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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碧丹揮手作別之後,白南絮整理了下思緒,正欲走向蔻丹的房間,卻被大夫人叫住。
“阿雪,把內院打掃乾淨,今日要迎接貴客。”說完,似是被涼風吹到,大夫人伸手拉緊了衣領。
“遵命。”白南絮回身行禮,在抬眸的那一瞬,驀地瞪大雙眼。
“夫人,那是……”說著,她顫抖著伸手一指。
只見正房的窗紙上,赫然是一道拖長的血手印,頗有種死不瞑目的淒厲之感。
大夫人順勢一看,剛剛平復的恐懼瞬間死灰復燃,她迅速別過臉去,咬住毫無血色的雙唇,也不說話,拂袖向佛堂走。
看著大夫人倉皇的背影,站在原地的白南絮,眸光冷了下來,將手收至心口,緊握成拳。
她保證,所有痕跡,都會統統清理乾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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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陽將影子拉長,眼見著天色將暗,碧丹遲遲未歸,大夫人則是一直待在佛堂內。
勞累了整日,白南絮的心情卻愈發輕鬆,她擦了擦額角的汗珠,忽然,耳尖地聽到房門開合的聲音。
她從窗戶探頭去看,只見蔻丹離開臥房,徑直走出了內院。
白南絮眸光一閃,快速將手中的布巾收好,躡手躡腳地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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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廂,緊挨內院,設有書房,為大少爺日常起居之所。然而這偌大的院子,此刻竟沒有奴僕伺候,只餘鍾離景一人徘徊。
院門口,蔻丹深吸一口氣,終是下定決心,邁了進去。
近日深居簡出的鐘離景,直到蔻丹停在自己面前,才回過神來,收起書本:“蔻丹?有什麼事?”
蔻丹微微福身,然後掏出那支髮簪,舉到了鍾離墨的面前:“大少爺,不知道您是否認得這簪子?”
瞥見那髮簪,鍾離墨觸電一般,有些倉促地移開目光:“不曾。”
說著,他便轉身欲走,但邁出幾步,忽而又停了下來,回頭道:“你問這個,做什麼?”
蔻丹長嘆一聲:“夫人夜夜被女鬼所擾,究其原因,很可能與這髮簪的主人有關。”
“迷信鬼神,實在荒謬!”鍾離墨一甩衣袖,極不贊同。
見狀,蔻丹搖了搖頭,毫無遮攔地解釋:“奴婢昨夜也瞧見了那女鬼,她吊在視窗,甚是悽慘,忍不住就想到了紫鳶……”
“紫鳶?”
鍾離墨並未在意撞鬼之說,但迅速從她的話裡捕捉到關鍵,眼光一凜:“紫鳶不是病逝麼?與她又有何關!”
蔻丹這才意識到自己說漏了嘴,失神地跪了下去。
“你說啊!”
聽著這嚴厲的質問,蔻丹咬咬牙,心一橫:“大少爺,紫鳶她,其實是懸樑自盡的。”
“自盡?她為什麼要自盡?”鍾離墨一把將跪在地上的蔻丹拉了起來,情緒隱隱要失控。
“因紫鳶品行不端,蓄意攀附,夫人將她的賣身契轉給了青樓,去的第一夜,便……”蔻丹說不下去了,她親眼目睹了紫鳶的死狀,每每想起,愧疚與恐懼同時糾纏在心裡,讓人喘不過氣。
“不是這樣的。”鍾離墨一把搶過蔻丹手裡的簪子,喃喃自語,眸中一片神傷。
“沒有擔當的渣男。”不遠處,躲在樹後的白南絮暗暗罵了一句,見時間差不多了,轉身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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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天色已黑,內院裡聚集了一眾奴僕,提燈守在兩側。
“大師,這邊請。”一路風塵,碧丹快步走進院內。
她身後跟著的僧人,衣袍樸素,慈眉善目。
大夫人看到了救星,激動地迎了上去,合掌行禮:“勞煩了空大師下山。”
“無妨,救人要緊。”了空大師語氣平淡。
大夫人點點頭,將來龍去脈敘說了一遍:“那女鬼起初只是在夢中糾纏,到後面居然現於人前,還用髮簪傷了我的臉,大師您看這裡……”說著,便指向窗戶上的血手印。
只淡淡一掃,了空大師眉頭微抬:“夫人可曾與人結仇?”
“不曾,我平素吃齋唸佛,一心向善。”大夫人毫不猶豫地回道。
白南絮低低地“嘁”了一聲,抬頭關注著那位大師的表情,只見他長眉皺起,似有反感。
“那夫人希望得到什麼幫助?”
聞言,大夫人的眼神凌厲起來:“若是真有鬼怪作祟,還請大師作法驅邪,若是有人裝神弄鬼……”
排在兩旁的下人們不約而同地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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