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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離走了兩步,還未到那女子身前,忽聽的一聲輕斥道:“混蛋,都是混蛋,沒有一個好東西,沒有。”

陸離一怔,停下了步子,那女子忽然身子往前一步,趴在橋邊欄杆上,身子前傾,對著漆黑的夜,嘶叫了一聲,痛苦至極,這聲音到了這流雲河上,便被淹沒進河水中,深秋的風吹來,彷彿又將那憤怒又吹了回來,那女子委屈至極,哭泣兩聲,似乎是遠遠不能發洩心中的委屈,身子花枝顫動了一下,突然抬手,奮力地甩了出去,流雲河裡發出噗的一聲,水波輕輕一晃,便陷入了平靜地流淌之中,顯然是剛才女子氣憤至極,將什麼東西丟進了河裡。

“為什麼!為什麼要這樣子對我!”那女子說了這兩句,聲音氣息弱了下去,又只剩下哭哭啼啼的啜泣聲,陸離皺了皺眉,一時那步子竟邁不出去,似乎在猶豫這種狼狽的時候,他是不是適合上去勸說。

那女子哭泣了一會兒,情緒到了傷心處,又是捶打那欄杆,又是哇地一聲,大哭起來。

這夜色本就冷清,還帶著深秋的寒意,被女子這麼一哭,彷彿更冷了,陸離不覺起了一胳膊的雞皮疙瘩,那女子哭到傷心處,突然停了聲音,身子也堅決了幾分,陸離正欲上前,那女子忽然繡花鞋一蹬,一條纖長玉腿攀上了欄杆,似乎是突然想不開的樣子。

陸離皺了皺眉,電光火石間,忽然眼中一亮,彎腰抽出火石,點著了燈籠,往前走了幾步,燈籠的光線將微弱的傳出去,那女子也看到了這光線,攀爬的身子一僵,陸離大喊一聲道:“是誰,在那裡做什麼!想不開跳河嘛,我在這邊見得多了。”

時光的河水似乎突然被攔住,就這樣卡在這裡,那女子也不知是何想法,身子僵在那裡,既不下來,又不上去,實在是略為尷尬,河水撲撲地流過,陸離喉嚨裡吞嚥的口水聲都很大聲,陸離怔了一下,忽然神色一變,像是感染了風寒那般,咳嗽了一聲,提著燈籠往之前水波翻動的地方去了。

這燈籠的光線,一直往橋另一邊晃去,光線在女子這邊也弱了下來,似乎是燈籠離開,好像說的也不是自己,那女子身子動了動,從欄杆上伸下那雙已攀到一半的腿,下了欄杆,又在欄杆下整理了裙襬,撲撲有聲,抬手在臉上擦了擦,也不知是怎樣的情緒,就這樣沉默了片刻,忽然長長吸了口氣,朝著身後,刷地扭過了頭,見沒有人注意自己,鬆了口氣,轉過身來。

對女子來說,那提燈的大概可能是個瞎子。

可是轉過身,女子看到那提著燈籠的身影,臉上有些打擾到老孃興致的憤怒,淡了下來,在橋那邊的河岸上,提燈籠的青年先是在河水裡張望了半天,最後搖了搖頭,跺了跺腳,又返回原地,埋頭觀察什麼,女子看到這裡,身子忽然一緊,眼中有了一抹光亮,又伸出玉白的手,在雪白的臉畔擦了一下,朝著這邊,有些困惑地看了過來。

那提燈籠的青年,彎下腰去,似乎在地面上檢視足跡腳印。

一串溼的腳印,剛開始是璞狀,很快就變成了從河裡蔓延向道路,顯然是從水裡上了岸。

陸離心頭一跳:那魚怪上岸來了?!

陸離面色凝重,忽然餘光看到那女子正看著自己,神色一變,大聲道:“噗地一聲,就沒影了,這水真是湍急啊,掉下去,一定是被泥沙灌滿嘴巴、耳朵、眼睛,死得跟醜八怪一樣。”

“瞎……”那女子正要說話,此時一陣寒風吹來,白紙燈籠在橋邊晃動,忽明忽暗,夜色昏暗,柳條在風中凌亂,看起來彷彿有什麼怪異的東西,也來到了陸離的身邊,女子一下子閉上了嘴巴,臉色微變,卻還是不願意就這樣收起剛才嘴邊的高傲,撇了撇嘴。

明明很害怕地低下了頭,臉色都蒼白了幾分,卻又滿眼按不下去的好奇,又驚又怕,又抬眼看了過來。

陸離說罷,又在原地,合十雙手,對著河水拜了拜。

“早死早超生,早死早超生,不要記著死前看到的人,不要記得,不是有心看到的,不是有心。”

女子聽了,臉色大變,背過了身,看著眼前的河水,似乎在把剛才的場景給揮趕出腦袋,而眼前卻一直望著流雲河的河水,河水裡黑暗分佈不均勻,像是水底裡面有什麼怪異的東西,寒風掠過,湖水波波有聲,每一下落下的水聲,都有些觸目驚心,每一下都像是擊打在心上,女子臉上又急又怕,一時情緒波動,又“哇”地一聲哭了出來。

“姑娘!”

一聲輕喚,那女子嚇地身子一縮,往前走了兩步,才回頭看了一眼。

陸離正提著那白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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