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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說員聽到這聲稚嫩的疑問,笑著摸了摸夏夭夭的頭,繼續說:“這是因為一個傳說。傳說啊,在古代有一位大戶人家的千金大小姐,她被有心之人陷害,被家族當作災星從京城送到咱們巫山來,後來她又被自己的姨娘和妹妹下毒毒死了,她們把她的屍體殘忍拋下懸崖,屍體一路滾落至半山腰,也就是我們現在所處的位置,她由於身重劇毒導致血液變成黑色,流出的毒血浸染了這棵桃樹,才致其千年不死,只開花不結果。”說到這兒,在場的人都替那位可憐的小姐感到惋惜和悲憤,夏夭夭更甚,她拳頭緊握,細眉皺起,總感覺有什麼東西堵在心間,堵的她快要呼吸不上來。

解說員又說:“據說這位大小姐臨死前吊著最後一口氣寫下了一份血書控訴那些傷害過她的人的罪狀,那封血書就收藏於巫山歷史博物館中,所以就有了血樹桃花名字由來的另一種說法,也就是取了血書的諧音血樹。”

遊客們恍然大悟,“啊,原來是這樣。”

恰好這時一陣風吹來,吹落了樹上一根搖搖欲墜的桃枝,正好掉落在夏夭夭腳邊。

夏夭夭好奇地蹲下身去撿它,一個不留神被樹枝上的倒刺劃破了手指,冒出了一滴小血珠,而那滴小血珠卻瞬間被桃枝吸收,傷口竟然莫名其妙地癒合了。

夏夭夭出神地看著自己的手指緩緩站起來,可是當她站起來時才發現周邊的遊客都不見了,就連那座宏偉龐大的巫山歷史博物館也突然憑空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望不到盡頭的樹林和凹凸不平的岩石土坡。

夏夭夭不由得一陣心慌,她緊張地攥緊了手中的地圖,著急的叫了幾聲“媽媽”,卻沒有聽到任何回應。

可就在這時,夏夭夭的嘴巴突然被人從身後捂住,緊接著她便被人強行拽到了一邊的岩石旁。

鼻尖恍聞一陣泠冽清香,眼前驟然出現一位俊俏少年,他輕蹙著眉,漠然俯視著被他按在岩石牆面上的夏夭夭。

“別說話。”他低沉開口,那陣清香再次湧入夏夭夭鼻尖,“附近有歹徒。”

夏夭夭瞪大了雙眼看著眼前一身靛藍色錦衣的少年,她認出了他,是剛剛在山下看到的那個演員。

可是,他為什麼對自己說這些,這是他的臺詞嗎?難道自己誤入鏡頭了嗎?

不止夏夭夭感到奇怪,蕭璟煊也有些好奇地打量眼前一身白棉裙的少女。

真是稀奇,這女子怎麼這副模樣?不僅著裝怪異,就連發色都異於常人,莫非是書院裡來上課的官家小姐?

蕭璟煊視線下移,然而,在看到夏夭夭手中拿著的東西時他眸光冷然一閃,那隻按著夏夭夭肩膀的手隨即鬆開,下一瞬卻不知從哪裡抽出一把短刃直抵夏夭夭脖頸,他低聲道:“手裡的地圖哪兒來的?你是什麼人?說!”

夏夭夭根本聽不明白他在說什麼,她緊皺著眉搖了搖頭,掃了眼那把泛著寒光的短刀,心裡發怵,結結巴巴說:“我、我是遊客,是來巫山旅遊的,你認錯人了,我不是你們劇組的演員…”

蕭璟煊聞言眉頭皺的更深,她在說些什麼亂七八糟的?

“來巫山的都是去書院上課的官家子弟,你又是哪個府上的小姐?說!”那把短刃直挑夏夭夭下巴,夏夭夭這才看清楚,這竟然不是道具刀,分明是一把實實在在開過刃的刀。

脖頸間傳來的冰涼觸感讓夏夭夭有些緊張害怕,她老實交代:“我、我叫夏夭夭,不是來上課的,我是來——”

然而,還未等她說完,岩石後便傳來一陣窸窸窣窣的腳步聲,聽起來有很多人,緊接著就聽到一道渾厚的聲音:“去石頭後邊找找!他本事再大也不可能憑空消失!”

腳步聲越來越近,眼前的少年卻面色不改,仍探究審視看著自己,夏夭夭抿抿唇,突然有些後悔把自己的名字告訴他。

譚嵐之前對她說,現在的人販子拐賣兒童的手段五花八門,為達目的甚至會團隊作案,以此掩人耳目騙過家長。況且,夏夭夭環視一圈都沒看到攝影機在哪裡,很明顯,這些人絕不是在拍戲。

蕭璟煊並不知她在想些什麼,聽腳步聲,那些黑衣人就在三丈外,再走近些就要發現藏在石頭後邊的他們了,他不耐地擰了擰眉,薄唇冷漠吐.出幾個字:“待在這兒別動。”接著他突然抽走夏夭夭手裡的地圖縱身一躍至巖頂。

脖子上架著的那把刀終於被他拿走,夏夭夭這才鬆了口氣,卻根本不敢聽他的話乖乖待在原地,她抬頭看了眼巖頂上的蕭璟煊,他正背對著這邊抱胸看著對面那些黑衣人。

少年身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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