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平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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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夏難掩心中激動,眉眼彎彎,也顧不得一頭秀髮已散開,雙手搭在陳佑安的肩上。
“胡鬧!”
陳佑安蹙眉,聲音啞了,手搭在半夏的烏髮上摩挲。
他看到半夏縱躍的瞬間,心都到了嗓子眼。
飛身上去攔腰抱著穩穩落地,一顆心才跟著落回肚裡。
很想問眼前的女子,有沒有磕到哪裡?
可說出口的話,卻是言不由衷。
一輛馬車停在兩人身旁,陳佑安打橫抱起半夏,上了馬車。
久別重逢的喜悅,縱躍間的得失,兩種情緒在陳佑安的心間纏繞蔓延開去。
陳佑安不覺擁得更緊,只有將眼前的女子,擁在懷中才真實,才心安。
半夏以為陳佑安只是抱她上馬車,沒想到在馬車裡,也沒有放她的意思。
棋白駕馬車,其他人也翻身上馬,一行人迅速消失在夜色裡。
身後是宮牆內的嘈雜和紛亂。
陳佑安抱著半夏不撒手,半夏為了保持平衡只能摟著陳佑安的脖頸。
馬車不似平日那般緩慢行駛,時不時顛簸一下。
半夏便更用力摟著陳佑安,兩人的臉也蹭到一起。
四目相對,是熱切,是思念。
眸光在馬車碾壓青石路的聲音中,漸漸曖昧纏綿。
陳佑安喉結滾動,輕輕貼近半夏的臉。
馬車似碾壓到了什麼東西,顛簸感增強。
兩人的鼻子碰在一起,而不是那薄唇。
棋白駕車的技術真差勁,陳佑安扭頭看向盪漾的馬車簾子,腦子劃過罰俸的想法。
“阿嚏!”棋白一連打了好幾個噴嚏,讓他莫名其妙。
半夏心中湧上蜜意,雙手捧過眼前人的面龐。
狠狠地貼上去,陳佑安被猝不及防的熱情淹沒。
整個身子顫了一下,隨即回以更狂熱的碾壓。
棋白總覺得身後不對勁,側目看過去。
看向那盪漾的馬車簾子,趕緊回頭穩住心神專心駕馬車。
這是他能看的嗎?
這馬車不好駕馭啊,快不得,慢不得,顛不得,穩不得。
久別重逢,所有的語言都是蒼白無力的,唯有這般才能讓對方感受到自己的想念。
半夏要羞死了,陳佑安是打橫抱著半夏走進客棧的。
本就將耳朵染紅了,如今只能把頭埋進這男人的懷裡。
半夏覺得自己這樣像鴕鳥。
心中默唸,看不到旁人,便不會尷尬。
每一次的分別,會讓再見時候,發誓不要再撒手。
這是陳佑安最深刻的感受。
暗衛回稟訊息,棋白攔下來,問清楚後,便揮揮手讓退下。
今夜,就算有十萬火急的事情,陛下大概也不想聽。
棋白仰頭看看夜空,呵呵,月亮也很有眼色嘛,不知是羞地躲進雲裡,還是為了成全一對璧人的小別勝新婚。
次日清晨,陳佑安走出屋子,輕輕掩上門。
棋白上前準備講話,被陳佑安示意噤聲,擺擺手,兩人走到院中。
一夜歡愉,半夏還睡著,陳佑安心中不安又不忍,半夏受累了。
昨夜暗衛帶來追查慕家村的訊息。
是蕭沫接到訊息,尋找陳佑安的蹤跡,屠了慕家村。
“蕭晏有沒有參與?”陳佑安眸光陰沉。
“沒有,是大王子蕭鋮指使的。”
陳佑安聽聞,雙眉微蹙。棋白繼續稟報。
“蕭沫一直支援大王子,但是前幾日回到王都又投靠王叔蕭立衡。”
“看上去狠厲的人,竟是個牆頭草。”陳佑安眼眸裡滿是嫌棄。
兩人說話間,察覺有人走近。
是蕭晏,他見陳佑安站在院中,便走上前來。
“公子的計劃有了嗎?”
蕭晏知道陳佑安是皇帝,但如今在客棧,掩藏身份,還是以公子相稱。
陳佑安看著蕭晏,淡聲道:“嗯,你得做餌。”
蕭晏眉毛微挑,“成交。”
三人一番安排,棋白去張羅。
蕭立衡找不到王璽,畫了半夏的人像,全城搜捕。
可萬萬沒想到,有人敲響了王都的傳信鼓。
一時間,圍滿了王都百姓,朝臣也聞訊趕來。
這傳信鼓是召集全城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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