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這個畜生要倒大黴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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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哭得慘絕人寰!
若是早知自己和孩子會有落得這個下場,哪怕打死她,也決不會與秦延平有絲毫牽連。
只可惜,這世上並無後悔藥可尋。
秦延平這個男人,猶如惡魔般可怕,又善於偽裝,以至於她這個與其共同生活了十一年的枕邊人,都未能看清他的真面目。
安安和寧寧無法言語,兄妹倆只能用自己的小手,輕輕地撫摸著林菱的臉頰,那雙眼睛彷彿在訴說著,‘媽媽別哭!’
然而,林菱卻哭得愈發悲愴,在這座殘敗的別墅裡,瀰漫著無盡的悲涼。
上官珩緊緊握著花招的小手,考慮到她年紀還小,擔心她見到那些殘忍的畫面後會害怕,“招寶,你還好嗎?”
“叔,我沒事。”花招臉上的神情異常平靜,“我只是沒有想到,有些人的心竟會如此骯髒、如此可怕。”
秦延平這個人渣,簡直比她這段時間所遇之鬼還要恐怖。
上官珩伸手在她的小腦袋上輕輕揉了揉。
他暗自思忖:孩子還這麼小,就讓她接觸這社會的陰暗面,究竟是好是壞?
花招本欲送林菱母子三人前往地府,然而林菱卻堅決地搖頭拒絕了,她只想親眼目睹秦延平的最終下場,才能安心帶著孩子去投胎。
花招理解她的心情,遂將她們暫且收進符中,隨身攜帶。
幾人踏出別墅時,頭頂綠色青蛙頭套的狸狸,從一棵樹蔭下屁顛屁顛地跑了過來,隨後亦步亦趨地跟著上了車。
——
秦延平再次被提審。
審問他的人,依舊是上官珩和胡宣。
兩人在時光回溯陣裡,親眼目睹了秦延平是如何處心積慮地謀劃作案的,於是冷著臉沒有給秦延平絲毫好臉色。
秦延平則是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懶洋洋地坐在審訊椅上,“珩大隊長,我早就說過,我是不會回答你們任何問題的。有什麼話,你們還是去跟我的律師說吧?”
“秦延平,你和齊唯唯製造火災,合謀殺害自己的老婆和孩子,這件事我們已經瞭解得一清二楚,你還有什麼好狡辯的?”上官珩那銳利的目光,如同兩把利劍,直直地落在他的臉上,彷彿要將他那虛偽的面具狠狠地撕裂開來。
“證據呢?你們說我殺了人,倒是把證據拿出來啊!”秦延平心中篤定,齊唯唯那個愚蠢的女人,絕對不會留下任何對他不利的證據,所以他現在才會如此有恃無恐,“沒有證據,那你們就是汙衊。”
他們現在頂多只能指控他對齊唯唯進行故意傷害。
至於別墅火災,不好意思,他是死也不會承認的。
只要他不承認,警察又能拿他有什麼辦法?
不知為何,上官珩突然發出了一聲輕蔑的嗤笑,而後他緩緩起身,一步步朝秦延平逼近,“我覺得,你還是乖乖交代為好,否則接下來的場面,怕是你永遠都不想見到的。”
“你……你想幹什麼?”秦延平不由自主地嚥了咽口水,那張原本就鼻青臉腫的臉,此刻更是被恐懼所籠罩,“這裡可是警局,你敢動我一下試試?”
“這麼害怕幹什麼?我又不會吃了你。”上官珩的手落在他的肩膀上,將他掛在脖子上的玉觀音,如挑動琴絃般挑了起來,語氣有些無奈道,“手下的人也不知道怎麼辦事的,接受審訊的人是要被沒收東西的,你這觀音,我暫時先幫你保管著。”
秦延平只覺脖子上驟然一輕,他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如紙,情緒好似決堤的洪水突然失控,他焦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怒吼出聲,“你幹什麼?快把觀音還給我,快把它還給我!!!”
上官珩卻仿若未聞,他的眼睛似有若無地朝旁邊的玻璃牆瞟了一眼,然後回到了座位上。
“上官珩,你踏馬是聾子嗎?”秦延平此時恰似一條得了狂犬病的惡犬,他如彈簧般站起身來,雙眼赤紅如血,死死地瞪著眼前的男人,“我再重複一遍,快把東西還給我!!”
戴在他手腕上的手銬,砸在桌面上發出如擊鼓般哐哐作響的聲音。
胡宣見他如喪家之犬般狗急跳牆的模樣,心中不禁開始幸災樂禍起來。
真好,這畜生要倒大黴咯……
兩人穩如泰山般坐在審訊桌前,看著他如瘋癲般發狂。
也就在這時,審訊室裡原本明亮如晝的燈,突然開始如風中殘燭般一閃一閃,溫度也如墜冰窖般驟然降低。。
秦延平目睹這一詭異現象,嚇得臉色瞬間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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