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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早就猜到陛下會派人到江南查探,這方巍不過是一個擋箭牌。若是得到了方巍的支援,加之他們早就在江南盤踞多年,我們只會成為他們的俎上肉,籠中鱉。”
李釗也算是聰明反被聰明誤,平白向他們送了一位良將。
“可如今這封信並沒有拆,方巍畢竟是朝廷命官。”
陛下已經將方巍當作棄子,這官不官,民不民的那還能去計較這些。
現在,於方巍而言保命才是最重要的。
沈清濯把玩著那封未拆的信,“他還在猶豫。”
方巍是個老油條了,不會這麼輕易就將自己的身家性命交付出去,但若是他真的投了江南就麻煩了!
寧扶瀾驀然抬頭,這才是今天這出戏的真正願意吧!
方巍想要反水是因為自己成為了陛下手中的棄子,這次的江南之行很可能讓他小命不保,但是他不知道的是搭他船的不是什麼佳辰縣令的遠房表親而是聖上親封的御史。
而且還在他的船上發現了刺客,若他現在有一丁點不對勁祁湛甚至有權將他就地斬殺!
當然更要命的是那封連他都不知道寫的什麼的信在沈清濯的手上。
命都被別人握住了自然會乖乖聽話!
“信留下,把信封放回方巍的房間裡,記得顯眼著些。”
“好。”
右肩上的傷處依舊隱隱作痛,沈清濯的身體在典獄三年早就被拖累壞了,就算有解讀丸在她也不免受苦。
她終是撐不住了,倒在了床榻上。
祁湛處理好回來時見到的就是這番場景,他是自小飽讀聖賢書的,斷不會在此刻不知分寸的進入女兒家的閨房。
祁湛小心退了出來,替她掩好房門才離開。
甲板上,白浪翻滾,略帶有腥味的涼風鑽入衣袖,讓他渾身都打了個顫才清醒些。
次日正午,沈清濯才悠悠轉醒,右肩上的痛感已是微乎其微。
不愧是御賜的的解讀丸,當真是好用。
沈清濯踏上甲板,陽光正好,人也正好。
“離州新任指揮使方巍,久仰沈小姐大名。”
沈清濯從來就不惜這官場上的客套,直接開門見山,“方大人這眼下烏青,昨夜是沒睡好?”
方巍一愣,笑道,“昨夜海上風浪大......”
明明是那江南的風浪大,看來他已然猜的八九不離十了。
沈清濯故作不解,卻是直接講話挑明,“哦?我還以為方大人是丟了什麼重要的東西,找了一整夜呢!”
他渾身一顫,早在在昨晚他其實就已經想到了這種可能,否則今日他也不會來此,但想到和真正面對從來都是兩碼事。
長袍下方巍死死地掐著手心,強迫自己鎮定下來。
面前的是沈清濯,在她面前沒有人能掩蓋任何事情,他不如直接坦坦蕩蕩的說出來,或許還會有意外之喜,“沈小姐應當知道,那封信我根本就沒有拆開。”
“所以大人現在才能站在這裡同我辯駁。”
若是現在站在這裡的是祁湛,或者任何一個人,方巍或許還可以再掙扎一下,但如今站在這裡的是沈清濯。
方巍不是祁湛,他在官場早已廝殺多年,他是斷不會認為沈清濯只是個膽子大又有幾分聰明的罪臣之後。
他見識過她的手段,亦清楚她的決心。
沈清濯並非是只管查明真相的刑探,在從前的很多時候,審問犯人也是她不可或缺的工作。
沒有人能在她手底下完完整整地活下來,更沒有人能真正的守口如瓶。
如今就是沈清濯早已被囚多年他也不敢冒險。
誰知她是否還有後手?
“方巍,願聽小姐差遣。”
方巍並沒有他表現出來的平庸,也並非是什麼牆頭草,相反他比朝中的大多數人都知道自己想要什麼,又怕失去什麼。
十年寒窗,一朝中舉,他不是沒想過大展才能。但再大多時候,保命才是最要緊的。
他可不想為了什麼虛無縹緲的信仰,心中大義葬送自己的性命,甚至殫精竭慮一生最後成為了什麼狗屁的千古罪人!
前車之鑑不在少數,一如眼前之人形銷魂瘦,一如嶺北亡魂哀怨沖天。
“沈小姐想讓我做什麼?”
沈清濯看著將他們包圍的海水,深不見底,憑空起浪,只需一瞬間便能將人拖入淵底。
她面色不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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