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刷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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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距離上次見面過去了快一個星期，他終於聯絡她了，這一天果然還是來了。

&esp;&esp;面對吳城，斯玉還能自然地交談，而對於虞照影，她完全不懂該用什麼態度和他相處。

&esp;&esp;她只曉得要乖一些，因為虞照影是她的金主，是買下她的人。

&esp;&esp;斯玉說：“嗯。”從聲音也能聽得出拘謹。

&esp;&esp;虞照影問她：“晚上有空嗎？”

&esp;&esp;該交的作業斯玉已經提前交了，晚上沒有什麼事要做。

&esp;&esp;“有空。”

&esp;&esp;虞照影說：“六點吳城去接你，好嗎？”

&esp;&esp;是詢問的語氣，不知是不是斯玉的錯覺，他好像很溫柔。

&esp;&esp;斯玉一整個下午都無心聽課，她很緊張，又隱隱地興奮。

&esp;&esp;一向遲鈍的室友也看出了她的不對勁，開玩笑說：“今天這是怎麼了，中彩票了？”

&esp;&esp;斯玉真的思考，遇見虞照影的機率和中彩票的機率哪個更高一些。

&esp;&esp;她笑笑，“如果我中彩票難道會瞞著你？”

&esp;&esp;五點還沒到，斯玉開始翻箱倒櫃找衣服。

&esp;&esp;然而她的衣櫃裡全是oversize的休閒風，灰色衛衣，白色t恤，好像世界上只有黑白灰三色。

&esp;&esp;她原本有些惱，怎麼之前不買幾件漂亮衣服。可是忽然想到虞照影的話，他說不用為難自己。

&esp;&esp;六點不到斯玉在東門口找到虞照影的車，這個門不方便，所以人少一些。

&esp;&esp;吳城下車為她開門，又護著她的頭頂。

&esp;&esp;斯玉怪不好意思的，“等了很久吧？”

&esp;&esp;“沒有，我也是才到，比你早了兩分鐘而已。”

&esp;&esp;吳城對斯玉的態度客客氣氣的，他用了好幾天才接受這個事實。

&esp;&esp;六點晚高峰，路上堵得很。

&esp;&esp;等紅綠燈時斯玉問：“我們這是要去哪裡？”

&esp;&esp;吳城說：“餐廳。”

&esp;&esp;和她想得一樣，飯點除了吃飯還能幹什麼。

&esp;&esp;車子一路駛進同林路，這一片都是老房子，保護得很好，有民國時的風韻。

&esp;&esp;私人餐廳的環境雅緻，到處透著清幽，悠揚的鋼琴聲自演奏者的手指間傾瀉而出。

&esp;&esp;斯玉的第一反應是，都是錢。她今天也算見世面了。

&esp;&esp;服務員領著她進了包間，推開門，虞照影也正望過來。

&esp;&esp;他今日穿黑襯衫，與他微冷的氣質相合，顯得他更生人勿近了。

&esp;&esp;斯玉坐下，服務員順勢遞上選單，她有些慌亂地抬起頭，看見虞照影帶著鼓勵的眼神，她沒什麼心思在選單上，就隨便指了幾道菜。

&esp;&esp;等菜的的間隙斯玉尷尬地不知道要幹什麼，下意識想摸手機，接著又反應過來，收回了手。

&esp;&esp;虞照影將她的動作收入眼底，他溫聲說：“你在緊張？”

&esp;&esp;好直接，一點也不拐彎抹角。

&esp;&esp;斯玉點點頭，誠實地說：“有一點。”這種場面，換做是誰都會緊張的吧。

&esp;&esp;“不用怕，我不會吃人。”似是安撫她。

&esp;&esp;斯玉沒怎麼被安撫到，她想，這麼有錢的人，就算真吃個把人也沒人能把他怎麼樣。

&esp;&esp;她小聲說：“嗯。”

&esp;&esp;太膽小了，沒有安全感的小狗，彷彿隨便什麼一點風吹草動都能嚇到她。

&esp;&esp;說是吃飯真的只是單純地吃飯。

&esp;&esp;一頓飯吃了半個小時，虞照影不說話斯玉就悶著頭吃，因為這個餐廳的菜味道確實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