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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就在李忠厚心馳神往地想起老婆的時候,十分鐘的光景,公明郵電局出現在眼前,兩個人下了車,李忠厚搶先一步從口袋摸出錢遞給摩托仔。

&esp;&esp;清晨的大街被各種叫聲吵醒,把一輛輛車、人群、建築全都排洩在各個巷道,縱橫交錯的巷道里,小販的買報聲、推早點的吆喝聲,摩托車的拉客聲都在空中徘徊不去,它們與這個街鎮共同成長;郵電局到8點鐘才能正式上班,然而門口卻有不少外來工遊蕩,還有的外來工在郵電局門口的小報廳往家裡撥著電話,有的在跟門口報廳的老太太買郵票信封,他們認真而又虔誠把信從口袋掏出來,端端正正寫個家的地址。

&esp;&esp;李忠厚和馬萍站在郵電局門口的街道上,他們都有些懊悔來得早了,特別是李忠厚後悔沒有把發給老婆的信寫完,要是信寫完了直接拿到郵電局比什麼都省事,還免得交給門衛再轉交郵差。

&esp;&esp;小小的郵電局門口的街道正呈“t”型橫對著往松崗去的公路,醫院,影劇院,電視臺都在這裡,是車道向鎮中心轉拐的要道,各種車輛的鳴叫此伏彼起,在清早組成了車隊大合唱,頭頂上有陽光一露臉就很強烈,金光閃閃的被街道劃分各種不同形狀的影子,街巷兩旁的樹木蔥綠,有的樹上還掛有彩色的汽球低低地搖曳,斜對面的老華潤超市一樓處,還掛有幾隻大紅的燈籠,燈籠上也印有“歡度國慶”字樣,來來往往的人依然是短裙短褲,這裡根本不像是秋天來臨。

&esp;&esp;“這裡一年四季都是春天呀!”李忠厚見馬萍心事重重,便搭腔起來“這個郵電局好像專門為外地人服務的吧?我來了幾次看見的都是外地人。”見馬萍的表情仍是欲哭無淚的模樣,他壓低嗓子說:“小姐,你的臉色好難看喲!”

&esp;&esp;馬萍積蓄在眼窩的眼淚便在這時候滾動出來,她從口袋摸索出一張紙巾把眼淚擦了擦:“你家急著用錢不?”

&esp;&esp;李忠厚呆了一呆,但僅僅只一瞬間,他便恢復常態:“不急用,你要用你就先拿去吧!”

&esp;&esp;“你手上有多少?”

&esp;&esp;“1200元”李忠厚作為一個車間主管,他現在每月的工資固定800元。

&esp;&esp;“你全借給我,我媽要血透……尿毒症……腎壞了。”馬萍為難地斷斷續續地說了出口,她憋在心裡太久了,一出口眼淚便一顆又一顆地滾過頰骨流進嘴唇又鹹又澀。

&esp;&esp;“別哭,日子會好起來的。”李忠厚安慰著:“船到橋頭自然直……”他感覺自己的話很是那麼蒼白無力,說出來讓自己都害臊,但他不知說什麼才能寬馬萍的心。

&esp;&esp;“包子喲,天津的狗不理,正宗的……包子喲,天津……”一個推著小車的老年男人佝僂著身子走了過來,他臉上皺紋乾巴巴的,像一張樹皮似的帶著皺褶;小車上堆放了白色的透明塑膠杯子,一個塑膠大紅桶,裡面裝滿了熱騰騰的豆漿,幾層大大的竹籠裡放滿了白氣迷漫的包子,竹籠外圈油汙斑駁。

&esp;&esp;“來兩個包子兩杯豆漿!”李忠厚遞過散錢。

&esp;&esp;“菜的還是豆沙的?”賣包子的熟絡地舀起豆漿遞到倆人手中。

&esp;&esp;“豆沙的。”他與馬萍就這樣站在街道邊把豆漿吸得嗤嗤直響,嘴裡泛著甜滋滋的味道,還有一股香醇的感覺,但馬萍卻絲毫感覺不出這些味道,母親的病給了她太多的壓力,常常令她失眠和恐慌。

&esp;&esp;8點整,郵電局的大卷閘門從裡面開啟了,等候在門外的外來工一窩蜂湧進。“排隊,排好隊。”兩個工作人員黑匣子似的臉拉開了,也許是天天面對這些背井離鄉的人,他們的脾氣縱容得越發難以抑制,很少有好臉色出現,對著外來工吆三喝四已成為屢見不鮮的實事。

&esp;&esp;馬萍與李忠厚走進郵政大廳,大廳裡的外來工在開放的幾個視窗前熙來攘往,各種口音混合成南腔北調的大雜燴,像沸騰的食料鍋裡各種菜餚此起彼落爭露頭角,一會兒這兒河南話連成串,一會那兒的四川話響噹噹,再一溜神細聽,一號視窗跟服務員吵得正歡又是夾著普通話的湖北人。

&esp;&esp;李忠厚站進人群裡排上隊,馬萍則握著原珠筆站在諮詢臺的一角,她從工作人員手上拿過一張匯款單上,在上面畢恭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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