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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內,安靜到只能聽見呼吸聲。
白南絮杵在一旁,低垂著頭,時不時又按捺不住好奇,抬眼瞥。
只見風修墨點了一盞燈放在手邊,左手探穴位,右手捻著一根細長的銀針,放到火苗上炙烤。接著,他將銀針刺進了顏諾的背部。
一寸,兩寸——
這種手法並不像是普通的針灸,白南絮感到頭皮發麻,縮緊了脖子,但也鬼使神差地移不開目光。
當風修竹屏住呼吸,一點一點地將銀針抽回時,只見那光滑的面板上,隆起了一個鼓包,隨著他的動作而遊移著。
白南絮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確定不是幻覺後,心底湧起難以壓制的寒意,忍不住打了個哆嗦。
忽然,她的眼睛被捂住,再然後,整個人被帶出了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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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子裡,陸渙鬆開手,看著她發白的臉色,略微嚴肅地訓斥道:“該做的事都完成了,還傻待著幹什麼?看不下去,還硬看。”
白南絮耷拉著頭,沉默了片刻,試探著問:“公子是得了什麼病麼?”
“怎麼,關心公子?”陸渙的語氣緩和下來,劍眉微揚。
白南絮愣了一下,還沒有想好要怎麼回答,陸渙卻再次開口:“公子的事,你不用擔心……”
隨後,他的目光轉向了顏諾的臥房,低低嘆了聲:“你擔心也沒什麼用,好好伺候便是。”
說完,陸渙便足尖一點,就要回房。
白南絮見他還沒走遠,忍不住跟了幾步,問道:“公子來蘭城,就是為了治病麼?”
陸渙停住了步子,微微側頭:“算是吧。”
白南絮站在院子裡,冷風習習,吹得她心緒雜亂。
剛剛那種症狀,並不是普通的病症,如果她沒有記錯,應當是中了蠱。
蠱術,她上一世聽風荷衣提過,極為陰毒,以蟲為載體,控制和折磨宿主,直至因心血耗盡而殞命。
這般風光霽月的人,居然,中了這個……
白南絮難免有些惋惜,又想起自己先前對他的揣測,心口更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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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房間內,風修竹繃緊了臉,手上的動作愈發小心謹慎。
蠹蟲隨著針尖一點點地遊動,眼見著就要隨銀針抽出而冒頭,卻狡猾地縮了回去。
白皙的面板,恢復了光潔平整。
風修竹長嘆了口氣,因剛剛過度集中精神而感到十分疲憊,將銀針丟棄:“對不起,顏公子,這個方法不可行。”
床榻上的顏諾緩緩起身,理好衣衫,一副雲淡風輕的口吻:“可還有別的法子?”
聽這語氣,彷彿是或不是,都沒有什麼區別。
風修竹擦了擦額頭的汗:“公子,每一次嘗試都會刺激蠹蟲,將你置於兇險,還是儘快找到那幾味藥引為好。”
顏諾的眼神掃向已經回到房內,站在旁側的陸渙。
陸渙聽了這番話,跪地抱拳,語氣沉重:“回稟公子,屬下無能,尚未找到。”
“無妨。”
顏諾抬手,示意他起來:“命裡有時終須有。”
“至於風公子,勞煩再開幾服藥,儘可能拖延蠱毒發作的時間。”話音剛落,他便感到胸腔一陣抽痛,開始猛烈地咳嗽。
風修竹的眼中似有不忍:“在下定竭盡全力,還望公子保重。”
不過,當他低頭請辭時,眼底的溫和被暗芒所取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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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風修竹提著藥箱,準備坐上鍾離府安排的馬車離開時,突然被人叫住。
“風大夫,等等我。”
他回眸一看,卻是白南絮,裙襬飛揚地跑了過來。
“何事?”風修竹面上帶笑,眼裡卻有些冷意。
白南絮扶著馬車,喘了幾口氣,才直起了身子:“我想去見見荷衣,正巧捎我一程吧?”
聽了她的話,風修竹眉峰蹙起,有些猶豫:“你不用留在這伺候主子麼?”
白南絮一雙如水的眼眸天真地眨了眨:“我笨手笨腳,待在這兒還會煩擾道公子呢,這是荷衣上次向我提到的幾本藏書,我想給她帶去看看。”
說著,便揚了揚手裡的書冊。
“一會兒可沒人送你回府。”
“不礙事,我腳力快,趕得回來……如果不行,正好留宿一晚,與荷衣促膝長談呀!”白南絮的眼神有些狡黠。
話都到這份上,風修竹再拒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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