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勺水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74章 落葉敲門扇,魚背上的星光,一勺水,630看書),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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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好的,大爺。”
徐靜依趕緊擺手退場。
徐靜依走後,阮雲握著筆發呆,再寫不下一個字。
許少禹的手溫暖乾燥,而她的手僵硬著流著冷汗。
“你的手怎麼這麼冷,”
他帶著笑意,桌子下,兩隻手合起來輕搓著她的手。
細長的眼微微張開,眼頭更彎,眼尾更翹,像全等符號上面那個拉長的睡倒的s
“桃花姐姐真好意,桃花眼笑著來看我。眼角情許多,風吹散給世人啊!”
阮雲看著他,腦中晃過的是他的手,幫她畫畫的時候,她曾長久地盯著不捨地挪開眼,是體育生,所以手心有繭,修長有力,卻白皙,握著畫筆的時候手型卻異常美麗。
“看什麼?海棠春睡圖?”
他戲謔地打著哈欠說道。
驚了一下,她扭過頭,心臟劇烈地跳動著,好像要跳出來,她只覺得臉越發燒起來,想要平靜,卻不得法。
他把揹包就著腦袋一起往她跟前移。
阮雲想往邊上讓,卻不行,手在他的手裡,她越讓,他越拽得緊。
她感覺身邊的空氣都像煮沸了的開水。
總是這麼輕易地被他挑動著情緒,她莫名其妙地覺得羞恥。
“會已經散了,在這等著過年啊,”她低頭賭氣地說道,
“——我下午還要去家教。”
她加了一句。
“撒謊,”
“沒有——”
阮雲驚詫地抬頭反駁。
家教時間現在是定的上午,許少禹不想承認自己是個跟蹤狂,只哼了一聲,眼神兇狠。
“我真的有事要走——,”
“我送你走,”
若有所思的聲音卻搶在她前面。
許少禹掃了一眼多媒體教室的拐角,那裡有一個攝像頭。
說著,驀地放開她的手,站起身,揹著包。
阮雲愣了一下,緊張地收拾著桌上的筆和本子,說道:“不用的,我自己可以——”
“囉嗦。”
許少禹惡狠狠地說道。
阮雲無言地看了他一眼,無論何時她都是處於下風的那個。
她輕輕地起身,壓著椅子,慢慢合起它,不發出一點響聲,好像怕驚動自己脆弱的內心。
走廊。
“不用你送,我自己走回去。”阮雲抱著書搗騰著步子對著許少禹的背,小聲的堅持。
許少禹突地停下步子轉身,阮雲一個不留神就撞了上去。
他張開臂膀把她抱個滿懷。
低頭深深吸了一口氣,
她有一股濃濃的奶香味,什麼年代了,還有人這麼執著的喜歡吃奶糖。
見面的時候他就想這麼做了,在心裡抱了一遍又一遍。
“你有時候說話真是有點欠揍,”他低低沉沉的聲音從頭頂傳來。
阮雲的心像一葉載浮載沉的小舟,她痛恨自己的動搖。
阮雲抱著書快步走在前面。
“阮雲。”後面傳來許少禹沉沉的聲音。
她好像在等他的這聲命令。放慢步子等他。
飯點已經過了,又逢週末,路上沒幾個人,思想上的飢渴和生理的飢渴讓阮雲身心俱疲,可她仍腰背挺得直直的。
他也靜靜地走著,緩緩流動的空氣,難熬。
阮雲心驚膽戰地怕不期然地炸個大雷。
可是這樣相伴走著的時間又讓她十分留戀,想讓它長點再長點,她老是做著相反的事。
她很假……
悄悄用側著頭去瞄他,卻被他的目光抓個正著,看不透的眼神。
這讓阮雲又意識到敵強我弱的局勢,
她急忙別過頭,低頭用手無意識地掐著下唇。
“我快到了,”她在拐角處停住,小聲地說道。
“我知道,又不是第一次走。”他輕描淡寫地說道。
是啊,他也不是第一次走了。
可是她的意思是他可以走了,他裝傻充愣她也沒有辦法,她不說話,把眼光撇向邊上一棵梧桐樹縱裂的樹皮上。
有幾隻螞蟻在上上下下忙碌著。
她們寢室在四樓,偶爾桌子上也有螞蟻光顧,室長說在桌角綁皮筯螞蟻就不能上來了,安東特別損,不僅不讓她們綁,每次一看到螞蟻,就把它捉起來放在白紙上,畫個圓圈,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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