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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用過的塑膠袋、瓶子等收集起來,以備不時之需。
我和大爸正聊著天,母親打來了電話,我接通電話,
“媽,你是不是給我說啥事”
“就是,建平把你妹妹叫回來貸款裡”,
“貸上了嗎,貸了多少錢
“貸上了,貸了10萬,你妹妹不讓我們給你說,怕你操心。
我愣了一下說,現在已經貸上了,說啥也遲了,我知道了,你也別給林林說你給我說了,你也別操心了,林林大了,她也是想著幫忙還些。
母親說,貸那麼多,林林啥時候能還清,
我幫著還,你就別管了,我說完就結束通話電話,
我一聽到這些,又氣又急,恨不得給他臉上重重的扇一耳光,
這個貸款肯定以後要妹妹還了,建平現在連自己都顧不了,還能指望他還,都是親人,幫著還倒是沒問題,可這段時間建平做的事讓人氣憤。
起初,弟弟還會偶爾打電話給我,聊聊他的工作進展和生活近況。他在電話中常常提到自己的感激之情,說我對他的幫助,每次聽到他這樣說,我心裡都感到一陣溫暖和滿足,覺得自己付出的一切都是值得的。
然而,隨著後來時間越來越久,我們之間的聯絡卻逐漸減少了。他的電話變得越來越少,偶爾見面時,他也顯得心不在焉,總是匆匆忙忙的樣子。每當我試圖與他深入交流時,他總是以工作忙碌為由推脫,彷彿我們的關係不再像從前那樣親密無間。
心想,弟弟建平變成這個樣子,我現在不管了,也懶得管,只是就委屈了我這個妹妹了。
妹妹也是個可憐的孩子,從出生就被父母遺棄,幸好被我們家收養,這麼小的年齡,就背上了這沉重的負擔,按說,她是家裡最小的娃,再說就這一個妹妹,應該嬌慣一些,可……!
我從牛圈裡走出來,蹲在地上點燃了一根菸,天已經麻糊糊的黑了,我失神地望著村莊上面的大屲梁,山依然高大,可自己卻還是這麼的渺小。
我和大爸走出牛場,關好門,這時候天已經黑了,月亮高高的掛在了頭頂,大爸前面走著,安靜的夜裡,能聽到大爸的氣管炎的聲音,從牛場回到家裡,躺在熱乎乎的炕上,還別說,大西北的冬天還真離不開這牛糞填的熱炕。
睡在熱炕上,翻來覆去睡不著,大爸知道我的心思,他給我講起了我爺當年為了能讓家裡人有口吃食,不被餓死,偷著販賣瓦盆,後來被人舉報的事,
大爸說,當我家人多,幾個孩子都被餓死,爺爺為了換口糧食,白天干活,晚上就把做好的瓦盆偷偷的挑到提前聯絡好的地方,換成糧食再偷偷的挑回來,
大爸接著說,你爺偷販瓦盆被人舉報後,鄉上來了很多人,把你爺關了起來,他到家後,本想瞞著你奶奶實情,可你爺被關這件事終究是瞞不過去,只好如實向你奶奶說明。你奶奶聽後非常心痛,崩潰的大哭一場…可冷靜過後她也不得不接受這個讓她揪心的現實。 誰也解救不了你可憐的爺爺,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他老人家在無盡的深淵裡掙扎,他們除了痛心疾首卻無能為力,只能在家時刻不停的禱告,乞求蒼天開眼;憐憫一下苦難的你爺,讓他老人家少受點罪,平安度過, 你爺為了不讓奶奶為他的事擔心,嘴上說不會畏懼全隊批鬥大會,其實心裡恐懼到了極點。你爺在無盡的恐懼中度過了三天三夜,那種被絕望,無助,恐懼籠罩的感覺,沒經歷過的人無法體會。
你奶奶一個女人,護著幾個年幼的孩子,在“狂風暴雨”中艱難求生,目前還沒有看到“曙光”。你奶奶絕望、驚恐的蜷縮在每一個孤獨的黑夜裡,每一天都是小心翼翼,如履薄冰的熬著。
大爸說著出了一口長氣接著說,他擔心你奶奶安危一夜未眠,他迫切想去現場保護爺爺,可是你奶奶死活不讓他去,萬一他一時衝動,打了人, 一時是解了恨了,可“後遺症“卻非常嚴重,所以你奶奶清楚,去只會幫倒忙。
你爺爺被關在農業社的牲口圈裡,那些年很多事都是看著乾著急沒辦法, 俗話說霜前冷雪後寒,因為前幾天剛落了一場大雪,導致年底的天氣異常寒冷,可隊裡年終批判大會卻熱得很。全國各地都在如火如荼的進行,大家像比賽似的,鬥得一個比一個離譜、狠毒。我們三隊因為都是一個姓氏,說到底都是一個祖宗,平常都是走走形式,應付下各方壓力。可是年底的這次是躲不過去的,必須動真格;“真刀真槍”幹。 我們三隊有兩個典型,一個是解放前家裡有十來畝地的小地主後代,一個是做過漢奸的“老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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