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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坐太長身子竟有些晃動,但就是這樣柔弱的身子骨竟將陳瘸子逼的連連後退。
“不過是隻被打怕了的狗,亂叫什麼?”
她說的沒錯,陳瘸子就是被她打怕了,沈清濯只是壓禁不是死囚,他們不能殺她,只能想些其他的法子,偏生她又是個不要命的瘋子,按住人就往死裡打,將刀抵在脖子上也不停。
任誰都怕。
陳瘸子變了臉色,不再與她糾纏,“沈清濯,你護的了她一時,護不了她一時,早晚有一天她會落在我手上!”
那就看你能不能活到那一天了。
“沈大人好生威風啊!”
有客到。
叫她沈大人,看來還是遠客。
她清了清嗓,“沈某眼拙,不知何人大駕,有失遠迎了。”
陰影處走出來一個陌生的面孔,玉面劍眉,是個俊俏小郎君。
沈清濯自問雖沒有過目不忘的本領,但凡被她過過眼的記個七八分,不難。
這位,她從未見過。
“敢問閣下是?”
玉面郎君並未回答她的問題,只是看了眼如今還驚魂未定的阿月。
“我看這位姑娘受了驚嚇,不如先去喝杯熱茶,緩緩神?”
他此聲一出,立馬有一個壯碩的黑衣男子走了過來,欲開門將阿月帶出去。
阿月好像這才反應過來,連爬帶滾的跪在沈清濯面前,“姐姐,你別讓我出去,阿月求你了,姐姐……”
沈清濯蹲下身來,視線與阿月持平,“阿月,看著我。”
“姐姐……”
沈清濯一記手刀劈向阿月的後頸,她還沒來得及思考就倒在了沈清濯的懷中。
“這般便可以了。”
小郎君輕笑,向沈清濯行禮,“刑部待郎祁湛,久仰沈刑探大名。”
血叩長階,自求已罪的大名嗎?
“敢問祁大人找我所為何事?”
簡陋的木桌上,擺滿供詞,文書。
正是那日的通寶布莊殺人案。
沈清濯細細翻過文書,時不時問祁湛幾個問題。
“是循城守衛護報的官,而你去時已然宵禁?”
“是。”
“現場無一人倖存,有一人右手有刀傷?”
“是。”
沈清濯合上文書,面色不改。
“沈刑探這是發現了什麼?”祁湛言語言間帶了幾分探究的意味。
“我早就不作刑探了,不過發現卻還是有一些的。”
“通寶布莊並非布莊而是賭場,我朝律法對賭場監察極其森嚴,大多數賭場都已息鼓歇旗。但仍有不少人挺而走險於宵禁時分設地下賭場,通寶布莊正是其一。”
“賭場規距,欠錢未還或是未有還錢之能的大多由父母子女或是自身作為‘償還’。他的右手的刀傷應該就是這麼來的。”
“老闆欲讓他以右手抵債,男子不從與老闆及兩位小斯開始撕打,最終落得個兩敗俱傷的下場。”
祁湛眼光輪轉,“你的意思是他在受了刀傷的狀態下以一己之力對抗三人,最終兩敗俱傷?”
“身為禁軍,有這樣的能力不奇怪。”
習武之人手上會有特殊的繭子,有此是不難判斷出,可沈清濯根本就沒有見過那人,這文書上也沒有一句提及他手上的繭子。
沈清濯是如何判斷出的?
又如此篤定他是禁軍的!
沒等祁湛問出口,沈清濯已然作答,“看他的招式,應是管用劍的。”
各路兵馬皆佩刀槍,佩劍的唯有禁軍。
祁湛看此時看沈清濯已不似一開始那般疏遠,冷漠,言語之中也多了幾分敬佩,“那這通寶布莊為賭場其他的賭徒又去哪了呢?”
沈清濯素手再度翻開刑案,“這裡應有一處暗道,刑部距此處並不近,又時逢大雨一來一回的足夠他們跑了。”
“敢問沈刑,”祁湛改了口,“小姐,何以如此推斷。”
“寬度。”
通寶布莊外牆的寬度與裡面的並不一致,這少出來的正是暗道。
“只是祁大人如此考我所為何故啊?”
這個案子祁湛也早已看破,只是沈清濯能在如此短的時間裡僅憑供詞,文書就得出案子這個經過實在是讓祁湛佩服不已。
話已點到如此,祁湛也不必買關子,起身從袖袍中拿出聖旨。
“在宣旨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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