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憶往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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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我不與你計較。”婉舟側臉一偏，方才只顧著和葉千帆說話，現在發覺小舟已是快出了城。

“我們這是去哪？”

“烏山！”

葉千帆眉毛一挑，沉吟道：“婉舟姑娘若是不想同去，靠岸便可。亦是你師哥們等在找尋於你！可不必讓他們擔心才是！還有就是，我倆一男一女，可是授受不親......”

“我同你一起去！”

婉舟眼神一亮，俏聲道：“我自有辦法通知他們，告訴他們我很好，不必擔心。”

只見婉舟從懷中一張絲絹，雙指抿口，一聲清脆的口哨響起......

“你膽敢對我圖謀不軌，我獨孤家可不會輕饒了你！”

“不敢，不敢，我只是善意的提個醒......”

葉千帆只見不遠天際虛無處，慢慢飛來一隻小鳥。

確切的說，應該是一隻鷹！

嘎吱一叫，緩緩落在婉舟玉手。

“看把你驚訝的，這可是我養的傳信小鷹，它叫小咕咚！可愛不？”

“小咕咚......好名字......”葉千帆看著她，已把絲絹纏繞在小咕咚的腳環上，她的側臉，長髮飄飄，那麼動人。

“去吧，小咕咚！”

婉舟雙手放飛，不一會，它已消失在天際。

葉千帆繼續划起了船槳，已是背對著她。

趁著這還未到烏山，又是聊了起來。

“適才婉舟姑娘所問，我大師傅之事......”

葉千帆眉頭一皺，實在不想提起這陳年往事，不過說與她聽，也沒什麼。

嘆氣道：“他老人家現在還好，只是苦了我那二師父天天伺候他......”

“怎的，大師傅怎的了？”

婉舟雙手托腮，認真的聽著。

“說來話長了，還不是因為當年和魔女一戰，落下了病根。”

葉千帆眺望遠際，緩緩道來。

“當年，大師傅出於義憤，聯手淨空大師，找到了魔女的老巢！那個地方如銅牆鐵壁，出入口周圍磐石聳立，也是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將魔女重傷！”

“當然，付出的代價是慘痛的！那魔女拼死跳崖之際，用全力將出入口周圍的高聳磐石擊碎，引發山崩地裂之勢。”

“大師傅與淨空大師本已受傷，加之這情形，差點就被活埋。”

“後來呢？”

“淨空大師為了保住大師傅，拼著性命使出了少林絕學，大力金鐘罩，護住了大師傅。而他自己卻......”

葉千帆娓娓道來，卻是難言心中之憤。

“淨空大師真是大義之士。”

婉舟心中莫名感傷。

“等到大師傅醒來，已是幾日之後。看著淨空大師的遺體，已是悲從中來，深感內疚，氣血不暢吐了幾口黑血又暈了過去......”

“也許是天意吧，那年，我才一兩歲，我那咳嗽之病一直不好。家父為了替我尋藥，去那附近找尋藥材，正好發現了昏迷在地的大師傅和淨空大師......”

“哦哦，原來是你父親救了他們......”

婉舟亦是若有所思，星眸閃動，猶如夜空的星星那般明亮。

“家父把他們揹回了山下的一座小廟，熬了些紅糖薑湯，陪了大師傅三四日，見大師傅有了氣色，才又準備告別上山，繼續替我尋藥。”

“大師傅幾番追問，家父才肯告知姓名與住處，急於採藥，家父並未細問大師傅的事。”

“是老天保佑，命不該絕......”婉舟揉捏著手指，輕聲嘆語。

葉千帆忽的神色一暗，哀傷道：“就在我快要滿十歲那年，也正是家中不幸，那雷勝老狗，竟與他人合計，以狠毒之計害了家父，害了我全家，最後一把火，毀屍滅跡......”

“好可憐！”

婉舟不知怎的，一行淚珠滾落出來，趁他沒注意，趕快擦拭了去。

葉千帆抬起下巴，眼神已是寒光閃閃，繼續道：“可能是天道輪迴，天不滅我葉家。大師傅剛好趕來看望家父，在火山中，不斷的嘶聲烈吼著家父的名字......”

葉千帆沉吟片刻，“後面的事，已不必多少了。也沒什麼瞞著姑娘了。”

“我相信你......”

婉舟方才如夢初醒，早已紅了眼眶。

“至於大師傅為什麼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