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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人情不得不幫,於是便趕去食堂將水彩筆交給了她。
本來還想和她繼續走一段路程,然後順便去交公益本的,但是我發現我公益本在包裡沒有帶過來,便只能先返回宿舍叫她先走了。
母親隨後發了個訊息,讓我意識到一件事情,我很少跟我的父親主動聊天談話,因為我一天基本上只給家裡打一次電話,而且都是向我媽的手機打的。好吧,我爸一直髮一些有用的訊息給我,幫助我,我這樣不理他,的確是有點不厚道了。雖然說他總有喜歡登我qq,看我資訊的壞習慣。
說起我爸,他總是為我的頭像和名字應該取的更正常,更嚴肅些,而不是和小孩子一樣隨便取。上次就因為我的作家名過於隨便而說了我半天。
他還經常找一些他認為非常有意義的頭像讓我換,但正如他所堅持的那樣,我也有我自己的堅持,當然是不會聽從這方面的建議的。
總體上來說我是一個非常念舊的人,我從小學抱到現在的布娃娃都捨不得丟的,總要縫縫補補,衣服也不喜歡買新的衣服,我感覺穿什麼都可以,只要穿著得體我認為沒必要總是把衣服換來換去,像帶我去買衣服,買鞋子之類的,我都是非常抗拒的。
以前母親想把我那個都已經發滿黴的破枕頭給丟了,我哭了好半天,其實大家都不明白,為什麼我會這麼念舊,我自己都不明白,或許這就是所謂的日久生情吧。但是不理解歸不理解,母親其實還是把那個破枕頭塞到了沙發裡面,並沒有真正丟掉,也算是以另一種形式儲存在了我心裡吧,至少不會讓我有一種丟棄自己東西的負罪感。這一點我認為他們做的還是挺到位的,不過父親很明顯不怎麼能理解。
對於這些老的破的衣物啊,日常用品啊,我爸都是很主張丟掉的。但是像那些用錢買來的玩具現在已經很破舊了,他卻硬要想儲存,儘管已經破到不能玩了,但他總感覺還有用。我曾用那些破爛玩具做了個垃圾王機器人,因為好久沒有改善,它早已積滿了灰塵,便想整個丟掉它。可父親卻覺得太可惜,把上面的破玩具零件給拆下來儲存。
這下輪到我不理解了,我之所以把他摁到這個破爛機器人身上,就是因為他們已經爛到不能再使用了,你這不又把他們變成破爛了嗎……我尋思著也許是我以前念舊的態度潛移默化影響了他。
現在我正要前往東區交公益本,這舍友一聽,趕忙把自己的公益本塞到我手上,讓我去幫他們交,甚至有的還想蹭兩個晚上的觀眾時長,還有一個選手也想交來著……我表示很為難啊,不過終究也只是開玩笑罷了,該籤多少個小時就幾個小時。
我腦中其實一直在準備一本小說,準確來說應該算是傳記吧,我認為這本傳記寫的越早越好,卻遲遲不能動筆。他是一本記錄我與家人的故事,之所以想要早寫,是因為我記性差,我害怕這些回憶到時候我就忘了。然後不能落筆了,又是因為我認為我現在的文學水平不足夠寫這一本飽含感情的作品,現在的我無論怎麼寫都沒法讓我自己滿意,既然如此,我寧願讓他記錄在無人知曉的歷史長河中,也不願意用我拙劣的寫作技能去玷汙這段重要的回憶!這是我作為一個兒子的自覺,一個傳承者的自覺,以及一個作者的自覺!
我現在已經把公益本還有我的寫作作品都交給了大師工作室的負責人員,在幫舍友們處理完剩餘的麻煩後,我忽然又有了警惕心,因為我這算提前交的,不知道能不能送到相關負責人手上,只希望我遇到這兩位學長是個靠譜的人。
如果因為我的作品而洩露造成我發現後來有人寫的作品和我非常相似,或者乾脆就直接抄上去,那我可能要被氣死。我是最討厭抄襲的人了,而且這部還是我的第一部大學作品,擁有不可替代的紀念意義。
不過我這或許也算提前交吧,原本預定是27號之後的,既然我想早點把這麻煩給解決,那麼我必然要承擔相應的風險。這是沒有辦法的事,我出去的時候,其實有點小後悔,但是木已成舟,便隨他去吧。如果上天肯定我,那自然不會讓我落到如此境地,倘若有人能利用抄襲我的作品步入青雲,也算是我水平到家了。我也只能笑笑說,既然挑上我的作品抄,無論是評委還是抄襲者眼光都淺膚的讓人想笑啊。
聰明的人可以改一下我的詩句,但他又如何復刻我這麼強烈的情感呢,我當時可是高血壓身體疾病以及建築工程專業就業困難的未來難題,雙重碾壓下寫出這首奇作。倘若有人能在詩中看到那位哭泣但卻笑著的學生,那麼也算尋得知音了,我又何須在意這是我的作品呢?
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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