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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在踐行這句話的路途上,雖不知終點,成神之路卻拭目以待。
本想得到兩句誇讚,卻久久等不來回音,低頭看,這小子正擠眉弄眼,齜牙咧嘴。
一秀給他腦袋瓜來一巴掌,頓時惹來一陣叫囂。
兩個人走走停停,直到薄暮,一秀看得出小徒弟已經吃不消了,綁著沙袋的腿還要踮著腳走,顯然腳底板磨出了水泡。
“前邊有個背風的小沙丘,今夜在此露營歇息。”
況慈一下子咧嘴笑起來,瞬間又強行擰起了臉,可不能露怯。
來到小沙丘,況慈麻溜地卸下裝備,這才發覺肩頭早被勒出了血痕,後知後覺得疼。
一秀從隨身背囊中搗鼓出一頂大帳篷,輕車熟路地組裝,況慈忙著卸下腳上沙袋,納悶道:“你這小袋子看著不大,也能裝這不老少。”
“這也是教給你的一門必學課程,行走江湖若都似你這般背在身上,不累死才怪,你看這帳篷,支起來很大,夠咱們兩個人躺下了,可是摺疊起來呢,又僅僅像件衣服,輕巧方便,很實用的。”
況慈咧著牙道:“又是你自己做的?”
一秀反問一句:“你覺得呢?”
況慈頓時頭大,叉腰道:“如果都像你這麼自己動手做,我還沒行走江湖呢已經累死了!”
一秀瞪他一眼,沒好氣道:“這是我買的。”
況慈不說話了。
支起來帳篷,一秀便開始翻撿況慈的行李,希望能從一堆鍋中找出把鏟子來,結果大失所望,又見況慈已經開始躺平,揉著腿肚子沒個好臉色,不禁氣笑,“況大俠,你偷鍋就不能順帶拿把鏟子麼,莫不是生火做飯就用一雙手去攪湯拌飯?”
況慈一尋思,覺得好像是這個理兒,輸人不輸陣,不能露怯,嚷著道:“我沒做過飯,哪裡能想這麼多!”
一秀大搖其頭,又指著他道:“咱們早約法三章了,每日出拳三萬次,負重長跑十里地,外加讀書識字,今天一項都沒做,來說說看,先做哪一項?”
況慈直呼好傢伙,瞪眼道:“你還是人嗎,咱們走了整整一天,我還綁著沙袋,累得腿都不是自己個兒的了,還要我跑?”
一秀無奈一笑,吃不了苦,學什麼武,低頭繼續翻撿鍋碗瓢盆,除了鏟子,路上順帶手摺的幾根小樹枝派上了用場,支起了鍋,再從自己的背囊中取出乾癟癟的麵餅,水袋,以及一個小油布包。
況慈看他生火,不用火也不用幹草,手指頭蹭地冒出一團火苗來,再把一堆散發異味的石頭碼在鍋下,拿手指頭一杵,就著了。
大開眼界!
和尚一言不發,悶頭下面,乾癟癟的麵餅遇見了水慢慢地脹開了,變成了一鍋熱氣騰騰的麵條。
況慈伸長腦袋聞聞味,道:“真香。”
和尚笑了笑,沉默是金。
況慈忽然覺得心裡不得勁,撓撓頭,試探道:“你這是生我氣了?”
和尚沒搭理他,開啟小油布包,包著一小撮鹽巴,一秀捏起少許撒進鍋裡,算是大功告成了。
沒得到回應,況慈首次覺得有一些愧疚感,爬起來湊近和尚,此刻,和尚忽然抬頭,視線投向遠方,不知看到了什麼。
——
一天就要過去了,數十名江湖好漢吃罷晚飯,均翹首以待,似在等待什麼,惡徒從青三娘處討來瓶金瘡藥,正料理著受了傷的胳膊,安崇森則慢條斯理地喝著茶,毫不在乎眼前喧鬧。
過不片刻,正坐在後院等待天黑的狄鷹瞬間起身,似乎感知到了什麼,一襲黑袍無聲無息地來到身側,與他並肩而立。
狄鷹不動聲色,出聲詢問一句:“朋友也是為了棺材而來?”
灰頭僧搖頭道:“活人要想活人的事情,只有死人才會考慮棺材的事情,你看我是個死人還是活人?”
言語風趣,逗樂了狄鷹,點點頭,承認他說得在理,又問道:“外頭那群人可都是為了棺材而來,莫非他們已經是死人了?”
“這個我倒不清楚,可我知道他們如果出手,或許就死了。”
狄鷹又點點頭,這話的確沒錯,沒必要反駁他,“看來今天註定要有個不眠之夜了。”
“誒,臥聽窗外雨打聲,酣眠至死始方休,若兄臺不在乎這些嘈雜入耳,自然就能睡得好。”
這小子說話比一秀動手好聽得多,他並不知兩個相同樣貌的人究竟有何關係,可避免夜長夢多,他就必須親自動手,“朋友真是好自在,但是哪怕有一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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