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互相攀咬(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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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氏怒目圓睜,立刻指著徐武大罵,滿臉都是:“你這毫無道義的卑鄙小人,你血口噴人,分明是肆意汙衊我!”
繼續緊緊的拉扯著沈舒諄的衣角,語調變得如同當日她和沈舒諄一事被發現時悽婉動人,:“老爺,你我多年夫妻,這麼些年來,我對您從未有過半分二心吶!如今您可一定要相信我啊!切莫聽信這惡人的胡言亂語,平白無故地冤枉了妾身。”
“硯哥兒,咱們還有硯哥兒呢。”
楚氏此刻有些慌不擇言,忙將矛頭又指向了徐武:“是他!是他受人指使,故意來誣陷我。”
“一定是這樣的,一定是這樣的。”楚氏喃喃自語的重複著,彷彿只要多唸叨幾遍,旁人便都會信以為真。
徐武立刻反駁,急著將自己摘出來,言語間更是將多年前的事都吐了個乾淨:“分明是你,楚蘭芝,是你勾引的我,你天生淫賤,勾人上榻也不是一次兩次了。”
楚氏瞬間瞪大了雙眼,忙想上前去捂住徐武的嘴,讓他不要亂說。
可徐武身側站著沈千帆,沈千帆擋在徐武面前,好整以暇的看著言語無狀的楚氏。
徐武又哪裡還顧得了那些,他只想活命,將自己摘出去,又繼續開口:“楚蘭芝,十多年前你主動爬上我的床榻,後來我家敗落,你又瞧不起我,又為了成為沈府二夫人,蓄意討好讓我替你拿來迷魂散,若不是我,就憑藉你這殘花敗柳之身,又如何能嫁進沈府?”
徐武話音剛落,屋內眾人面面相覷,尤其是沈舒諄和沈老夫人,面色已如黑炭。
徐武卻依舊朝著沈舒諄的方向不停磕頭,求饒道:“沈侍郎,楚蘭芝同我早有首尾,幾個月前她便主動找我去舊宅私會,這次真的是她蓄意勾引,同我沒有關係。”
“舊宅裡還有她這幾個月遞給我的信件,還有楚氏貼身的衣物手帕,您若是不信,大可以去搜。”
“我什麼都說出來了,我也算是幫您識破了這賤婦的真面目,也算是功過相抵了。”
“還請您大人有大量,饒我一命,饒我一命便好,我真的不想死啊……”
沈舒諄陰沉著臉,臉色比鍋底還要黑上三分,那是楚氏從未見過的神情。
沈舒諄待人有禮,為人謙和,往日便是楚氏再跋扈,沈舒諄也都忍著,只為了當日壞了楚氏名節一事。
楚氏也被眼前沈舒諄這般駭人的神色給嚇住了,她渾身顫抖著,語無倫次地連連解釋著:“他混說的,他混說的,老爺他都是混說的。”
這一幕,同上一世,如出一轍。
只不過,是比上一世提前了幾年而已。
屋內的江月眠靜靜地窩在沈氏懷中,神情冷漠地聽著外間傳來的嘈雜聲音。
聽著楚氏和她的情夫相互爭執對罵,微微眯起雙眸,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覺的冷笑。
眼前的這一幕場景,對於江月眠來說再熟悉不過了。
因為這一幕,同上一世,如出一轍,只不過是比上一世提前了幾年。
上一世楚氏同徐武的私情被揭發的那一日,他們二人也是如此,跪在地上相互詆譭,只為了將自己摘出去。
上一世楚氏同徐武私通多年,楚氏用著二舅舅的俸銀接濟著徐武,二人更是珠胎暗結。
為了讓孩子名正言順,楚氏又用了同樣的方法算計了二舅舅。
後來楚氏因著懷這一胎,日日擔驚受怕,多思多慮,似有滑胎之兆,和紫蘇一同做局,在自己面前故意摔倒,又買通了大夫,將她腹中已經三個月的胎兒只說成是一個月,將這滑胎一事怪在了自己身上。
若不是半夏後來發現端倪,發現楚氏身邊的嬤嬤去了道館供奉長明燈,上面寫著那落胎胎兒的真正月份,又順藤摸瓜,盯了楚氏許久,這才發現楚氏和徐武的私情。
好在,這一世自己早早的便揭發這件事,二舅舅也不用再受矇蔽多年。
沒有楚氏,硯表哥不會纏綿病榻,二舅舅也不必因為這樣一個蛇蠍心腸的女人而耽誤自己的終身幸福,可以重新迎娶一位賢良淑德的二舅母。
沈舒諄看向地上的楚氏,目眥欲裂,眼神如刀,從未有過的失態,咬著牙,從牙縫裡擠出了幾個字:“千帆,將這二人拖下去,交於官府處置。”
楚氏驚恐萬分,嚇得花容失色,顧不得儀態,撲在沈舒諄的腳邊,緊緊的抱著沈舒諄的腿,哀求著:“老爺,老爺,我也是一時糊塗,我當真是因為愛慕你,這才做了錯事。”
“您就看在我們夫妻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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