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章 歷史總是何其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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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酌,你要麼給我避子湯,要麼你就是想看見我在你面前自盡。”
姑娘眼神倔強的看著這個站在自己面前心懷鬼胎的男人。
想了想,她又特意補了一句話,“對了,我敢不敢死這一點,相信你很清楚。”
姑娘這是提醒薛酌,她上次都敢直接跳船,這次自然也敢直接拿簪子扎自己。
薛酌的眼神死死盯著常溪抵在自己脖頸上的那根簪子。
謫仙般的面容下隱藏著他此刻極度不穩的心緒,因為姑娘的出現,此後她的一舉一動總能輕而易舉的攪動男人那淡然如水的心底生出波瀾。
他說話的聲音冷淡異常,不似方才對待常溪的溫聲細語,“溪溪,我怎麼不知道你現在變得越發膽大,你三番兩次拿自己威脅我,是篤定我一定捨不得你。”
此情此景,與上次何其相似,只是這次沒有了杜老爺子來礙眼。
可也沒好到哪裡去
“呵,薛酌你要是真捨得我,就不會像一條狗一樣非扒著我不放。”常溪嘴角嘲諷的笑愈濃,說出口的話帶著明晃晃的惡意。
“我都決定背井離鄉要去一個新的地方重新開始,你卻非要大費周章的找到我,還把我帶回來,然後你告訴我要和拜堂成親。”
“我都不願意嫁,你卻執意如此,你說你自己是不是在犯賤。”
這裡面的一字一句全都是常溪的肺腑之言。
而說完這句話,常溪為表決心,她握緊簪子在自己的脖頸上劃開一道傷痕,但她收住了力道,鮮紅的血順著傷口緩緩流下。
隨之而來的便是火辣辣的疼痛感。
姑娘自己沒忍住痛呼一聲,臉上的血色驟然褪去。
嘶,真疼啊。
薛酌眼見常溪又在傷害自己,冷淡的神情再也維持不住。
他說:“溪溪,為什麼你總是利用我對你的不捨得來逼迫我。”
“逼迫。”聽見這兩個字,姑娘氣笑出聲,連脖頸上火辣辣的疼痛感都忽略了,“薛酌,你的不捨得就是對我最大的逼迫,其實到現在我依然覺得你喜歡我的理由是那麼的荒唐可笑。”
自從遇見薛酌,常溪的人生就發生天翻地覆的變化。
從前的安穩生活就像是一場破碎的美夢。
“在世人眼中,他們只會覺得是我以色侍人勾引你,而你依舊高高在上,不染塵埃。”
這世間事或許從來就是這般不公。
明明常溪才是無辜的受害者,卻要被迫遠離自己的故鄉。
結果兜兜轉轉還是逃不出薛酌的手掌心。
“薛酌,因為你,我受過的苦還不夠多嗎,你憑什麼說我逼迫你。”原本常溪是不想哭的,可她心裡的委屈有太多。
一雙眼眸盈滿淚水,眼眶四周泛起紅暈,哽咽的哭聲在房間迴盪。
姑娘不知道該怎麼終結這一場看似永無休止的噩夢。
她只知道薛酌的所作所為在一步一步的逼瘋她。
“我不會讓他們有機會在你面前說三道四。”在選擇解決問題的處理方式上,薛酌一向喜歡從根源解決問題。
“我不想聽你說這些毫無意義的解釋。”對於薛酌做出的承諾,常溪壓根就不願意聽,更別提去相信這些。
“從前我在百花樓為那裡姑娘看診,她們都說以色事他人能得幾時好,我覺得這句話說得很好。”
這世道於姑娘家而言本就苛刻。
只要區區一紙婚書就能困住一個姑娘的一輩子。
此刻常溪的心裡還在慶幸自己還沒有真的和薛酌締結婚契。
可薛酌做事太過不擇手段,所以常溪只能狠下心來傷害自己。
人的做事底線都是被逼出來的。
緊接著,常溪眼神堅定的看著薛酌,她的心裡其實已經做好了決定,“薛酌,如果我的臉毀了,你是不是就會放過我。”
她就不信薛酌這般你驕傲的人,他能對著一副醜陋的容顏下的去嘴
下一刻,常溪握著那根簪子就要划向自己的臉。
但薛酌比她快了一步,他及時衝上前從常溪手中奪下那根簪子。
男人反剪姑娘的雙手,並將其困在懷裡。
“常溪,你居然要毀了自己的臉,你知不知道女子的容貌是何等重要。”薛酌聲音中的怒火正在熊熊燃燒。
如果方才不是他及時從常溪手中搶下那根簪子,恐怕常溪真的能狠下心毀了自己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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