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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另一邊,玉珍與桑腈子的追逐仍在繼續。桑腈子深知一旦被擒,必定性命不保,於是他施展出渾身解數,試圖擺脫玉珍的追擊。她從懷中掏出一把暗器,朝著玉珍猛擲而去。玉珍身形一閃,輕鬆避開暗器,速度絲毫不減。桑腈子見暗器無用,心中更加慌亂,腳下一個踉蹌,差點摔倒。玉珍趁機加快速度,眼看就要追上桑腈子。
桑腈子突然轉身,從腰間抽出軟鞭,朝著玉珍掄過來。玉珍冷笑一聲,手中長劍一挑,輕鬆化解了桑腈子的攻擊。接著,她劍法突變,如狂風暴雨般朝著桑腈子攻去。桑腈子勉強抵擋幾招,便破綻百出。玉珍看準時機,一劍刺向桑腈子的肩膀,桑腈子慘叫一聲,軟鞭落地。
桑腈子拖著傷痕累累的身軀,在山林間踉蹌奔逃。她的肩頭,傷口如同一頭擇人而噬的惡獸,不斷撕扯著她的神經,每一次邁動步伐,都似有烈火在經脈中灼燒。那傷口處,血肉外翻,鮮血汩汩湧出,將她原本華麗的錦衣染成一片刺目的血紅。她的臉色因失血而慘白如紙,豆大的汗珠從額頭滾滾滑落,滴落在滿是落葉與枯枝的地面上。終於,她發現了一個隱匿在山壁藤蔓之後的山洞,如蒙大赦般一頭紮了進去。
山洞內,光線昏暗得如同被墨汁浸染。洞壁上凝結著一層滑膩的青苔,彷彿是歲月留下的斑駁痕跡。桑腈子靠著洞壁緩緩滑落,癱坐在冰冷的地面上。他的呼吸急促而沉重,在寂靜的洞中迴盪,猶如破舊的風箱。此時,她才敢低頭檢視傷口,那原本錦衣華服的肩頭,如今已被鮮血浸透,布料與血肉粘連在一起。她顫抖著伸出手,想要觸碰傷口,卻又因疼痛而猛地縮回。那手指上沾滿了鮮血與塵土,微微顫抖著,顯示出他內心的恐懼與不安。
她心中滿是懊惱與恐懼,暗自思忖:“我怎會落到如此田地?那玉珍著實厲害,若不是我拼死逃脫,此刻怕是早已命喪黃泉。這傷口若是處理不好,感染化膿,我在這荒郊野外,必死無疑。可我又能怎樣?我雖作惡多端,但還不想死,我還沒享受夠榮華富貴,我要活下去,哪怕只有一線生機。”她從懷中掏出一塊髒兮兮的布帕,咬著牙,雙手顫抖著試圖揭開傷口上的血痂。每觸碰一下,鑽心的疼痛便讓他的面容扭曲幾分,冷汗如湧泉般從額頭、鼻尖冒出,匯聚成珠,順著臉頰滑落,滴落在滿是泥汙的地上,濺起微小的塵埃。她一邊處理傷口,一邊豎起耳朵,聆聽洞外的風吹草動,那惶恐的眼神,好似一隻驚弓之鳥,時刻擔憂著獵人的到來。
而此時的玉珍,在山林間停下腳步。她微微仰頭,望向天空,輕吸一口氣,旋即緩緩釋放出自身的氣息,那氣息仿若無形的絲線,向著四面八方蔓延開來,與山林間的草木氣息相互交融。她的眼神堅定而專注,目光如炬地掃視著滿山的一草一木。當她的眼神掠過一處被藤蔓半掩的山洞時,微微一頓,一抹篤定在眼底閃過。她已經清楚,桑腈子就藏身於此。
玉珍腳尖輕點地面,整個人如飛燕般掠向那洞口。她懸停在洞口上方,衣袂隨風飄動。望著那黑黝黝的洞口,玉珍思索著洞內可能的狀況與桑腈子的垂死掙扎。她深知桑腈子已是窮途末路,但也清楚困獸猶鬥的道理,這山洞內環境不明,貿然進入或許會有陷阱或變數。可若不進去,一旦讓桑腈子再次覓得機會逃脫,日後必定會為禍更多無辜之人。她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決然,手中長劍微微握緊,決定不再遲疑,要將這罪惡之人徹底制服。
洞內的桑腈子察覺到洞口的動靜,心中一涼,自知以如今的狀態根本無法抵抗。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瘋狂與決絕,下了極大的決心施展魔功秘術。此魔功一旦施展,雖能燃燒自身本源換取強大的力量,但也會對自身造成極大的損耗,可此刻他已別無選擇,只有這燃燒本源的方式才能讓他有一線生機,哪怕這生機極其渺茫,他也要拼死一搏,與玉珍周旋到底。
玉珍緩緩飄落洞口,朗聲道:“桑腈子,你罪惡滿盈,如今這山洞便是你的囚籠,還不快快出來受死!”桑腈子在洞內發出一陣狂笑:“玉珍,你莫要以為勝券在握。我在江湖中闖蕩多年,豈會輕易被你擒獲。”玉珍冷聲道:“你這些年為非作歹,草菅人命,多少冤魂在你手下不得安息。今日便是天道昭彰之時,我定要取你首級。”桑腈子怒吼道:“我不過是在這亂世之中求生存,用些手段罷了。你所謂的正義,不過是站在那些所謂的名門正派身後的虛偽說辭。”玉珍喝道:“你強詞奪理!你殘害無辜百姓,禍及婦孺,哪有半分生存之需,分明是喪心病狂的惡行。”桑腈子咬牙切齒道:“哼,既然你如此咄咄逼人,那我便與你魚死網破。”
說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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