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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些冰冷的手攔住了他的額頭。
額頭上傳來的涼意,讓姜宇寧昏昏沉沉的腦袋清醒了一點,坐直起來。
那隻手的主人見他醒過來,便又將手收了回去。
姜宇寧偏過頭去看一旁坐得闆闆正正,認真寫字的姜長樂表示佩服。
他這位太子皇兄只年長一歲,但行為處事卻是極為得體,為人也聰明,就是身子骨弱了些。
姜長樂餘光能感受到姜宇寧在對著自己發呆,輕聲嘆氣,扣了扣姜宇寧的桌子。
“快些寫,不然太傅回來,該生氣了。”
說太傅到,太傅就到。
姜宇寧瞥見屏風後露出的一點衣角,趕緊拿起筆,在紙上裝模作樣地寫著。但看到書上的字,又覺得眼皮在打架了。
突然,他感覺腰側一痛,迷迷糊糊地向周圍望去,但是沒看到人,反而對上了太傅警告的眼神,便又強裝精神,搖頭晃腦地繼續寫著。
“嘶”,姜宇寧感覺到手臂一疼,這次石子落在了桌上,他清楚地看到了。
望向窗外,然後就看到他的小姑姜玥瑤正笑嘻嘻地對著自己打著招呼,手上還做著讓自己溜出去的動作。
姜宇寧糾結了一下,然後堅定點了點頭。於是正要找藉口和太傅說出去,結果一轉頭卻發現太傅不見了。
對上他哥眼裡的同情,他頓感不妙。
果然下一秒就聽到總說自己年邁要辭官的老太傅,中氣十足地喊道:“公主殿下,您又來搗亂!”
姜玥瑤被抓了個現行,姚太傅直接把人“拎”進屋來進行教育。
姚太傅絮絮叨叨地教育著姜玥瑤,連帶著也不忘說姜宇寧幾句。而姜長樂則心無旁騖地繼續看著書,似乎早已經習慣了這樣的場景。
姜玥瑤低著腦袋,數著鞋面上的蝴蝶不說話,一副認錯態度良好的樣子。
等估摸著姚太傅說得差不多了,便撒嬌道:“太傅,我知道錯了。我保證,下次絕對不來打擾侄兒們唸書。”說著又打感情牌,“而且,我這不也是看他們讀書辛苦了,想帶著放鬆放鬆嘛。”
姜長樂也放下書,適時開口道:“太傅,想來小姑也不是故意的,您就原諒她這一次吧。”
姜玥瑤頗為贊同地點了點頭。
往常這個時候,姚太傅就會鬆口了,最差也不過趕走姜玥瑤,讓她別再這裡搗亂了。但今天姜玥瑤遇到了更壞的情況,姚太傅讓她也留下來聽課。
姜玥瑤一愣,然後頭搖得跟撥浪鼓似得,“不不,我還是算了吧……”但是對上姚太傅那副威嚴的神情,聲音越說越小,最終只能留了下來。
原先的課堂只有姜宇寧一人打著哈欠,現在又多了一個。
在姜玥瑤徹底睡著之前,姚太傅最終還是大發慈悲地提前下了課。
姜玥瑤如獲至寶,笑著說道:“多謝太傅。”說完,不忘拉著還沒回過神來的姜宇寧一起跑了。
姜長樂將剛才課上接的詩遞給姚太傅,有些不解地問道:“太傅,小姑不喜讀書,今日您為何要把她留下來?”
姚太傅掃了一眼姜長樂的詩,然後又拿起姜玥瑤二人的作業。
手裡的紙上,沒有詩,只有一簇栩栩如生的臘梅,畫旁邊題的名字卻是歪歪扭扭。
姚太傅一下子有些恍惚,良久才回過神來,望著門口,回答道:“多年以前,她也能寫的一手好詩。”然後又嘆息一聲,聲音裡帶著不解,喃喃道:“可惜了,怎麼變成了這樣?”
姜長樂沒有聽到姚太傅後面的半句話,於是問道,“您說得是小姑嗎?”
姚太傅搖頭,捋了捋鬍子,看著有些好奇的姜長樂,笑著回道:“你小姑是什麼樣兒的,你還不清楚?”
姜長樂沒說話。作為晚輩,他不能妄議長輩。但是他能瞧見姚太傅的眼神裡似乎含著懷念。
這一次,他倒是聽清楚了姚太傅的低喃。
“只是故人罷了。”
前段時間,雪接連下了許久,如今幾日的太陽一曬,積雪倒是融得差不多了。宮裡早已掃乾淨供人過路的地面上的雪,方便貴人們行走,疾走——
和奔跑。
姜玥瑤把姜宇寧帶出來後,又跑了一段路,生怕姚太傅反悔把他們叫回去。
她往後面看去,確認姚太傅不會跟來後,停下來,喘著氣說道:“幸好,幸好。”
姜宇寧個子雖然不夠高,但因為常年習武鍛鍊身體,所以眼下只感覺小腿熱熱的,完全沒有姜玥瑤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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