞臺中央,手指輕輕點了點麥克風架:“她站在這裡,用盡全力演唱這段偽樂章。錄音裡那些不協調的音符,不是隨機出現的——它們更像是一種刻意設計,用來觸發情緒的機制。”
簡妮從舞臺邊走近,雙臂抱在胸前,聲音平靜卻帶著思索:“情緒觸發機制?你是說這些音符是故意設定的?”
威廉點了點頭,聲音漸漸加快:“沒錯。兇手將偽樂章的片段與受害者的情緒弱點結合。偽樂章帶有深淵殘存的力量,能夠放大負面情緒,甚至引發失控。這個聲樂學徒,她的弱點顯然是——嫉妒。”
他指向錄音裝置,繼續說道:“注意聽她的聲音,開頭穩定,但越到後面情緒越混亂,直至完全崩潰。從心理層面分析,她在演唱時被偽樂章誘導,激發了她內心深處的嫉妒與壓抑。她的精神失控,最終引發了生理上的崩潰。”
簡妮挑起眉梢,目光中帶著幾分銳利:“所以你的推測是,兇手透過某種方式引導這些人去演奏或演唱,利用他們的情緒弱點殺人?”
“是的。”威廉摩挲著下巴,神情專注,“這可能是刻意為之,也可能是無意觸發。但無論如何,這意味著兇手不僅具備豐富的音樂知識,還對心理弱點和情緒控制有極高的洞察。他甚至能夠預測受害者在精神上的崩潰點。”
北宮玄隨手將樂譜丟回到桌上,輕笑一聲,語氣依舊帶著漫不經心的嘲諷:“設計了一場精心編排的死亡協奏曲,倒是頗具藝術性。可惜,這些偽樂章不過是蹩腳的仿製品。”
他的目光落在屍體上,眼中多了一絲冷冽:“真正的深淵樂章,連碰它的機會都不會給人類。這裡留下的,不過是些拙劣的殘次品,連深淵的邊角都沾不到。”
威廉沒有接話,只是沉默地在筆記本上記錄下幾個特定的音符區域。他的心中隱隱感到不安——這已經是第三起與偽樂章相關的死亡,背後的設計者究竟是誰?這一切的終極目的是什麼?
簡妮走向劇院的出口,回頭看了北宮玄一眼,語氣中夾雜著探尋:“玄先生,你會怎麼追查這些偽品的來源?”
北宮玄靠著門框,神情淡漠,嘴角揚起一抹冷笑:“音樂從不會撒謊,它會告訴我所有的答案。”
劇院內的燈光漸漸昏暗,空氣中似乎迴盪著尚未消散的尖嘯與低語,像某種無形的存在正潛伏在陰影中,注視著每一個人的舉動。案件的謎團依舊深藏在混亂的音符之中,而每一個音符,都彷彿是通向深淵的裂縫。
北宮玄靠在舞臺邊緣,手中的樂譜在昏暗的燈光下泛著微光。他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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