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 埋頭苦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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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至暮色卻已悄然降臨,房間內發生的一切竟還沒有要結束的徵兆。
昏黃的落日餘暉透進來,給原本光線暗淡的房間帶來了些許光亮。
房間內。
垂落的床幔依舊搖晃不止,床榻吱呀的聲響不絕於耳。
伴隨而來的還有姑娘對男子的咒罵聲。
因為春眠散的藥效在常溪的體內已經快要消耗殆盡,所以常溪現在身上當然有力氣理直氣壯的罵人。
“薛酌,你混蛋,卑鄙無恥,居然用下藥這樣的下流手段。”
“我詛咒你最好喝水被嗆,吃飯被噎,最好一齣門就被馬車撞飛。”
“薛酌,你上輩子是不是沒見過女人,不對,你上輩子估計是個太監。”
......
覆在姑娘身上的男人,恍若未聞,他裝作什麼都沒聽見的模樣,繼續埋頭苦幹。
不過他下手的動作倒是愈發不溫柔。
惹得常溪口中痛呼一聲,柳眉擰到一塊,她直接用手在男人寬闊的後背上抓出一條條的血痕。
“薛酌,你是不是有病,春眠散已經失效了,你快從我身上起開,你知不知道自己重死了。”
這次,薛酌終於抬起頭,不再流連她那被啃得斑駁不堪的白皙脖頸,上面全是某人下嘴咬出來的紅痕。
此刻二人共處於床幔籠罩下的狹小空間,二人的姿勢又是如此親密纏綿,四目相對,潮溼而又火熱的情潮還未散去。
而男人說出口的話依舊不要臉,“溪溪,既然春眠散已經失效,那你說說方才春眠散的滋味如何。”
常溪的臉登時紅透了,“薛酌,你無恥。”
趁著薛酌停下動作和她說話的空隙,常溪抬手就狠狠扇了男人一巴掌,下手的力道絕對沒有半分留情。
她說過自己要是有力氣的話,一定要狠狠扇薛酌一巴掌。
鮮紅的手掌印印在男人的臉上,那上面的手指根根分明,如同烙印一般。
男人的嘴角還沁出一絲血痕。
薛酌又俯下身子,他湊到常溪的耳邊輕聲道:“嘖,溪溪方才你在我身下求饒的時候,話可不是這麼說的,怎麼一轉眼你就翻臉不認人了,真是令人傷心。”
男人撥出的熱氣讓姑娘感到不舒服,況且他說的話她也不樂意聽,於是偏過頭去。
接著,男人又動手將姑娘的臉硬掰過來正對著他,他繼續說:“你喚我作夫君的聲音,可比你罵我的聲音動聽多了。”
“閉嘴,你不許提這個。”常溪索性閉上眼睛不去看男人,臉上的熱意滾燙的厲害,似火燒一般。
她咬牙切齒的說:“還不因為你用春眠散這樣下流的手段,不然你以為我為什麼答應。”
“如果你沒用春眠散,我連多看你一眼都噁心,不對,反正我方才中了春眠散,你們男人都一樣噁心,但你薛酌要比他們還要噁心百倍。”
都怪薛酌這個王八蛋,還有春眠散這個罪大惡極的東西,要不是她被春眠散的勾出的情慾折磨得實在受不住了。
就憑狗男人這三言兩語休想誘騙她上當。
殊不知常溪的這番話完美的踩中了男人的雷點。
薛酌可以承認自己用的手段絕非君子所為,但他絕對不會想在常溪口中聽見自己不如其他男人,尤其是事關男人尊嚴這一方面的話題。
換做天底下任何一個男人都不會樂意。
薛酌捏住常溪的下巴,用勢在必得口吻道:“溪溪,你信不信,就算沒有春眠散,以後我也會讓你心甘情願的喚我夫君。”
常溪閉著眼睛嘲諷他,“薛酌,我發現你不止臉皮挺厚的,白日做夢的本事也是一等一的。”
她心甘情願喚薛酌夫君?
除非她被薛酌下蠱了,否則就算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也不可能實現。
真想又扇他一巴掌,好叫這姓薛的王八蛋清醒清醒。
“溪溪,我究竟是不是白日做夢,你現在說了可不算,我們來日方長。”
“你要是不信,我們可以來打個賭?”
面對常溪潑冷水的行為,薛酌權當這是常溪給自己的考驗。
但常溪一聽見薛酌說來日方長這四個字,姑娘發自內心覺得這是男人給自己下的惡毒詛咒。
來日方長,這四個字意味著常溪要和薛酌糾纏一輩子。
多麼可怕的一件事。
不過常溪深諳此人小心眼至極的特性,而且自己已經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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