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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風宛如一頭憤怒的野獸,張牙舞爪地卷著沙塵在這片荒蕪的廢墟間肆意地肆虐著。那呼嘯的風聲猶如鬼哭狼嚎,彷彿是這片末世廢土發出的絕望哀號。葉辰靜靜地坐在一輛廢棄汽車那滿是鐵鏽的引擎蓋上,他的手指無意識地輕輕敲擊著膝蓋,眼神空洞而又迷茫,思緒如同這風中的沙塵,飄忽不定。他緩緩抬起頭,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疲憊與無奈,注視著不遠處那激烈爭執中的隊員們。李澤宛如一座孤島,孤獨地站在場地中央,他的神色陰鬱得如同暴風雨來臨前的天空,面對眾人那如潮水般洶湧的指責,卻毫不退讓,彷彿在堅守著什麼,又似乎隱藏著不為人知的秘密。
“你到底還有什麼好說的?” 韓拓的聲音宛如從冰窖中傳出的寒風,冷得讓人刺骨,他的眼神如同一把鋒利無比的刀,直直地刺向李澤,彷彿要將他看穿。他雙手緊緊地握著手中那冰冷的步槍,那因用力而泛白的指關節彷彿在訴說著他內心的憤怒與隱忍,彷彿下一秒就會無法控制自己的情緒,抬槍將眼前這個他認定的叛徒射殺。“掠奪者的路線圖為什麼會出現在你身上?如果不是你洩露的情報,他們怎麼可能找到我們?每一次的襲擊都如同精準的狙擊,直接命中我們的要害,這難道只是巧合嗎?” 韓拓的話語如同連珠炮般,每一個字都帶著濃濃的火藥味,在這空曠的廢墟中迴盪著,讓周圍的空氣都變得更加緊張和壓抑。
李澤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冷笑,那笑容中帶著一絲不屑與嘲諷,彷彿在嘲笑韓拓的無端指責。他雙手抱胸,那姿態像是在築起一道自我保護的屏障,毫不掩飾自己內心的不滿與抗拒:“路線圖是我撿到的。在這廢土之上,到處都是戰爭留下的殘骸和被遺忘的物品,這樣的東西隨處可見,你憑什麼一口咬定說是我洩露的?你有什麼證據嗎?還是說,你只是想找一個替罪羊,來掩蓋你自己的無能和失誤?” 李澤的聲音雖然帶著一絲憤怒,但卻也有著一種理直氣壯的強硬,他的眼神緊緊地盯著韓拓,毫不退縮,彷彿在進行一場無聲的較量。
“夠了!” 葉辰宛如一聲驚雷,大聲喝止了兩人的爭吵。他迅速站起身來,那高大的身影在這灰暗的廢墟背景下顯得格外堅定。他的聲音帶著一種與生俱來的威嚴,如同王者的命令,讓眾人一時之間都安靜了下來,噤若寒蟬。“現在是最糟糕的時候,我們沒有時間也沒有精力去互相猜忌。我們的敵人是外面那些窮兇極惡的掠奪者和隨時可能出現的喪屍,而不是我們自己人。如果我們繼續這樣內鬥下去,不用等敵人來攻擊,我們自己就會先把自己給毀滅了。” 葉辰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深深的憂慮和急切,他深知在這末世之中,團隊的團結是生存下去的唯一希望,而如今這信任的裂痕,卻如同致命的傷口,隨時可能讓整個團隊走向覆滅。
“可是隊長,” 韓拓的語氣稍微緩和了一些,但依然充滿了不滿和質疑,那聲音中帶著一絲倔強和不甘,“你難道沒發現,最近的幾次襲擊都太過精準了嗎?他們就像是知道我們的一舉一動,每一個落腳點,每一條逃跑路線。不是他,還有誰能給掠奪者提供這麼詳細的資訊?我不相信這只是巧合,這其中一定有內鬼,而他的嫌疑最大。” 韓拓一邊說著,一邊用手指著李澤,眼神中充滿了篤定和決絕,彷彿他已經認定了李澤就是那個背叛團隊的罪人,無論如何也不會改變自己的想法。
葉辰深深地看了一眼韓拓,又將目光轉向李澤。李澤毫不畏懼地迎上他的目光,那眼神中彷彿在訴說著自己的無辜和委屈,又似乎隱藏著一些難以言說的複雜情感:“如果你們覺得我是內鬼,那就動手吧。反正我無話可說,我問心無愧,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團隊,我沒有背叛任何人。” 他的話雖然說得強硬,但那微微顫抖的手臂和不自覺握緊的拳頭卻洩露了他內心的不安和緊張。在這被眾人誤解和指責的困境中,他感到了一種深深的孤獨和無助,彷彿自己陷入了一個無法掙脫的黑暗深淵,沒有人願意相信他,沒有人願意傾聽他的解釋。
此時的氣氛緊繃得如同拉滿的弓弦,彷彿下一秒就會因為承受不住這巨大的壓力而爆發致命的衝突。陳雅心急如焚地走上前,她的眼神中充滿了焦慮和不安,試圖用自己的溫柔和理智來緩和這劍拔弩張的局勢:“現在真的不是內鬥的時候,我們的處境已經非常危險了。掠奪者可能隨時會察覺到我們的動靜,再次回來攻擊我們。我們應該先集中精力,找到一個安全的避難地,讓大家先安定下來,再去慢慢調查這件事情的真相。我們不能在沒有確鑿證據的情況下,就隨意地指責和傷害自己的隊友,這樣只會讓我們的團隊更快地走向滅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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