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做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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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幹嘛?!放開我!不要碰我!你走開!”
我是你老子,什麼叫不要碰你。
將響響拽到走廊的時候,我順勢就在他頭上拽了幾根頭髮。
“啊!——疼!你是狗東西!打死你!”
“住口!”
我抽了他一巴掌。
做父親的教訓不懂事的兒子,天經地義。
被我一打,他氣呼呼的抽泣著,臉上全是不甘心。
“瞪什麼眼?我養了你,打你不應該麼?你太不懂事了!”
“哼!我乾爸就不會打我,我才不要認你當爸。”
“那你昨天干嘛在醫院裡拔小姑娘的針管?”
“呸!”
找抽!
從他出生到現在,我是頭一次打他,還打了他兩個耳光。
如果他是我親生的,我以後還會繼續揍他,直到他認清什麼事該做、什麼事不該做為止。
要不是我親生的,愛怎麼樣就怎麼樣,跟老子沒有半毛錢關係。
把他送回教室後,他還在發火,恨不得活吃了我。
從學校出來,我立刻去醫院見蔣芸。
加急的鑑定報告,要六個小時才出來,她今天不做手術,所以先緊著我的事忙。
坐在醫院,一等就到天黑。
晚上的醫院很冷清,偶爾會出現個急診病人。
我孤零零的坐在走廊裡,腦子複雜,無非是兩種結果。
但我都很害怕,是兒子,證明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過度冤枉蔣芸了。
倘若不是兒子,這轟天的打擊會讓我崩潰。
我甚至會聯想到另一件事——優優會不會也不是我的親生女兒呢。
那我這些年的忙碌又是為的什麼。
最後,我又堅信優優是我的女兒,因為我的耳朵邊緣得到父親和奶奶的傳承,弧形很多,優優跟我一樣。
但響響不是,他的耳朵邊緣很平滑。
“易盛。”
蔣芸蒼白溫和的聲音,將我從複雜的思緒中拉了回來。
她已經來到我面前,將鑑定報告遞給我。
只需看她那無無神的雙瞳,我便猜到事情真相。
鑑定報告上寫著,不‘支援’生物血緣關係。
李蓉她……一直在欺騙我,拿我當傻子來耍,是麼?
響響不是我的親生兒子,那就只能是杜成安的了,否則他幹嘛對這孩子那麼好。
這一瞬間,我的腦袋全部被放空,宛如宇宙那麼渺茫。
耳鳴聲過過山車一樣,不斷在我的腦電波上闖蕩,我已經聽不清左右病房裡的動靜了。
結婚多年,她說要創業,我到處借錢,她要事業,我更加沒日沒夜的忙。
因為那時候的我,對李蓉是心存感激的,為我生下一雙兒女,作為男人,我該對她好。
可現在看來,我所做的一切就是個笑話。
沒人比我更傻了。
“易盛,要不要找杜成安的頭髮來檢驗一下?響響的頭髮還有。”
弄到響響的頭髮好辦,去拔杜成安的頭髮可難了。
蔣芸在我一旁坐下,嘆息道:“你不該受這麼多年冤枉氣,他們太惡毒了。”
那是自然,不用蔣芸提醒,我也知道該怎麼做。
就算為了女兒優優,我也得讓這兩個傢伙還回來。
在心底,我已經有了一個計劃。
重要弄到杜成安的頭髮,哪怕是指甲屑,就能讓他和李家顏面掃地。
為了給優優報仇,我可以做任何事。
“姐,我先回去了。”
“我一會兒下班了,我開車送你吧。”
“不用,我想一個人走走。”
隔天中午,我主動給杜成安打電話,約他出來吃飯。
不帶他女兒,就我們兩個人。
他起初託故拒絕,然後我說想談談優優的事,他就來了。
飯店找的包間,地方比較偏僻,這兒做的全是家常菜。
我一改往常態度,對他和顏悅色:“成安,坐吧。”
大概是我太友好了,他一時間接受不了,被我的樣子弄愣住了。
還是我扶著他的肩膀,生拉硬拽的把他弄到椅子上的。
“易盛,你今天怎麼了?”
“我?我很好啊,有事找你談,順便請你吃飯。來,動筷子,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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