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9章 番外篇五 意志的容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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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一旦魂飛魄散，就無法再起死回生。”

“世界允許意識匹配新的容器，卻不允許容器收集消散的意識。”

“只是，我在人的意識深處，發現了更加有趣的東西。”

男人的實驗室裡，今天又來了一位新客人。

“所以，博士，這麼晚讓一個可愛的女孩子到你的實驗室來，究竟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呢？”

愛莉希雅穿著一身可愛的女僕裝，表情疑惑地看著面前的男人。

她剛參加完逐火之蛾舉辦的慶祝大家戰勝第六律者的舞會，眼神之中還殘留著幾分疲憊，不知道是因為舞會玩的過於開心，亦或是討伐律者的過程中，耗費了太多的精力。

不過，出於對男人的信任，即便時間已經快到深夜，她還是在第一時間趕來了這裡。

“抱歉，愛莉，這麼晚了還要打擾你，不過，實驗到了緊要關頭，需要你幫點小忙。”

男人有些歉意地說著，並按下了實驗室的某個開關。

而操作檯前，一個被放在透明罩裡的無色寶石，出現在了少女的眼前。

“這是，律者核心？”

愛莉希雅瞳孔微縮，認出了眼前這顆寶石的來歷。

只不過，和自己以往討伐律者之後見到的所有律者核心都不一樣，這顆寶石雖然同樣散發著可怕的能量波動，但在能級上，似乎要更弱一些，而且相較於其他的律者核心，愛莉希雅也總覺得它彷彿少了什麼東西一樣。

“沒錯，它是由我在世界泡里人為產生虛數奇點而製作出來的律者核心。”

男人笑著向少女介紹著自己的實驗成果：“雖然由於世界泡的能級低於本徵世界，以及能量的利用率還不夠完善，以至於它和一般的律者核心相比，更像是先天營養不良的樣子，但如你所見，它的確是一顆連結虛數空間，可以提取和利用虛數內能的律者核心。”

“只不過，這顆由我特製的核心之中，並沒有產生律者的權能。即便使用它成為律者，恐怕也沒有什麼令人恐懼的特殊能力，最多也就是亂丟崩壞能量彈的程度吧。”

“即便如此，也已經很了不起了。”看著面前的律者核心，愛莉希雅的眼中露出了無比敬佩的目光。

雖然對科學研究一竅不通，但身為神的女孩，卻比任何人都要明白，以凡人之智，破解神的權柄，併成功復現，是一件多麼了不起的事情。

“事實上，雖然繞開了本徵世界的崩壞機制，以至於這顆律者核心，完全可以製造擁有人性的律者，但我並不打算這麼使用，而是準備利用維爾薇製作神之鍵的技術，將它打造成一件特殊的東西。”

男人有些意味深長地看了少女一眼。

在聽到“人性”二字的時候，她的表情變得有些激動，就好像是沙漠中苦苦前行的旅人，突然看見了綠洲一樣。

“博士，你發現了本徵世界崩壞產生律者消除感情的機制了嗎？”

她充滿希望地問道。

事實上，同樣作為律者的她，雖然不清楚為什麼只有自己擁有感情，但，深愛著人類的她，卻渴望能找到同類。

尤其是……不久前對第六律者的討伐。

那個律者，在生命的最後關頭，竟然短暫地出現了殘留的人類意識！

以至於心軟之下，負責討伐律者的愛莉希雅和凱文，讓律者利用自己的權能，再次毀滅了一整條商業街的生命！

從那一刻起，女孩的心靈，便陷入到一種難以言喻的絕望之中。

崩壞的使徒，真的無法擁有人性，為人類而戰嗎？

男人有些遺憾地搖了搖頭：“抱歉，愛莉，雖然我成功駭入了那個名為終焉之繭的高維產物之中，同樣找到了限制律者擁有人性的機制部分，但以我微不足道的智慧，也只能繞開機制，卻完全不能做到破解和改變它。”

“是這樣嗎？”

少女低下了頭，第一次露出了無比寂寞的神情。

看著她情緒低落的樣子，男人亦忍不住有些心疼，他走上前，溫柔地摸了摸少女的腦袋，開口安慰道：“沒關係的，你還有我們，還有你的朋友們啊，無論何時何地，我們都會回應你的期待。”

“……博士，這好像是我的臺詞吧？還有，隨便摸女孩子的頭可是很不禮貌的哦?”

愛莉勉強露出了笑容，卻難掩眼中的落寞。

“好了，你就算要eo，也得等我把話說完不是嗎？”

男人忍不住揪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