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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段苦難的日子裡,我是我唯一的依靠。
——白髮
一夜無事,住持為小崽子宋來拾掇一間禪房,由他好生休息。翌日清晨,一雲師兄弟早起,一地負責生火造飯,一雲則舉著石墩子開始錘鍊肌肉,住持清掃大殿,宋來趴在窗戶上看外頭的忙碌,心底有些悵惘。
好像這才是一個家所該有的溫暖。
四名道士除卻羅千年,其餘三人都像模像樣地對著旭日呼吸吐納,一派得道高人風範,隨後,開飯。
早飯其實簡單,熬一鍋熱騰騰的粥,將昨夜的剩飯剩菜熱一下,儘管不再新鮮,卻總歸是山下劉府大廚的手藝,窮門小戶的迦持院難得改善伙食,吃得是其樂融融。
席間,住持問及四名道士接下來的打算,道士自然不能直承來意,託辭道:“聽聞鎮子有座小純陽宮,咱們兄弟幾個久在塞外闖蕩,沒個安定居所,此番去拜會小純陽宮,若是談得來,便就此落戶,做個降妖除魔的安分人了。”
住持表示支援,於是早餐畢,諸人各有行動,四名道士下山去拜會小純陽宮,宋來去藥鋪詢問是否可招收為夥計,一雲要下山閒逛,遭住持阻攔,昨日答應了劉府小姐,要她來山上時定要見到一雲,可萬萬不能叫他走了,一雲不解師父深意,獨自坐在門檻上生悶氣。一地今日則要下山去一趟學塾,與學塾借幾本儒論講義,師父說最近讀禪,遇到了瓶頸,要以他家之學攻己家之堅。
來到學塾,冷冷清清,只有個好看的姐姐坐在門口發呆。一地道明來意,詢問學塾夫子今日是否在,女子面容清冷,抬起眼皮望他一眼,便又垂下眼簾,語氣頗多慵懶,“夫子掉茅坑裡死了,學塾最近不開課,過幾日再來。”
一地皺眉道:“哪有這麼閒扯的?”
女子又瞥他一眼,“聽說是個老眼昏花的老學究了,半夜去茅廁,腿腳不便摔死了,這有什麼好扯的?”
一地難以置通道:“真死啦?”
“你自己打聽去,別煩我。”
一地悻悻然要走,又掉頭問道:“我想要借幾本書,不知可不可以進去?我會寫明是迦持院來借書,也會寫明歸還日期,不會給你添麻煩。”
女子揮手示意他自便,一地快步溜進學塾,學塾佔地頗大,是鎮子各方豪紳集資籌建,其中又以小純陽宮出資最巨,小小課堂不但擺放有近百張書桌,課堂後尚擺有三列書架,架上滿滿當當均是典籍著述,不但學童可看,也借閱與鎮子其餘人,不過鎮子讀書人不多,書籍多在架上蒙塵,少有借閱。
一地按師父囑託尋幾本書,耗費半日光陰,出了學塾,驚見那女子捧著酒罈正咕咕灌酒,這可驚呆了少年僧,一地久在山上,見過的女子甚少,會喝酒的女子更是從未見過。
怔怔看了半晌,女子斜眼看他,將酒罈遞與他,“你喝。”
一地頭搖的像撥浪鼓,“我不喝,我不會喝酒,師父也不許我喝。”
女子睜著朦朧雙眼,濃長睫毛顫顫巍巍,笑道:“以前你可不這樣,喝酒如飲水,酒仙李大白都不是你對手呢。”
一地瞪大眼睛,疑惑道:“你認得我?”
女子拍拍身旁,“來坐下,跟你講個故事。”
一地一下子紅了臉,心下卻好奇她的故事,強自鎮定,坐在她身側,離這美豔的女子有點距離。
女子笑道:“你還沒喝酒,怎麼就臉紅了?”
“天冷。”
女子挪挪屁股,換個舒服點的姿勢,倚靠著門框,道:“在很多年很多年以前,當我再次遇見一秀的時候,他的身旁站著一位威風凜凜的少年,那是個身披金甲,氣宇軒昂,叫無數女子魂牽夢縈的完美情人。
後來,聽一秀說,那位少年遇見了劫難,是情劫哦。我知道你們佛家講求斷絕七情六慾,紅塵裡渡劫,斬斷情絲,就是一個成佛的過程。
少年沒有渡過他的劫。
我聽說他鐘愛的女子被捉去了森海地獄,少年逆天而為,選擇與諸天為敵,哪怕終究還是一場空,卻仍舊要不顧一切,奔赴自己的死難。”
女子眼眸含情,望著他,道:“那個時候,沒有一個人幫助他,我可以想象得到少年是多麼的孤獨,又是多麼地強烈,強烈地渴望著衝破那無盡的森海,去擁抱他的愛,去擁抱註定了的一個死亡。
彼時,一秀不在這個天下,在少年四面皆敵的最無助時候,沒辦法為他提供哪怕一絲幫助,後來少年隕落,他才終於回來。”她嘴角含笑,伸手指向身前空白處,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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