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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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你怎麼比我還狗啊！

&esp;&esp;——

&esp;&esp;“已知條件如上，請你告訴我線x的長度是多少。”【中原中也】正在將電腦上的題目逐字逐句的讀給太宰治聽。

&esp;&esp;太宰治：“……”

&esp;&esp;【中原中也】好心給他看了一眼立體圖片：“這是題目裡給的。”

&esp;&esp;太宰治：“……”

&esp;&esp;他該說些什麼嗎？

&esp;&esp;

&esp;&esp;“……由此可得，線x的長度為10根號2。”太宰治在一大張草稿紙的最後寫下答案，上面密密麻麻全是計算過程，如同蜂窩一樣看的人眼睛疼。

&esp;&esp;這該死的勝負欲。

&esp;&esp;【中原中也】默默將滑鼠劃到了答案那一頁——10根號2。

&esp;&esp;這該死的青花魚是什麼時候揹著他偷偷去學幾何了？怎麼著，難道離開afia之後還想著考大學啊？

&esp;&esp;太宰治放下筆，有些疲憊的撐著下巴揉了揉眼睛：“怎麼樣，答案對嗎？”

&esp;&esp;【中原中也】不情不願的點點頭：“嗯。”

&esp;&esp;太宰治笑了笑，好看的眉眼上揚，看的【中原中也】一陣違和。在來到這裡之前，他怎麼也不可能想到，青花魚會露出這種表情。

&esp;&esp;永遠……沉默的，離所有人都很遠很遠。

&esp;&esp;他總是戲謔臉，玩味盎然，笑著喊你名字，可他的眼神空空的，好似越過千里，你什麼都看不清。

&esp;&esp;【中原中也】恨他恨的牙癢癢，恨不得咬斷他的喉嚨，泡進福爾馬林裡製成標本掛在牆上。他以前一直不明白，為什麼人類要把漂亮的蝴蝶封存起來，飛起來的蝴蝶不是更好看嗎？

&esp;&esp;但事實證明，飛在空中的蝴蝶雖然好看，但是它一發病就用粉糊你一臉，然後拍拍翅膀飛遠了，和大撲稜蛾子沒什麼區別。

&esp;&esp;雖然他敬而遠之，但【太宰治】還是經常會蹭過來，有時候只是靜靜地坐在旁邊，有時候又會問一些無厘頭的問題。

&esp;&esp;“中也中也，現在的生活，你開心嗎？”

&esp;&esp;“你趕緊滾我就開心。”

&esp;&esp;“中也，你很希望我消失嗎？”

&esp;&esp;“你要是把爛攤子留給我，自己玩失蹤，你就死定了！”

&esp;&esp;“中也，我最討厭你了。”

&esp;&esp;“呵呵，彼此彼此。”

&esp;&esp;“中也啊……”

&esp;&esp;“……”

&esp;&esp;他們經常這樣一問一答，直到最後答非所問。

&esp;&esp;他又沒由來的想到某一天早上，【太宰治】忽然告訴他，上週來到他家附近的那隻流浪貓昨天晚上死掉了。

&esp;&esp;“你不說那隻貓髒兮兮的，還成天喵喵叫個不停，吵死了，你被折騰的睡不安穩的嗎？”

&esp;&esp;“對啊對啊，所以死掉也挺好的，省了好多麻煩。”【太宰治】是這麼回答的，“那真的是一隻很醜，很煩人的貓。”

&esp;&esp;只是後來他又在【太宰治】家裡，無意中發現了貓砂盆，旁邊還有專門給小動物住的小房子。嶄新的，還沒有用過。

&esp;&esp;【中原中也】已經不記得當時的自己是什麼樣的心情了。

&esp;&esp;大概是有點難過吧，也可能並沒有什麼感覺。畢竟他和【太宰治】的關係也就這樣了，冷漠的，敷衍的，歸於無動於衷。

&esp;&esp;不管他們曾經是什麼樣的關係，現在的他們相看兩厭。

&esp;&esp;“最後一局。”太宰治拿過骰子，“這回我來擲，怎麼樣？”

&esp;&esp;“……我沒意見。”【中原中也】從回憶中脫身，點點頭。

&esp;&esp;“啪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