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 “用不著十天，三天足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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歷史就是明證，嬴政去世後，胡亥繼位，全國烽煙四起，而丞相趙高卻告知胡亥外界只是些“小事”。直到叛軍即將攻入咸陽，胡亥才驚覺自己的帝業已不保。這足以說明，被人矇蔽了眼睛會帶來多麼嚴重的後果。

“哼，強詞奪理而已！人人都像你這樣，還有什麼朝廷秩序可言！”尉繚瞪了蘇牧一眼。

蘇牧同樣瞪回去。

“即使你說得有道理，但是請你告訴老夫，那個所謂的福利彩票顯然是聚眾 ** 的行為，怎麼能治理國家、造福人民？”尉繚盯著蘇牧瞪著眼睛質問道。

“呵呵！”

蘇牧微笑著。

原來是打算在這裡等著他呢。蘇牧心領神會。

站在人群后面的王離不自覺地往裡面縮了縮。心裡默默說道：大哥，可不能怪我，這是陛下的命令！躲在人群中的王離不敢出聲。

事實上，王離也有點兒迷糊。他不明白那個福利彩票到底如何有利民生，甚至他也認為這只是個 ** 工具而已。

“老人家，您憑什麼斷定我的福利彩票不能強盛國家、富裕百姓？”蘇牧反問道。

“哼。”尉繚冷冷地說道，“剛才王離已經把你的那個所謂彩票講給陛下了。只要不是愚笨至極的人，誰都能聽出那分明就是一場豪賭，而且還是用大秦的國庫來賭！”

“如果賭中就能獲得百倍的收益？天底下哪有這麼好的事。若是每個人都賭中了，確實能讓百姓受益，那老夫就想請問，這福利彩票究竟是如何強盛國家、造福人民的？如治理粟內史蘇牧大人真能說出個所以然，老夫願意向他道歉！”

嘶！

尉繚話音剛落，大殿上立刻響起了一片倒吸涼氣的聲音。尉繚是什麼人？

連李斯、馮去疾、王翦這樣的大臣，他都會直接上書彈劾，一向鐵面無私。作為大秦的御史大夫，更是深得嬴政的信任。

現在他這一句話出口，明顯是準備和蘇牧分出個高低。但這並不是因為他針對蘇牧。實際上，任何人如果提出這樣的主張，無論是馮去疾、李斯、王翦，還是蒙恬，尉繚同樣會上書彈劾。

但如果尉繚沒有把話說得這麼明確，而由嬴政從中調和一下，事情就不會弄到這種地步。一個固守舊規的老輩，遇上了一個鋒芒畢露的年輕英才——嬴翊君蘇牧。看來今日真的要在朝堂上分出個勝負來了！

朝廷上一片寂靜，所有人都屏息等待著蘇牧的回答。“好。”

蘇牧昂首挺胸，臉上掛著平靜的微笑。“既然老先生想了解，那我就說給您聽聽吧！”

“若老先生覺得我講得有理，也沒必要非得道歉不可。”蘇牧向前邁了一步。

尉繚則往後退了一步。

“小生請教老先生，大秦修築長城、開鑿靈渠、修築馳道，這些花費都是從何而來？”蘇牧問道。

“國庫！”尉繚脫口而出。

蘇牧點頭繼續追問：“那麼，老先生可知這些國庫的資金又是從何而來？”“百姓交納的稅賦。”頭髮花白的尉繚再次答道。

“正是如此。這些資金來源於百姓，那麼大秦為什麼要修建長城、靈渠和馳道？”蘇牧接著問道。

“取之於民，用之於民。修建長城是為了抵禦外敵，開鑿靈渠是為了灌溉，以征服南蠻之地，修築馳道是為了減少交通時間。”尉繚眉頭緊鎖，一口氣回答道。

蘇牧轉頭望向殿堂上的眾大臣，高聲道：“各位在座的都清楚，老先生所說之事絕無差錯。”

“取之於民，用之於民，這是我創立大秦福利彩票的初衷。”

“未來，大秦福利彩票所收得的每一分錢，都將回饋給百姓，無論是用於賑濟災民，還是修築水利設施，或是為農戶補充耕牛！”

“什麼才是真正的福利？或許在你們眼中，每個人出的一文錢微不足道，然而當十多萬乃至上百萬文錢匯聚一起，集中在某一處發揮作用時，它就能帶來巨大的效果！”

“老先生認為這是一場 ** ，我不否認。或許諸位都認為我蘇牧瘋狂，但請靜待幾日後，一切自然會見分曉！”蘇牧環視殿堂上的文武百官，聲音洪亮。

身旁的尉繚緊鎖的眉頭稍稍舒展。

蘇牧說取之於民用之於民，若此福利彩票真如他所言，能將所有收入匯聚並回饋民眾，倒也未嘗不是件好事。

不過真的能盈利，而不是虧損嗎？這一點尉繚仍有疑慮。

馮去疾、王翦等人也迫切希望瞭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