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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清早,小小綠洲,重見天日的惡徒已然接連交手兩場,狼狽地滾落在地,暗呼倒黴。
帳篷中衝出來的安崇森卻不給他喘息之機,手中一杆重刀,所向披靡,飛身向前繼續攻擊惡徒。
惡徒抓緊換氣,縱身騰躍,拼力抵擋,大戰繼續!
忽然,遠處襲來兩壇暗器,安崇森戰意高漲,氣機敏銳,抬手格擋,瞬間炸裂酒罈。
惡徒則沒餘力格擋暗器,胳膊尚疼得要命,那酒罈明晃晃地砸向他腦袋,又給他砸了個天旋地轉,踉踉蹌蹌。
一場大戰便就此戛然而止。
庾泗眉目含怒,冷聲道:“昨晚都睡了個好覺啊,要打滾出去打!”
兩位英雄好漢頓時偃旗息鼓,安崇森回了帳篷,臨了拿兩根手指比劃著自己的雙眸,又指向惡徒,大意是我盯著你呢,別作妖。
惡徒裝作沒看見,扶了扶受傷的胳膊,吹著口哨晃晃悠悠地繼續閒逛,雖說是個被囚禁了十年的惡徒,卻無人真正在意他是否會翻出些浪花來。
鍾繇靠著樹幹看熱鬧,程思美湊了過來,讚賞道:“巾幗不讓鬚眉,庾姑娘真女中翹楚,鍾盟主,你說是不是?”
對此鍾繇是表示認同的,點頭道:“豪放天成,傾國佳人也!”
庾泗耳朵不背,聽得見兩個男人的對話,向這邊瞪來,兩人趕緊閉嘴。待庾泗走後,鍾繇看熱鬧不嫌事大,攛掇道:“殿下,方才我與狄鷹相約,一起幫忙庾姑娘拾掇早飯,不如一起去?”
駙馬爺咧嘴一笑,“榮幸之至!”
——
旭日初昇的時分,沙齒國也準備與它的兩位客人作道別了。
況慈大包小包揹著,沉甸甸的,個子本就不高,讓鍋碗瓢盆給壓得只剩一顆頭露在外頭,像個行走的貨櫃。
一秀大蹙其眉,無奈道:“不是都活不下去了麼,只能偷人家東西活著,怎麼還有這麼多家當?”
況慈白了他一眼,你都說我偷人家東西了,不然這麼一堆家當是哪兒來的?
兩個人走得很慢,緣於況少俠的行禮太過沉重,走一步歇三會兒,慢騰騰地走到了城門口,又遇見了昨天攔路的武卒。
那漢子一見這副景象,沒忍住哈哈大笑,況慈咬牙切齒道:“你等我蹦起來打你信不信!”
“信信信,等你先把這堆偷來的贓物放下再說。”
況慈咬著牙,心中蹭蹭竄起怒火,一秀按住他腦袋,致歉道:“這小子伶牙俐齒,卻怪我未曾把他教好,給你們添了許多麻煩,日後再來,必定有所成長,若我不在身邊,他又做了出格事,只管教訓他。”
“教訓,必須要教訓,哈哈哈哈!”
眼見這老小子聽不進人話,況慈當即就要卸下鍋碗瓢盆大戰一場,苦於一秀壓制,給生拉硬拽地出了城,臨了又回頭嚷道:“哎,你叫什麼名字!”
武卒叉腰道:“燕老二,行不更名坐不改姓,你要蹦起來打我,先長高點再說!哈哈哈!”
“燕老二,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三十年河北,三十年河南,莫欺少年窮,你給我等著!”撂下狠話,少俠便再度啟程,露出一顆腦袋苦哈哈。
一秀忍俊不禁,建議道:“你又不會做飯,不如捨棄些家當,咱們要走數萬里路,還沒到中途只怕就先累死了。”
況慈倒有自己的一番邏輯,道:“我的確不會做飯,所以在沙齒國只能餓肚子,餓肚子怎麼辦?只能去偷去搶啊,可是現在不一樣了,你會做飯,你也有錢買菜,到時候我給你提供灶臺,你做飯給我吃,雙贏。”
一秀張張嘴,卻覺得沒什麼好反駁他的,一切存在即合理,這小子能說出這麼一番言論,想必是經過深思熟慮的,雖然要求不合理,但話卻總是沒錯的。
走了沒幾步,遠處小沙丘上,突兀地矗立起一頂小帳篷,帳篷口有個人支著個小茶几,正坐在小板凳上喝茶。
一秀拍拍少俠腦袋,笑道:“走,帶你拜見一位長輩。”
“哦。”況慈擦擦汗水,提了提家當,有點沉。
來到近前,見是位鬚髮灰白的老伯,眉眼澄澈,和藹可親,見慣各色人等的況慈下意識親近此人,又見老伯站起身,雙手合十作佛揖,舉止虔誠,好像很信佛。
一秀還他禮,開口道:“袁先生,好久未見了。”
袁讓側目道:“誒,才兩日不見,哪有許久,師父見外了。”
他示意二人落座,況慈注意到現場只有三個小板凳,不多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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