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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會的功夫,寧柳已經把姜玥瑤頭上的飾品拆乾淨了,拿起木梳一下下地梳著。
姜玥瑤卻突然轉過頭來,燦然一笑。她容貌本就生得昳麗,這一笑更是讓人瞧得心神盪漾。
“寧柳,我問你,本公主在外人眼中是個什麼形象?”
寧柳有些恍了神,手裡梳頭髮的動作都頓住了。猛然聽到姜玥瑤這個問題,一下子不知道怎麼回答是好。
姜玥瑤見她不說話,便自問自答道:“大概是...沒什麼腦子,無法無天,貪戀美色,然後還有深愛駙馬,非他不嫁...”
寧柳看著姜玥瑤越數越來勁,忍不住打斷道:“公主別再這樣說自己了,您才不是他們說得那樣。”
“可是安國公是這樣認為的,”姜玥瑤說道。
雖然賜婚的旨意是皇帝下的,但安國公府要是真不願意,也是能想法子拒了這婚事。
無非就是覺得既然姜玥瑤如此鍾情他們兒子,倒不如利用一番。
姜玥瑤回過頭去,看著鏡子裡的自己,語氣突然變得平淡,似是在自言自語:“一個沒什麼腦子,還對他們兒子死心塌地的公主,實在是太好糊弄了。”
寧柳感受到姜玥瑤變了的情緒,於是換了個話題。
“那我們還要派人去找穆公子嗎?”
姜玥瑤面色不虞,把玩著手裡的飾品,漫不經心地說道:“收一部分人回來吧,眼下正是需要人手的時候。反正有比我們著急的人,畢竟本宮就算再好騙,刀一直懸在脖子上的感覺也不好受啊。”
天色漸暗,燭影搖曳。
姜玥瑤已經換上了常服,但等得太久,忍不住打了個哈欠。
“他們是不是說得太久了些。”
寧柳看了眼姜玥瑤的神情,有些不確定地開口道:“那奴婢去看看?”
“你是駙馬,就別出去了。”
姜玥瑤搖頭,然後指著屏風後面的床榻道:“你先去床上睡著吧。”
寧柳微微愣住,剛想拒絕,但對上姜玥瑤那副不容置疑的神情,一下子啞了聲,走到屏風後面去。
屋外的積雪大概是很深了,行走其間,不免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響。傳到耳裡的聲音越來越清楚,而後又是踩在木板上的“咚咚”聲,最後停在了房門前。
“殿下,薑湯端來了。”
思洛推開房門,見寧柳不在也沒多問,將碗放到桌子上的同時,微微低頭對著姜玥瑤輕聲道:“殿下,穆將軍已在門口了。”
姜玥瑤“嗯”了一聲,問道:“他有什麼反應?”
“據風乙說,穆將軍似乎知道有賬本一事,還不讓他往外說。”
姜玥瑤沉思,手無意識拿起湯勺,也不喝,就這麼攪動著,又問到其他事,“都安排好了?”
思洛點頭,“按照您的吩咐,穆將軍和李大人碰面聊天的訊息已經傳了出去。”
姜玥瑤舀了一勺薑湯嚥下,感覺喉嚨裡火辣辣的,於是乾脆一口悶了,擦了擦嘴,又道:“看守穆巫嘉的那兩個刑部官員呢?”
“給了些銀子,我同他們說,駙馬高興想留穆將軍多說一會兒話,讓他們先去買點酒喝。”
“嗯,那你先退下吧。”
思洛有些擔憂地看著姜玥瑤,“殿下,您真的要親自同穆將軍談話嗎?要是他把今日的事說出去,殿下您……”
姜玥瑤打斷她,“放心,我心裡有數。”擺了擺手,示意思洛趕緊出去。
思洛見此,也不好再多說些什麼,只能先行退下。
穆巫嘉躲在門口的梅樹下,任雪飄在自己的身上。
他穿得單薄,手指已經凍紅髮痛,但遠比不上心裡的痛。縱然一路過來,他已經做了許久的心理建設,但看到府內處處掛著的紅綢,貼著的“囍”字,仍是覺得難受。
姜玥瑤的婚事是在他入獄後不久就定下的。
婚期已定,聘禮已下,他心愛的姑娘終究嫁做他人為婦。
但也不曾想會收到特恩賜他去觀禮的旨意。
聖旨大致意思是,新駙馬穆文業念著與堂弟的情意,特向皇帝請旨,希望在新婚時他能來觀禮,得到他的祝福。
旁人不明白,穆巫嘉卻清楚他和這個堂弟的關係不好,甚至談得上很差。所以,穆巫嘉認為這是穆文業為了噁心自己,故意想出的損招。
明為希望得到祝福,實則藉機嘲諷自己。
但接過聖旨的那一刻,穆巫嘉內心除了酸楚,竟還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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